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隐不就是仗着有一张和师尊一模一样的脸吗?
除此之外他到底比姬隐差在哪里,是他不如姬隐这般没脸没皮,还是他不如姬隐会撒娇卖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晏吟秋永远都看不到他。
晏吟秋见江景鹤低头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话说的太重,刚想再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气氛,却见江景鹤上前一步,突然缓缓跪在了她的软塌旁边。
“阿鹤,你……”
“我可以做。”
江景鹤垂下了头,他学着姬隐的样子轻轻伏在晏吟秋的手背之上,眼睫划过晏吟秋的皮肤,带起轻柔的痒意,像是一只乖巧无害的小猫。
他抬眸执拗地看着晏吟秋,哀求道∶“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的东西我都可以学,别人能做到的事情,我也一定能做到。”
晏吟秋微微皱了皱眉,没有想到江景鹤竟误会她刚刚的意思,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姬隐也便算了,从她认识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疯子,不管做什么事都不管不顾的,但凡晏吟秋今天说自己缺个男宠,姬隐绝对是第一个报名的,顺便还会偷偷把其他敢报名的人弄死。
可是江景鹤却不一样,他从小是被修真界一众清规戒律培养出来的,学的是正统心经,遵的是严苛礼法,礼法人伦是写进他骨子里的东西。
况且他既是太虚宗的少宗主,又是玄微仙尊唯一的弟子,在修真界的身份都是数一数二的贵重,长这么大何曾这么卑微地向人低头。
晏吟秋不愿折辱江景鹤,更不愿给了他希望却又让他陷入绝望。
不该招惹的人就不要招惹,她向来明白且一贯遵循这个道理。
有的关系,该断的时候就应该断的一干二净。
她抬手点了点江景鹤的额头,并不计较他方才过于暧昧的言辞,只是轻声道∶“好孩子,快起来吧,突然行这么大的礼,师娘可没有压岁钱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