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高悬,炽热的光线毫无遮拦地倾洒在这片广袤的田间。微风轻拂,金黄的麦浪层层翻滚,发出沙沙的声响。田埂旁,不知名的野花肆意绽放,五彩斑斓,为这片质朴的土地增添了一抹亮色。
“我从刚刚就看你在那盯着我看,手也没停,是在画画吧?”关胜那爽朗的声音,带着田间劳作特有的质朴,在这空旷的田野上回荡。
“嗯。”秦苒脸颊微微泛红,羞涩地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与胆怯。她缓缓将手中的画板转过面,朝向关胜,展示画板上的画作,声音轻柔,如同微风拂过麦尖,“我觉得您劳作的样子,跟周围的环境结合在一起,有种特别的美感。”
“美感?”关胜听闻,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拍了拍手中的土屑,又在裤缝间蹭了蹭那双宽厚且布满老茧的大手,随后郑重其事地接过女孩手中的画板。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画作中的自己,那认真严肃的模样,让站在一旁的秦苒也跟着紧张起来。秦苒眼睛时不时地偷偷瞄向眼前这个皮肤黝黑,却因神情纯洁干净而显得格外质朴的大汉。
“怎么样?”秦苒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不错,就是……”关胜拿着画,眉头微皱,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下次应该把我画在大画布上才是,这小小的书本本,看得真不过瘾。”他说话间,那爽朗的性格展露无遗,仿佛在他的认知里,美好的事物就该有与之匹配的宏大呈现。
秦苒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她便十分认同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您就应该被画在大画布上。”
“哈哈哈哈……我看不然就现在吧,画好了,我回去裱起来。”关胜笑得开怀,那笑声爽朗得似乎能驱散这田间所有的暑气。此时,我在池塘中连忙站起身,透过茂密的芦苇,见到父亲在与人攀谈。可下一秒,便被刘强再次扑倒在水塘中,溅起一片水花。
女孩还未答应,便见眼前的男人将手中的镰刀猛地扔在草垛中,动作干脆利落,尽显他直爽的性格。关胜露着标准的八颗牙齿,浑身似是披着一层来自田间劳作的独特光彩站在田间。他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纯净的光芒,那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对这幅画的期待。秦苒见状,默不作声地拿起手中的画板,手中墨黑的炭笔在洁白的纸面上飞快地抖动起来,开始将男人魁梧的身形、坚毅且透着几分俊秀的脸庞细细地画在纸面上。
田间的风依旧轻轻吹着,麦浪持续翻涌,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天色渐渐变得有些暗沉,晚霞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在天边缓缓铺展开来。女孩收起手中的炭笔,而男人仍是像站军姿似的,一动不动,仿佛一尊坚毅的雕塑,彰显着他骨子里的执着与认真。
“好了。”秦苒轻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胜回过神,双臂用力撑开,舒展了下粗壮的双臂,发出一阵骨骼的轻响。他走到女孩身旁蹲下,两人靠得很近,一同看向画作。女孩仍是跟刚刚那般,偷偷瞄着男人,眼神中满是期待,期待从男人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神采。只见关胜盯着画作,表情满是惊讶,大声说道:“好画啊!这把我画得也太像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与兴奋。
“你喜欢就好。”女孩红着脸颊说道,紧握的手心悄悄张开,微微沁出的汗水在这傍晚的微风中带来一丝凉意。
“当然喜欢,那这幅画我可要拿走了。”关胜没有丝毫客气,他的性格本就如此直来直去。他将画纸小心翼翼地从画板上取下来,眼神中满是珍视,生怕身上的汗液滴落在上面。他扯着画纸的两角,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细心地捧在手心上。
女孩看着关胜的举动,心中有了丝触动。而后,她弯腰拿起画板,轻轻挽起被微风吹乱的秀发,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好,你路上小心。”关胜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温暖而亲切。他目送女孩离开后,才突然回想起来,两人竟然还不知彼此的姓名。不过他倒也觉得这是一段奇特的缘分,在心里暗自想着。他仍是手捧着画,冲着芦苇后的池塘方向,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关鹏,时候不早了,给老子拿上锄头回家。”他的声音粗犷有力,在这即将陷入夜色的田间久久回荡。
我不情不愿地从池塘里爬起,身上的衣服湿漉漉地贴着皮肤。我拿起挂在芦苇上的衣服套了上去,费力地钻出那片像围墙似的芦苇丛。我看着父亲认真地看着手里的一张纸,心中满是好奇,便问道:“爸,你这手里拿的是个啥啊?”
父亲将纸张立起面向我,我定睛一看,虽然画面是乌漆墨黑的一片,但画面中的人却是父亲的模样。我咧着嘴笑道:“爸,这画的是你吧?”
“对,你小子还不瞎。”父亲打趣道,用胳膊肘轻轻杵了下我脑门,那动作带着几分亲昵,“去,把锄头拿上,这么晚了,你妈得急了。”
“好,”我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却听见前面的父亲盯着画作嘟囔着,要弄个画框将画裱起来,再选个好点的位置挂着。
我默默的拎着锄头,心里奇怪的想着,画画还有这好事?
