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好,肯定会有更好的男人喜欢你,珍惜你的。”乔尔年让佣人把乳猪拿上来,他亲自切开,递了一块香喷喷的猪排给秦蓁蓁。 秦蓁蓁接过来,一口肉,一口酒,“胖子,你今天不对劲。平时你不是说我瘦猴子,就是说我飞机场,今天怎么还夸我好?” “……”乔尔年张了张唇,又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回到平日里和她打闹的状态,“那我不安慰你,骂你几句?” 秦蓁蓁眼神落寞,“你还是安慰我吧。” 她拿起酒瓶子,闷了一大口酒。 对面的乔尔年抢了她的酒瓶子,“少喝点。” “今天让我放纵一次,醉个痛快吧。明天开始,我就要振作起来了。” 但今晚,让她痛快地喝的,痛快地哭,痛快地发泄。 喝着喝着,她眼泪不断,“胖子,我真的那么差劲吗?” “不。”乔尔年看着光火和灯光下,那梨花带雨的她,心疼极了,“你看似任性,其实心地善良,单纯,顾大局,优秀,漂亮,身材好,有时可爱俏皮,有时候很小女人,有时温柔,有时彪悍,百变多样,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秦蓁蓁,没有人能够代替你,蓁蓁,我……” “我怎么感觉,你下一秒就要向我表白了似的,说得这么深情认真,跟真的一样。”秦蓁蓁打量着乔尔年的神色,见他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深情。 是她喝多了,眼花了? 秦蓁蓁打了一个酒嗝,“胖子,你可不要说你一直暗恋我,我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男孩子,要不然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乔尔年:“……” 差一秒。 只差一秒,他就要表白出来。 可深埋了十几年的话,最终被他吞回肚子里,像是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割人心窝。 他变回以往和她打闹的状态,笑道,“你就臭美吧,我不过是为了安慰你,你看你瘦成这样,跟飞机场一样,我可不喜欢这类型的。” “呜呜呜……”我哪有那么差。醉得不行的秦蓁蓁,埋在桌子前哭。 他上前安慰。 她哭着继续喝酒,那酒从她嘴角溢出来,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淌下去时,乔尔年只觉口干舌燥。 “别喝了,我送你回家。”这么喝下去,会出事情的。 全程他只看着她喝,他滴酒不沾。 就是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一路送她回去,她又哭又闹,根本让他无法开车。 只好把车子停下来,给司机打电话时,秦蓁蓁抢了他的手机,扔到后排座。 “胖子,你抱抱我好不好,我好难过。” 香软之中带着清洌酒香的身子,扑到了乔尔年的怀里。 软软的唇,落下来。 乔尔年下意识地往后躲,拿手推开秦蓁蓁的唇,“秦蓁蓁,你醒一醒,你看看我是谁。” “我知道啊,你是胖子啊。”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此时此刻,秦蓁蓁已经从副驾驶室越过去,跨腿过去,坐到了乔尔年身上。 “嘘,胖子,别说话。吻我……” 如果说,秦蓁蓁嘴里喊的是秦君泽的名字,乔尔年绝对会把她推开。
可她看得很清楚,她喊的是胖子,是他的专称。 那一刻,乔尔年认定了,这辈子秦蓁蓁只能是他的女人。 别人都不能来伤害她。 “蓁蓁,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开衫式的衬衣被乔尔年往两边一拉,露出美丽的香肩。 他吻上去。 …… 情到深处,乔尔年掐着身上的,秦蓁蓁的腰。 秦蓁蓁痛得难以承受,咬住他的肩。 都是第一次,乔尔年实在是招架不住,“秦蓁蓁,你咬得太紧了,松一点。” 她是小醉猫 秦蓁蓁哪肯松开。 第一次的经历让她痛并快乐着,也释放着。 这一刻她是半清醒半醉的,她知道身下的人是乔尔年不是她的君泽哥哥。 疼痛中,她放纵地扭动自己纤细的腰身,攀着乔尔年的肩,一声一声呼唤,“尔年,你抱紧我,你抱紧我好不好?” 醉意朦胧的她,热情而狂野。 妖娆如同是一只热情的小野猫。 明知是火,明知是错,却义无反顾。 不知何时,车窗外下起了突如其来的暴雨。 窗外是狂风暴雨。 窗内,亦然。 路面很快积了水。 车轮在一汪一汪的水流当中,沉沉浮浮,起起落落,很有节奏。一如海上的船,在狂风巨浪中狠狠颠簸。 许久许久后,起伏的车轮终于平静下来。 可车窗外依旧是瓢泼大雨。 雨势颠倒人间万里路,也彻底颠倒了秦蓁蓁的人生路。 她伏在乔尔年的肩头,低声哭泣。 那哭声惹得乔尔年心疼极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力道变得很轻很轻,轻攀她的粉肩,一改平日里的调侃声,变得温柔而细腻,“是不是疼?” 他高挺的鼻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 不知是她的泪水流得太烫,还是刚刚做完,她脸上的肌肤热辣滚烫。 吻了吻她的泪,他心疼地抱着她,“对不起,我没有经验,把你弄疼了。” 这时,醉意扑面的秦蓁蓁,这才缓缓从他肩头抬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满眼迷蒙道,“胖子,我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