“这事关系到咱们赵家的生死,也只有你能办了。”“是这样的,我听春跟范家大姐有一腿,这才被赵家姑爷和范长明联手买凶给杀了。”“咱妈那不是还有百年人参和灵芝嘛,她备了一份。”“你嘴好使,会来事,今晚就去范长明府上拜会澄清下。”赵青柏凝重吩咐道。“嘿嘿,大哥,你这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进了城,那还不得看花眼。”“秦春生了一张好面皮,估摸着那玩意也好使。”“咱三妹一个寡妇,在农村里被他偷出了感情,还真把他当成了宝。”“人家呢,好家伙,一进城啥事不干,靠着一张嘴险些把咱老赵家忽悠光了。背地里楚州满地走,还跟范家大姐搭上了。”“谁不晓得范家大姐,那是全楚州出了名的骚浪贱!”“也多亏是这人没了,要不,咱老赵家和三妹就全毁他手里了。”赵文松自诩老赵家“护国”功臣,碎叨起来那是没完了。“行了,你有功成了吧。”“麻利儿的,快去,啰嗦啥呢。”赵青柏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道。“得嘞,交给我,我现在就去。”赵文松难得有立功、被重视的一,自然是乐的答应。……黄金山庄。范长明把自己关在禅房内,手握佛珠盘腿坐在如来佛祖前,诵念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然而,这经却是越念心越乱。想他荣华富贵,却活儿无能,凄苦多年。好不容易遇到夫人,枯木逢春,终于可以堂堂正正享受男人之乐。不曾想,却又遭到了男人毕生至耻,凭空飞来一顶帽子扣在了头上。打得知夫人瞒着自己和秦春约泡以来,范长明内心煎熬痛苦到想死。他自认对徐云凤是百依百顺,就差把心肝肺都掏给她了。他甚至暗中调查过,徐云凤在东安有养牛郎的癖好,甚至为了荣华富贵还和东安一个二世祖领了证。她不是不想嫁,而是没法嫁。无所谓,范长明权当什么都不知道,容忍她一切的缺点,只求能安心留住她。平日里怕夫人心里长草,犯了老毛病,他是左防右防。就这样,夫人还是见缝插针的和秦春偷上了。更恼火的是,自己没有子嗣,最宠爱的侄女也被秦春搞了。一想到爱人、侄女,一个个雪白的娇躯在那子身子妩媚,卖力奉承的场面,范长明就心痛到无法呼吸。更痛苦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满足徐夫人了。金钱方面,上亿上亿的给。伺候也是极尽欢喜的讨好她。论码数,他近二十的码,在男人里面绝对是可以了。论时间,他一身神功,哪次不至少是一个点以上?甚至连她那点喜欢被虐的嗜好,也变着法子,又不伤她自尊的满足了。他已经做到了自己的极限。可架不住夫人生犯贱,水性杨花的本质啊。范长明此时此刻真想一掌劈死这水性杨花的贱妇,再将她挫骨扬灰。可偏偏又爱死了她。“忍忍吧,只要秦春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雄四海啊,你可千万不要让老子失望啊。”范长明睁开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佛爷,我让后厨做了法式大餐,人家亲手给你煎的牛排,快去尝尝吧。”徐云凤进了佛堂,一如既往的温柔贤惠。“让人玩烂聊贱人!”范长明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平静如水的问道:“夫人,你跟秦春关系如何?”“我与他?自然是不共戴,有他没我的。”徐云凤笑道。真特么装婊,偷情的时候咋不这么想了……范长明呵呵一笑,道:“夫人,如果秦春死了,你应该会很高兴吧。”徐云凤心头巨震,范长明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这没来由的一句,莫不是春真的出事了?不过,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神情本能的浮起一抹笑意:“佛爷,那个混蛋要死了,我得在楚州城放三三夜的鞭炮。”“怎么,佛爷这是有什么路子了?”“今我不是去了雄风武馆嘛。”“你猜怎么着,高远山想众筹杀秦春,雄四海这财迷动心了。”范长明看着她不疾不徐道。“高远山倒是想的精明!”“他儿子死了,丢了家族继承人位置,凭啥要咱出钱啊?”“眼下咱家都紧张成啥样了,佛爷,可不能上他的套啊。”
徐云凤连忙娇声劝道。“夫人的是啊。”“我也不想当这个冤大头的,但要怪就怪姓秦的太猖狂,太过分了。”“呵呵,你可知道,他范长明看着她,冷哼道。“啥,啥意思?”徐云凤有些慌了。莫非范长明知道自己绿他的事了?“秦春和雪凝搞在一块了!”“我去的时候,陈旭亲口告诉我的。”“他不仅和雪凝搞事,还逼着雪凝一边干事一边给陈旭打电话叫着。”“简直是欺人太甚啊。”“我要是再不管,怕他有一把那玩意该伸夫人裙底下来了。”“夫人,你这银贼该不该杀?”范长明不敢明着徐云凤,但话里话外都在点她。“那,那自然是该杀的。”徐云凤笑着附和道,后背冷汗都渗了出来。“嗯!”“为了夫饶安危,为了我头上能干净点。”“所以,我支付了雄四海一个亿!”“这个点,两人应该决出了高低!”范长明站起身,傲然笑道。正着,手机微信响了,是高远山发来的图片。底下是短短几个字:秦贼已死,无忧。“哈哈!”范长明大笑了起来。“佛爷为何发笑?”徐云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头萦绕。“恭喜夫人,大仇得报。”“秦春,已死!”范长明把照片拉大,举起手机亮到了徐云凤跟前。徐云凤一看照片,春躺在担架上,眉心一点朱砂血迹,顿有种崩地裂的感觉,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也多亏了是她见惯了风雨,心理素质硬的很。饶是如此,脸色已然惨白了几分。“呜呜!”她一掩嘴,失声痛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泪水如雨点般洒落。“夫人,怎么还哭了?”范长明颇有几分不悦道。“大仇得报,人家高兴嘛!”“多谢佛爷,替我一解胸中之恨。”徐云凤一抹泪,又笑了起来。刚刚那几声哭,是真心实意的。她是恨春,可也爱的发狂。每做梦不是将他碎尸万段,就是被他搞的死去活来。然而,当这个男人真的从生命中消失了。徐云凤才发现,人生仿佛没有了目标,不知为何而活了。这一刻她才发现。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爱,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恨。恨一个人与爱一个人,似乎并无两样。一念悲,一念喜,皆是情殇。“夫人莫要客气。”“我也是为了山庄,为了雪凝,更为了夫人你啊。”“这一个亿花的值!”范长明一拍佛案,扬眉吐气的大喝道。秦春死了,他的心里彻底踏实了。侄女回来了。夫人也没得偷了,以后山庄又是一团祥和了。见徐云凤怔神,眼中有止不住的忧伤,范长明心里狂骂贱人、婊子。“夫人,秦贼受诛,咱们不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吗?”范长明笑问道。“哦,我准备好了大餐,今晚再开瓶干红,咱俩不醉不休。”徐云凤忙应道。“酒是要喝的。”“我觉的花一个亿保住了夫饶裙底,这才是最值得庆贺的。”“以后,夫人永远都是我的了。”“怎么着,也得先享受下战利品吧。”范长明双手猛地扶住她的膝盖一掰,大嘴恶狠狠的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