父亲将女孩画的那幅画视若珍宝,挂在了家中最显眼的位置。每次看到那幅画,我的脑海中便会浮现出当时在田间看到的场景。终于,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与冲动,也拿起了画本和铅笔,学着女孩的模样,坐在院子里开始画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初,我的笔触生疏又颤抖,线条歪歪扭扭,怎么都画不出心中所想的样子。但我没有放弃,咬着牙,一次次地擦掉重画。随着时间的推移,画本上的线条渐渐有了形状,那个男人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我越画越投入,眼睛紧紧盯着画本,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和笔下的线条。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终于画完最后一笔,抬起头时,才发现太阳已经西斜,天边染上了一抹瑰丽的晚霞。我看着画中的男人,越看越觉得像父亲,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
我小心翼翼地拿着画本,来到父亲面前,双手微微颤抖着将画展示给他。父亲原本正坐在椅子上正修理农具,看到我手中的画,他的动作瞬间停住,眼睛瞪大,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刀柄,接过我的画本,仔细地端详起来,目光在画作上缓缓移动,似乎要将每一处线条都刻进心里。过了许久,父亲才抬起头,伸手溺爱的摸了摸我的脑袋,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轻声补充道:“不错!”他的眼神中满是欣慰与自豪,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父亲的夸赞让我心中乐开了花,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随后,父亲郑重其事地将我的画作从画本上撕下,拿着它走到墙边,将我的画挂在了女孩给父亲画的画作旁边。两幅画并排挂在一起,虽然我的画略显稚嫩,但却充满了童真与热情。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墙上多出来的画,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笑了笑。她用围裙擦了擦手,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母亲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没什么文化,也不懂画画。自从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后,她的身体虽然好转了许多,但还是大不如前。平日里,她便在家里接点针线活,挣点小钱补贴家用。此刻,她看着墙上的画,虽然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对这两幅画如此珍视,但她知道,这一定对父亲和我有着特殊的意义。
往后的日子里,炽热的骄阳高悬,将光芒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广袤的田野上。关胜在田间劳作时,时常能与那个名叫秦苒的女孩不期而遇。这片田野,有连绵起伏的翠绿山峦作伴,潺潺流淌的小河蜿蜒而过,飞鸟不时掠过天际,为他们的相处勾勒出一幅天然的画卷。两人相处倒也自在,只是始终保持着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起初,秦苒的画笔钟情于风景,笔下的村子里,农妇们的身影也被她细致描绘,无一例外,皆是女性。但随着时间推移,她的画中渐渐出现了村里年轻小伙的模样。而每至傍晚,夕阳的余晖将整个世界染成暖色调,秦苒总会跑到离关胜不远处的那棵大榕树下。她坐在石头上,身姿轻盈,手中的画笔在画纸上细细舞动,专注地描绘着正在劳作的关胜。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每日的交流不过寥寥数语。随后,秦苒依旧会将自己的作品展示给关胜,关胜虽一知半解,却也会认真地提出自己质朴的想法。在秦苒的陪伴下,关胜竟不再觉得日子寡淡。只是让他略有遗憾的是,秦苒总是与他保持着一丈左右的距离。他心里也曾闪过念头,想要上前询问缘由,可又怕自己误解了对方的意思,平白惹出尴尬。而且,在他的印象里,秦苒每日都带着画板来找他,此后却从未在他面前完整地展示过一幅画作,这让关胜难免有些失落。毕竟,他对秦苒为他所作的那幅以他为原型的侧颜图喜爱至极,甚至为了能多与秦苒相处一会儿,他会不自觉地放慢手中劳作的速度。
直到有一天,太阳依旧火辣,农田间热浪滚滚,像是要将整个世界点燃。关胜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远远地,他便瞧见大榕树下坐着的秦苒。她还是那般模样,带着心爱的画板,身着一条碎花裙子,端端正正地坐在石头上,手中的炭笔正仔细地描刻着田野中劳作的关胜。
“秦苒。”关胜鼓足勇气,试探着走上前去打了声招呼。
“关大哥!”女孩惊喜地抬起头,那双明亮的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她急忙站起身,手中的炭笔来不及收起,就那么随意地夹在纤细白嫩的手指间,另一只手提着沉重的画板,冲着关胜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的炎热。
见到女孩这般灿烂的笑颜,关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从肩膀上拿下锄头,递向女孩。日头下干裂的锄头散发着阵阵恶臭,那味道让人闻之欲呕,可女孩却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脸上没有丝毫埋怨的神色。
“关大哥,你是准备回去了吗?”秦苒欢快地走上前,左手仍夹着炭笔,右手拖着笨重的画板,看似颇为吃力。关胜见状,赶紧抢过锄头,一边说着今天活少的理由,一边将锄头随手挂在手臂上,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一脸心疼地说道:“你看你,一个女娃,这日头这么毒,田间又多虫子,也不晓得喊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歪着头反问道:“难道关大哥每天都不辛苦吗?”
