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石和海平相顾色变,李文石走上前:“师傅,不可...”
“都别了!”范堂主大喝一声:“此事与东壁堂无关,乃是我个人所为。”他看着李文石,着重强调道。
李文石双拳紧攥脸色潮红,纵使心有不甘,但师命难违,硬生生收住脚步。
范堂主两手平摊:“武捕头,我认罪。”
老武哼了一声:“枷了!”
身后便有一名捕快上前给范堂主上了枷,老武道:“这东壁堂住着可不安全,叫弟兄们换个医馆,另派专人把守,东壁堂内所有郎症杂役不得外出,事情清楚了我放人,不清楚就给我饿死在这儿!”
郎中们无不噤若寒蝉,老武看了一眼范堂主:“范老,请吧,咱们衙门里话。”
海平眼睁睁看着一种捕快离去,胸前剧烈起伏,呼呼喘着粗气,李文石道:“稍安勿躁。”
海平道:“师爷此一去只怕会吃苦头。”
李文石道:“不会的,你师爷一辈子悬壶济世治病救人,金陵城中还没人敢动他。”
这话他是给海平听的,同时也是给众捕快听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也是给自己听的。
再谷雨背着夏姜离了东壁堂,成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地走了半晌,终于耐不住道:“咱们是不是无路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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