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错落有致,散发出一丝和熏香截然不同的专属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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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潭州城出了一桩大事,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皆是梁刺史那唯一的儿子梁彬,因为伤人而被押进了大牢。
“据说是要打五十大板呢!”被围在正中间的婶子竖起三根手指,一脸震惊地传达着她刚刚听来的消息。
“啊?五十大板?那半条命岂不是都要没了?梁刺史可真舍得啊!”
周围的人皆是张大了嘴,刚刚那婶子的相公的姐夫在府衙当差,她听来的消息应当不会有错。
“就是就是,也不知这伤的是何人。若是普通人,那以梁刺史的本事,不还是不用费什么功夫就压下来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梁刺史为人清廉公正,定不会干这种徇私枉法的勾当!”
一阵带着暖意的风拂过,她们的闲言碎语也就散在了空中,了无踪迹。
可这五十大板,却是有人要切切实实承受的。
“梁彬,见字如面。
好巧,我也叫梁彬。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和你过得,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
......”
梁彬坐在牢房的一角,身下是脆的一捏便能碎成粉末的枯草,倚在冰凉的铜墙铁壁上,借着铁窗透进来的那一丝天光,费劲地辨认着手里信上的字迹。
“不过我和你一样,都有一个深深爱着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