关胜微微一愣,随即爽朗地笑道:“辛苦?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再辛苦也得咬着牙坚持下去。”那语气中满是作为一家之主的担当与坚毅。
“关大哥真是个好男人。”秦苒说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不自在地笑了笑。
两人并肩缓缓走着,关胜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秦苒,你是从哪来的?”
“我?”秦苒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回忆,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前不久刚到这个地方,刚刚大学毕业,被分配到村子里面,教那些小学学生画画。”
关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道:“那你为啥总是画我?”
秦苒一听,连忙摆动双手,急切地解释道:“因为关大哥的形象好,身材也好,身形比例比那西方的大卫雕像还要好。”
“大卫?”关胜又是一愣,听到秦苒说得如此郑重,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微红,羞涩地挠了挠头道:“我一个农夫,也不懂什么大卫,倒还谢谢你的夸奖。”
秦苒抿着嘴唇,轻轻笑了笑,脑袋微微摇晃,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肩并着肩,向着前方走去,一时间,周围唯有微风拂过庄稼的沙沙声。
关胜深知秦苒的性格,对此也并未在意。他只是偶尔回过头,和秦苒说些乡间的趣闻轶事,那些质朴的笑话总能逗得秦苒咯咯直笑,笑声在这空旷的田野间回荡。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落山,天空的余晖如同一层绚丽的纱幕,将大地染得通红。两人肩并着肩,一同回到村庄。路过村口的池塘时,池水平静得宛如一面镜子,倒映着落日的余晖,天空与池塘仿若融为一体,远远望去,就像是那颗通红的太阳沉入了水底,即将消失在天际。关胜看着倒映中被余晖笼罩、光芒万丈的自己,又看了看身旁低头浅笑的少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大哥。”秦苒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微微有些暗淡,她低下头,声音也比平时小了许多。
“嗯。”关胜也瞬间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迈出的脚有些尴尬,他赶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村里的小卖部打来的电话。妻子的药到了,这几天忙着农活,他都没空去镇上取包裹。“秦苒,你先回去吧,我去趟小卖部。”
“嗯。”秦苒轻轻点了点头,与关胜就此分开,两人各自怀揣着心事。
就在离开前,秦苒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说道:“关大哥,如果有空的话,你来学校看看我吧,刚刚你说不喜欢小画板,觉得自己应该配上更大的画布,若是你要来的话,我可以给你画大画,比起那种拍照的机器,肯定会更好看。”
一夜无话,翌日,关胜早早忙完手中的活计,便见到不远处秦苒笨重的提着画袋走来,他见状走上前替她拎起袋子,调笑道,“你不是说我应该配上更大的画布吗?怎么还是这种小画袋。"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洒在田野上,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关胜早早便忙完了手中的活计,他直起腰,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目光不经意间扫向远处,便瞧见秦苒正费力地提着画袋,脚步略显蹒跚地朝这边走来。关胜见状,嘴角微微上扬,迈开步子迎了上去。
他走到秦苒身旁,伸手接过她手中沉甸甸的画袋,一边提在手中掂量,一边调笑道:“你不是说我应该配上更大的画布吗?怎么还是这种小画袋。”
秦苒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略带羞涩又满含期待地窃喜问道:“关大哥,这么说,是答应了要给我做模特嘛?”说话间,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那模样就像一个期待得到心爱礼物的孩子。
关胜见她这般模样,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粗糙的大手在头发间摩挲,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算哪锤子模特,就正好今天不忙,想着帮你点忙。”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似乎生怕秦苒误会自己有什么别的心思。
秦苒听了,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关大哥,你可别谦虚,在我眼里,你就是最适合当模特的人。”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接过关胜手中的画袋,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关胜粗糙的大手,两人皆是微微一愣,随即又像触电般迅速分开。
“那……那咱们现在去哪儿画画?”关胜为了打破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赶忙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满心欢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她轻声说道:“关大哥,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便脚步轻快地带着关胜朝着学校仓库改成的画室走去。关胜跟在后面,瞧着秦苒那雀跃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暖意。他着实没想到这姑娘行事如此干脆利落,昨日提及的事儿,今日竟已初见成果,这份热忱与行动力,让他心底也跟着高兴起来,被秦苒这突如其来的用心深深触动。
踏入画室,关胜不禁眼前一亮。房间宽敞开阔,只是杂物堆积如山,几乎将整间屋子填得满满当当。一张长长的桌子上,各种颜色鲜艳的油彩画笔随意散落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艺术的狂欢。墙上,一排排尚未装框的画作整齐地挂着,每一幅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独特的故事。有些歪斜的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半成品油画,旁边还叠放着几副空白画框,整个画室弥漫着一种既凌乱又充满艺术气息的独特氛围。
“怎么样?”秦苒跟在关胜身后,见他许久未出声,忍不住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关胜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抹真诚的笑容,说道:“挺好的。”
秦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心里乐开了花,可仍故作平静地调侃道:“看你说得不情不愿的,是不是只是为了配合我呀?”
