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第二步钟月是个愚蠢的倒霉蛋。她明知男主角是个疯批,还要凑上去找死。她一手揉着发疼的脑袋,一手扯住快要被撕碎的内裤,叫嚣道。“你这样做,对得起陈小姐吗?!”付荣顿时安静下来。各位可别以为男主角会良心发现。他岔开两腿,跨在钟月腿上,居高临下地审视她。“你救她,那她会来救你吗?”钟月立即看向房门。原来,外边早没了动静。娘的,被卖了。钟月委屈,但不能说。钟月还是尝试和付荣协商,因为她担心真的与男主角发生什么,就会让日后的剧情直接崩盘,那么也就别谈什么狗屁任务了!“付老板,您冷静点。别别别。别扯我胸罩!等等等。您瞧我这种货色,是没有那个资格与高贵的您干这事儿啊!”付荣注意到钟月穿的T恤和内裤,撇开款式质量且不谈,光是衣服被洗褪色这点,就足够倒胃口了。他讥笑道。“确实,你就是个不值钱的便宜货。”“是啊,我就是个便宜货。”钟月小声地附和一句,慢慢地从付荣身下挪开。可是脚刚刚碰到地上,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拽回床上。付荣发批疯。钟月不受也得受。只是钟月没有想到,初次竟然如此惨烈。男人神色冷漠地羞辱钟月的每一处身体,仿佛他是在市场挑选什么东西。钟月犹如被拍死的鱼。鱼鳞被刮干净了。自尊也被刮干净了。她被屠夫翻来覆去得折腾,像条不会动的死鱼。为了助兴,付荣还给她灌水喂药。钟月又像只青蛙,卧趴在床上,身心柔顺地让后方的男人猛凿。付荣的动作大开大合。粗暴又狂乱。钟月被撞得头晕眼花,甚至呛出一点胃酸水。折磨女人,是付荣的乐趣。这是他为了缓解儿时留下的痛苦的方式。付荣突然用力地往钟月的臀部甩了几个巴掌,钟月宛如八旬老妇发出痛苦的哀嚎声。付荣双眼发红,激奋地笑问道。“痛?”钟月痛苦地哇哇大哭。付荣阴邪地浪笑起来。付荣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支红酒,仰头怒饮几大口,接着把剩余的红酒都洒在钟月的身上。紫红色的酒水混着两人的体液,漏尿似地洇湿一大片床单。随后,付荣俯下身去,品尝起沾着美酒。他凶狠地啃咬钟月的后背。药效发挥作用了。钟月感觉肚子里一突一突的,一股酸涨瘙痒袭来,一阵轮番一阵。她控制不住欢乐的叫声。正当钟月陷入快乐的时候,付荣拿出许多道具。付荣觉得进入女人体内的深度不够,所以想要更加尽兴地开拓这片贫瘠的土地。钟月害怕,以为付荣要杀了她。她又开始哇哇大叫,像条蛆似地扭动全身。付荣用力地拧一把钟月腿根的皮rou,呵斥道。“别乱动!”钟月疼得她是咬牙切齿,以至于道具进入也感觉不到。渐渐的,钟月不哭了,转而心如死灰地盯着天花板。如果不出来阻止,那她此时的应该在徜徉在梦乡里。该怪女主角懦弱吗?她觉得要怪,就怪男主角。男人才是罪魁祸首。女主角自己都自身难保,又有什么能力拯救别人呢。早晨天亮,酷刑结束。钟月以为完事儿了。谁料,付荣突然蹦出一句话来。“下次尿你身上。”听见这嘲弄的语气,钟月忍不住捶了两下付荣的臂膀。被男人弄得有气无力,拳头也没有多少劲儿。付荣不痛不痒地冷笑道。“再打试试看。我现在就可以弄死你。”付荣把钟月嘴里的内裤掏了出来,问道。“还打吗?”钟月识大局,憋屈地说道。“我那不是打,是摸。付老板,我错了,你放了我吧。”“如果我不放呢?”“那、那就不放呗……这天底下,老天第一你第二。谁有本事忤逆你呀。”付荣被逗乐了,猖狂地大笑起来,大字体倒进软床里。钟月纳闷了。怎么,她说的不对吗?好死不如赖活。贞cao什么的,没有小命重要。钟月就一普通人,没有女主角那么清高。她倒是有几分死皮赖脸。对此,付荣感到有点意外。刚才救人,钟月也是揣着股窝囊劲儿。他以为这个丑东西会和陈文清一样拼死抵抗到最后呢。所有霸总小说的基本设定,都拥有天赋异禀性能力。器物不仅可怕,时间还很持久。没过多久,付荣又要来。他做事儿,从不打招呼。闯入时,钟月疼得脸缩成一团。付荣不喜欢钟月这个死样儿,所以随手捡起浴袍捂在她的脸上。别人是屋顶着火,而钟月是下体着火。那种皮rou摩擦的干涩感,火辣辣的,好像被阉了。不知过了多久,整间屋子充斥着激烈的啪啪声。付荣以上往下的俯冲姿势,凶狠得撞出残影。浴袍下的呻吟逐渐升起,钟月能够感受到肚子被人填满。倘若不是甬道突然缩紧,男人也不会这么快交货。付荣生气了。各种粗言秽语如同雨点降落在钟月身上。付荣可不会等钟月缓过劲来。他缓口气,继续下一场挞伐。即便钟月不断喊疼,付荣也没有停下来。他甚至厚颜无耻地说道。“你该感谢我。我现在给你弄松了,以后就好生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