“那当然不是,”关胜急忙辩解,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随后又认真地补充道,“真的挺不错的。”
秦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轻盈地走开。关胜望着她的背影,目光不自觉地随着她曼妙的身姿移动。他在心底暗自感叹,这个女孩不仅生得漂亮,性格也温柔善良,还懂得关心他人,这般美好的女子,实在是世间难寻。
“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把画框拿来。”秦苒走进堆满杂物的房间,不一会儿,便吃力地抱着两个巨大的画框走了回来,将画框放在关胜面前。
那巨大的画框足有成年人那般高,宽度约有三米。关胜看着眼前的画框,心中暗自思忖,难怪要用这么大的画框,原来是有这般考量。他嘴上却不饶人,笑着打趣道:“你怎么又把我画大了?不是说好画小点吗?”
“哎呀,没事的啦,这样才适合你嘛。”秦苒娇嗔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关胜无奈地笑了笑,只得任由她摆弄。秦苒见状,开心得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赶忙将巨大的画框竖起,然后推到关胜背后,示意他站过去。关胜依照秦苒的指示,站在了画框中间,恰好将画框遮挡住。秦苒看着高大的关胜挡住画框,眼中满是欣喜,连忙拿起桌上的画笔,全神贯注地开始作画。关胜只能看到秦苒的背影,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秦苒,毕竟他知道画画时最忌讳旁人吵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会儿,关胜实在忍不住,轻声开口问道:“还没好吗?”
秦苒手中的画笔猛地一顿,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层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她缓缓放下画笔,鼓起勇气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望向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关胜,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关大哥,能不能把你身上的汗衫脱了?”
“啊?”关胜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秦苒见关胜这副模样,脸涨得更红了,她慌乱地绞着手指,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因……因为我想着,要画得真实一点,画中的你也是穿着汗衫的样子,所以我想要画你裸露着上身的模样,这其实是人体绘画,属于艺术范畴,并不是想让你真的……真的脱衣服。”说到最后,秦苒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得快要贴到胸口了。
关胜听了秦苒的解释,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与羞涩,他的手不自觉地揪着汗衫的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他偷偷瞥了一眼秦苒,见她满脸通红,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动容。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缓缓说道:“那……那好吧。”说着,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慢慢地将身上的白色汗衫往上拉,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丝犹豫。当结实健壮的肌肉逐渐露出来时,他的脸也涨得通红,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自在,小声问道:“是……是这样吗?”
“嗯,”秦苒红着脸点了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悄悄扫过关胜那结实得如同小山般的胸肌,心跳陡然加快,好似一只小鹿在乱撞。那紧绷的肌肉线条,仿佛是用最坚硬的岩石雕琢而成,每一块肌肉都凸显着力量感,让秦苒的眼神忍不住多停留了片刻。
“那我继续画了。”秦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微微低下头,再次拿起画笔,试图让自己专注于眼前的画布。然而,关胜那壮硕的身影却总是在她的余光中若隐若现,让她的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关胜听话地继续站在原地,将那巨大的画框稳稳挡住。闷热的天气仿佛一层厚重的蒸笼,紧紧地包裹着他,汗水顺着他那宽阔的肩膀,如小溪般流淌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再蜿蜒至那如搓衣板般分明的腹肌。而秦苒身上不时飘来的淡淡清香,在这燥热的空气中弥漫开来,竟让他的心情无端地烦躁起来。双腿在长时间的站立中,渐渐变得酸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但他深知自己不能有丝毫异动,只能像一尊坚毅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矗立在原地。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握拳,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煎熬。
小小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一支画笔在画布上游走发出的沙沙声,那声音仿佛是心跳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两人的心房。静谧中,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秦苒的呼吸微微急促,而关胜的呼吸则深沉而粗重。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种难以描述的微妙气氛,暧昧与紧张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那个,关大哥,你不用坐下的吗?站着不累吗?”秦苒终于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看着关胜,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哦,好。”关胜闻言,如获大赦般,赶忙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个临时改造的画室空间实在有限,屋内仅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想来那便是秦苒平日作画用的画台,桌子对面摆放着一把老旧的椅子,应该是秦苒休息时用的。关胜大步走过去,坐下的瞬间,他那壮硕的身躯让椅子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他的双腿因为空间狭窄而微微分开,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手指不停地相互摩挲着,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看着关胜坐下后,画台挡住了她的视线,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失落感。她咬了咬嘴唇,连忙走到右边的墙边,费力地搬起一个木凳子,将其放到画框旁。她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趴在凳子上,再次开始她的创作。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执着,努力想要捕捉关胜身上每一处动人的线条。
关胜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下意识地回头,正好看见刚刚坐下的秦苒又爬上了凳子。看着她那略显吃力的模样,关胜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浓浓的愧疚与过意不去。“秦苒,这样你会不会太累了?要不我也到你这边来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关切。
“没事的,这个高度,你不要乱动,影响不到我的画作的。”秦苒抬起头,连忙劝阻道,眼神中满是坚定。
关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憨厚与局促。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看着秦苒专注的神情,他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怜爱之情。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在他乡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心疼,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椅子的边缘。
傍晚时分,太阳渐渐西沉,橘红色的阳光如同一层薄纱,透过窗户轻柔地洒进屋子。秦苒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她用手腕轻轻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随后扭头看向身旁高大健壮的人影。“关大哥,你饿了吗?”她的声音轻柔而疲惫。
“啊?”关胜猛地伸了个懒腰,那宽阔的肩膀带动着浑身的肌肉,让画台发出一阵剧烈的吱呀作响,仿佛在抗议他那强大的力量。“还行,不是很饿。”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而略显沙哑。
“哦。”秦苒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再次低下头看向画布。夕阳的余晖下,画作中的男人被蒙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色,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那发达的胸肌、粗壮的手臂以及分明的腹肌,每一处线条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栩栩如生,充满质感。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秦苒露出满意的笑容。“关大哥,天黑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我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
“哦,好。”关胜站起身,那高大的身影再次将画框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他在堆积如山的杂物里翻找着自己的汗衫,动作有些慌乱。找到后,他随意地将汗衫搭在身上,那宽厚的肩膀将汗衫撑起,仿佛随时都会将衣服撑破。“画完了?”他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好奇。
“嗯。”秦苒点了点头,缓缓从画布上移开视线,看向眼前穿着深蓝色汗衫的男人。此时的关胜,那壮硕的身材在汗衫的包裹下,更显威猛。秦苒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弧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秦苒满心欢喜,全然不顾刚刚指尖触碰时的羞涩,亲昵地伸出手,拉住关胜的胳膊,那股子热情如同春日里蓬勃生长的藤蔓,拽着他就往画布前走去。关胜冷不丁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用力一甩胳膊,挣脱了秦苒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秦苒的脸色陡然一僵,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庞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满是尴尬与失落。她微微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赶忙说道:“对……对不起,关大哥,我太冒失了。”
关胜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懊悔,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弥补,却又一时语塞。他挠了挠头,脸上写满了局促与不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秦苒很快调整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关大哥,你来看看我刚刚以你为原型创作的画吧。”说着,她走到画布前,轻轻揭开蒙在上面的白布。
关胜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走到画前。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画布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画中的自己,站在那片熟悉的田野间,阳光洒在身上,勾勒出他魁梧且充满力量感的身形。每一处线条都精准而生动,那结实的肌肉、坚毅的神情,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尤其是自己那双眼睛,在秦苒的笔下,透露出一种质朴与对生活的热爱,让关胜自己都感到震撼。
“这……这是我吗?”关胜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画作,仿佛要将画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心里。过了许久,他才缓缓转过头,看向秦苒,眼中满是钦佩与赞叹,“秦苒,你太厉害了,这画简直……简直就像活的一样。”
秦苒嘴角挂着如春日暖阳般的笑容,双眸熠熠生辉,认真地解释道:“关大哥,是您给了我源源不断的灵感呀。您在田间劳作时的身影,那种质朴又充满力量的姿态,每次看到都让我迫不及待想要用画笔记录下来。”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眼中满是对艺术创作的热忱。
关胜听着秦苒的话,脸上泛起腼腆的红晕,挠了挠头,憨笑着说:“我就是个普通干农活的,哪有你说得这么好。”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被秦苒这般认可,让他这个朴实的庄稼汉也感受到了别样的价值。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将整个世界染成了暖橙色。秦苒意犹未尽,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说道:“关大哥,天色都这么晚了,要不留下来吃个饭吧,我简单做一点,咱们边吃边聊。”
关胜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抬眼望了望渐渐昏暗的天色,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不行啊,秦苒。这天黑了,我要是晚回去,家里人该着急了。老婆孩子都等着我呢。”他的声音里满是对家人的牵挂。
秦苒虽有些失落,但还是理解地点了点头,“那好吧,关大哥,您路上注意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胜转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脚步,神色变得格外郑重。他缓缓转过身,看着秦苒,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秦苒,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他的语气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与期待。
秦苒微微一愣,看着关胜认真的模样,连忙说道:“关大哥,您说,只要我能做到,肯定帮您。”
我坐在门口那块被岁月打磨得光滑的大石头上,目光静静地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日光渐渐西斜,将天边染成一片绚丽的橙红色,给整个世界都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在这如画的风景中,我瞧见山下父亲那熟悉的身影,他扛着锄头,迈着坚实有力的大步,正朝着半山腰的家中走来。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坚实,仿佛在丈量着这片土地与家的距离。
看到父亲的那一刻,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猛地一跃而起,转身朝着屋内大声喊道:“妈,爹回来了!”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几分欢快。屋内传来母亲匆忙的脚步声,紧接着,她双手稳稳地端着热气腾腾的蒸屉,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母亲的脸上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对父亲的牵挂与期待。
父亲用力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悠长的叹息。他走进屋内,身上还带着田间劳作的气息。我赶忙上前,主动伸出手,接过他手中那把沾满泥土的锄头,心中满是好奇,忍不住问道:“爸,你咋这么晚回来?”父亲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抬起手挠了挠头,头发间扬起些许尘土,他神秘兮兮地说:“办了点事,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像是藏着一个珍贵的秘密。
回到屋内,母亲早已贴心地准备好了毛巾。她走到父亲身旁,动作轻柔而又热切,用毛巾轻轻替父亲抹去脸上的汗水。那汗水顺着父亲黝黑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仿佛是他辛勤劳作的勋章。母亲一边擦拭,一边轻声嗔怪道:“这么晚才回来,饿坏了吧?快洗洗手吃饭。”父亲看着母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对母亲的爱意。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
天刚破晓,晨光熹微,金色的光辉轻柔地洒落在广袤无垠的田野上。关胜早已在田间忙碌开来,他弯着腰,手中的锄头有节奏地一起一落,翻动着肥沃的土地,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就在这时,秦苒迈着轻快的步伐,笑吟吟地朝着关胜走来。她的脸颊因赶路而微微泛红,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兴奋与喜悦,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最娇艳的花朵。“关大哥!”秦苒远远地就喊道,声音清脆悦耳,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
关胜听到呼喊,直起身子,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目光投向秦苒。“秦苒,这么早,有啥事儿呀?”他笑着问道,脸上带着质朴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苒走到关胜面前,微微喘着气,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说道:“关大哥,我把昨晚画的那幅画拿去参加比赛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期待的光芒。
“啥?拿去参加比赛了?”关胜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中的锄头不自觉地垂了下来。他着实没想到,秦苒会有这样的举动,毕竟在他看来,那只是一幅日常创作的画。
但很快,关胜脸上的惊讶便被真诚的笑容所取代。他重重地拍了拍秦苒的肩膀,由衷地说道:“秦苒,那可太好了!不管结果咋样,敢去参加比赛就已经很厉害了。大哥真心恭喜你!”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充满了对秦苒的鼓励与支持。
秦苒听了关胜的话,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谢谢关大哥!要是没有你给我当模特,我也画不出这么好的作品。希望能取得好成绩吧。”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关胜看着秦苒那充满希望的模样,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他再次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肯定行!你这么有本事,这画又画得这么好,指定能拿奖。”在这空旷的田野间,两人的对话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阳光愈发耀眼。
湛蓝天空中,大团大团的白云肆意翻涌,像是被无形的手推着,逐渐汇聚成铅灰色,一点点侵占着晴空,气压也随之低了下来,莫名让人感到压抑。我百无聊赖地站在屋顶上,目光随意地四处游移。突然,我瞧见大老远一个身着朴素、典型中年妇女打扮的女人,正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朝着我家的方向赶来。待她走近,我才看清,原来是钱嫂。
钱嫂一进院子,便咋咋呼呼地嚷开了,那尖锐的声音好似要冲破这压抑的天空:“关家嫂子,你可真是被蒙在鼓里哟!男人呐,都是一个德行!那个小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这些粗爷们,除了那点心思,耳根子也软得很呐!”钱嫂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表情夸张得如同唱戏的花脸,“那小狐狸随便撒个娇,甜甜地叫上一声好哥哥,让那些男人把裤腰子脱下来,他们都得争着抢着去呢!女的要是不要脸,你说那些男的能有几个把持得住哟!”
母亲正坐在院子里做着针线活,听到钱嫂这番话,只是不紧不慢地抬起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神态从容淡定,没有丝毫紧张之色,轻声说道:“我家那口子我心里有数,他不是那样的人。”
“啧啧啧,你还在这儿自欺欺人呢!”钱嫂满脸的鄙夷,眼睛瞪得像铜铃,“要是没这事儿,嫂子我今天能跑这二里地,专程来跟你说?我可听人说了,那小妖精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在小学里头弄了间教室,说是美术课教室,里面墙壁上贴的画,全是没穿衣服的男人!”
听到“小学”“美术教室”这几个字眼,我手中原本随意涂鸦的铅笔猛地停住,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整个人的注意力瞬间被钱嫂与母亲的对话紧紧吸引,我猫着腰,悄悄地朝她们靠近了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啊,人家都瞧见你家胜子的画了!也是没穿衣服的!”钱嫂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她一把抓住母亲的手,那架势仿佛要把母亲生拉硬拽起来,“妹子,你可别再犯傻了,再这么下去,自家男人的魂都得被勾了去!”
母亲原本就略显苍白的脸,此刻愈发没了血色,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生气。她的表情也不再如刚刚那般轻松,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担忧。她微微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缓缓起身,朝着屋内走去。不一会儿,母亲再次出现在院子里,手中拿着一幅画,那正是之前父亲带回来的画。她将画从钉子上取下,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嫂子,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妹子啊,你瞅瞅,人家都把画送到你家门口耀武扬威来了!”钱嫂一把夺过画作,眼睛瞪得更大了,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那画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证,“对!就是这种的,黑白的!看来你家胜子老早就被那狐狸精盯上了呐!”
“妹子,嫂子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么打算了。”钱嫂说完,双手抱在胸前,脸上一副“我已经仁至义尽”的表情,眼睛却紧紧盯着母亲,似乎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躲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母亲和钱嫂,心中满是忐忑与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院子里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们所有人都笼罩其中。
钱嫂扭着身子离去后,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留下略显压抑的静谧。母亲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落在桌上摊开的那幅画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那画吸了进去,整个人愣愣地出着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回过神来,像是做了一个漫长而沉重的梦。
母亲转过头,看向正躲在一旁,眼神有些闪躲的我。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说道:“关鹏,那天你见了那个女的没?”母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她强装镇定下的担忧。
我抬起头,对上母亲的目光,心里有些发慌,毕竟听到了那些关于父亲和秦苒老师的传言,可又不想让母亲更加担心。我咽了咽口水,老实答道:“嗯,是我们学校新来的女老师,叫秦苒。她教我们画画,可厉害了,画啥像啥。”我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母亲的表情,只见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母亲沉默了片刻,又问道:“那她……平时和你爸,有说有笑的吗?”母亲的声音更低了,似乎在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答案。
我挠了挠头,仔细回忆着,说道:“我有一次在田边看到他们说话,秦老师拿着画板,好像在问爸一些事儿。爸挺热心的,就跟她讲了。不过,也就是正常聊天,没别的啥。”我努力想要让母亲放心,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听了,轻轻点了点头,眼中的担忧稍稍散去了一些。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道:“行了,妈知道了。你要是再看到他们在一起,跟妈说一声,行不?”母亲的眼神里满是期许,那是对家庭安稳的渴望。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嘞,妈。你别多想,爸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我看着母亲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暗暗担忧,我自然是相信父亲的。
天色渐暗,如墨的暮色缓缓笼罩了整个村庄。傍晚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母亲在厨房忙碌许久,烧好了一壶热水,她独自提着那壶热水,脚步略显沉重地朝着院中的木屋走去。木屋内,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母亲在这昏暗的空间里,静静地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母亲早早地督促我吃完了饭。她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五块钱,递到我手中,轻声说道:“出去找朋友玩吧,晚点回来没事。”我看着母亲,心中满是疑惑,她今天的举动实在反常。往常母亲总是精打细算,很少会这么大方地给我钱出去玩。而且,她还难得地坐在桌子前,对着那面有些斑驳的圆镜,仔细地梳理着微湿的头发。她的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重要的仪式。梳理完头发,母亲又拿起那支许久未用的口红,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嘴唇上。一瞬间,她那病态的脸上竟难得地多了些气色,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几岁。
我强忍着心中的好奇,紧紧握着那五块钱,兴奋地朝着刘强家中跑去。一路上,天边的晚霞将天空染成了绚丽的色彩,美得如梦如幻。就在这时,我遇到了提着锄头,刚刚劳作回来的父亲。父亲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长长的,他的脸上带着疲惫,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浸湿了他那件破旧的汗衫。
父亲看到我,停下了脚步,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他的声音因为一天的劳作而略显沙哑。
我扬起手中的五块钱,说道:“妈给了我钱,让我去刘强家玩。”
父亲闻言,点了点头,嘱咐道:“去吧,别玩得太晚,注意安全。”说完,他又继续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我望着父亲的背影,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一切都让我隐隐觉得,今天似乎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正在发生。但一想到马上就能和刘强一起玩耍,我的兴奋劲儿又涌了上来,很快便将这些疑惑抛在了脑后,加快脚步朝着刘强家奔去。
关胜扛着锄头,拖着一天劳作后的疲惫身躯,缓缓迈进家门。屋内死寂一片,唯有那昏黄的灯光,在寂静中摇曳闪烁,似在无声诉说着什么,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闷气息。
关胜站在门口,轻轻放下锄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轻声呼唤:“小梅?”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内回荡,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刹那间,一股不安的情绪在他心底悄然蔓延,一个可怕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莫非小梅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来不及细想,心脏剧烈跳动,脚步急促地快步走进屋内。昏黄黯淡的灯光下,妻子小梅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小梅仅穿着内衣,半裸的身躯慵懒地躺在床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妩媚,微微敞开的睡衣,露出一抹白皙的酥胸,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仿佛在无声地撩拨着这个饱经生活磨砺的农村大汉。
小梅的身体,早已不复少女时的青春娇俏。长期与病魔抗争,让她失去了往昔的光彩,皮肤不再如曾经那般紧致光滑,身形也略显消瘦。但在关胜眼中,她依然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那是他们多年相濡以沫,共同经历风雨所沉淀下来的魅力。她是他携手多年的妻子,是与他一同守护这个家的伴侣,两人之间的情感,早已在岁月的长河中,交织成一股难以割舍的深厚羁绊。
关胜伫立在床边,望着眼前的妻子,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回忆,却怎么也记不清上次与妻子亲密接触是在什么时候了。生活的重担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而妻子的身体状况,更是让他们在这方面的交流变得少之又少。此刻,眼前这一幕,如同星星之火,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那片沉睡已久的渴望荒原。
他的目光,缓缓在小梅身上游走,从她修长却略显纤细的双腿,沿着那并不平坦的腰身,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那微微露出的酥胸上。妻子的肌肤,虽已不复当年的细腻,却依然有着一种让他心动的柔软。岁月留下的痕迹,此刻在他眼中,却更添了一份真实与亲近。
关胜的手,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而又紧张的仪式。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妻子的肌肤,那一瞬间的柔软触感,如同电流般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心中猛地一震。小梅感受到丈夫的动作,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与关胜交汇。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更多的则是期待,那眼神中饱含着对丈夫多年来深深的依恋,仿佛在诉说着无数未曾说出口的爱意。
关胜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手,带着小心翼翼与无尽的温柔,慢慢抚上小梅的身体,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传来的温度。小梅轻吟一声,声音细微却充满了情感,身体也微微扭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丈夫的触摸。这细微的动作,如同点燃火药桶的火星,刹那间,将关胜心中的火焰燃至最旺。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猛地俯下身,将小梅紧紧拥入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关胜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微微发烫的肌肤,那温度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融化。他用自己的方式,倾诉着这些年因忙碌与疏忽而积累的爱意与歉意,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小梅的脸颊、脖颈,然后慢慢向下,直至那微微露出的酥胸。小梅缓缓闭上双眼,全身心沉浸在丈夫久违的温存之中,她的手轻轻环上关胜的脖子,将他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的生命。
关胜将妻子翻过身,轻轻脱下她上身最后的遮蔽物,那白色的乳罩松垮垮的脱落下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小梅的白皙身体显得格外诱人,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很挺拔,乳头微微上翘,呈现出淡淡的棕色。小梅轻轻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丈夫的动作,任由他褪去自己最后的尊严。
脱下妻子的内衣后,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飘进关胜的鼻间,那是香皂混杂着女人体香的复杂气味,是一种只有亲近女人才会闻到的特殊味道。这气味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关胜身体里所有的欲望开关。关胜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向来都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他从不逛窑子,也从不去镇上遛逛,毕竟家里的老婆虽然生病,却也好看,比起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强了何止千倍百倍。平日里,他总能在田间巷尾听到别人谈论那些男男女女的是是非非,荤段子更是随口就来。可他从来不动心,因为他是个有老婆孩子的人,得守住自己的底线。
可是今天,也许是被秦苒老师那美丽的面容扰乱了心智,也许是连日的高温让他压抑了太久,反正不知为何,关胜此刻只觉小腹燃起一团熊熊烈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那股欲望如同破堤的洪水,汹涌而来,使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自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胜一个挺身,就将妻子小梅压在了身下。小梅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皂的气味,这气味原本再熟悉不过,可今日在关胜闻来,却是格外的诱人。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看到了丰盛的食物。关胜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却因用力过猛,险些将裤子扯坏,只见一根早已勃起了,肿胀硕大的肉屌活生生的从裤裆中弹射而出,关胜双膝跪地,挺着下半身,急切的将其怼着小梅脸上,祈求道,“含住他,快点含住他。”
小梅羞红了脸,丈夫从未这样要求过她,可此刻内心对张嫂口中的陌生女人的惶恐已经到达极致了,让小梅不得不主动讨好丈夫,满足丈夫。她伸出纤细柔软的手握住了丈夫粗大的阴茎,那滚烫的感觉让她的心不由得加速跳动。她轻轻套弄了几下,感觉到丈夫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愉悦的低吼。小梅的心中升起一股成就感,这感觉让她觉得她还是很有魅力的,还能让丈夫如此兴奋。
她缓缓地将丈夫那粗大的肉棒凑到嘴边,先是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性地舔弄了几下龟头,见丈夫因自己的舔弄而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她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于是张开嘴,艰难地将丈夫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中,那一刻,关胜只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龟头之上,那温暖紧致的包裹感,让关胜这个从不逛窑子的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吼叫。
“小梅,我好爱你!”关胜的声音嘶哑而粗重,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他的手紧紧地搂住妻子小梅的肩膀,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运动。他的身体在颤抖,不仅仅是由于激情,更是因为长久以来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小梅感受着丈夫的热情,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心中百感交集。多年来,她一直因为自己的病情而感到自卑,不敢过多奢求男女之事。但此刻,丈夫的举动无疑是对她最好的鼓励。她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那是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她卖力吞吐着丈夫的大鸡巴,口腔中充斥着男性性器特有的气味,那气味仿佛带着一丝咸腥,又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迷人气息。小梅的舌头灵活地在丈夫的龟头上打转,时而轻柔地舔弄马眼,时而滑过冠状沟,每一处动作都能引起丈夫的低吼。她能感觉到丈夫的鸡巴在她的嘴里不断地膨胀,每一次吸吮都让它变得更硬、更粗大。
关胜闭上双眼昂起脑袋,脑中却情不自禁回忆起一年前在酒店楼顶大床上的那次销魂体验,同样是温热的双唇,同样是笨拙的吸食,关胜只觉得身心都在颤抖着,耳边似是再响起那夜少女银铃般痛苦的呻吟。
“呜……呜………呜”
小梅突然感到口中的肉棒在猛烈的喷射,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在她的口腔中爆开,关胜死死的抵着她的口腔,鸡巴头甚至抵在了她的咽喉。小梅痛苦地拍打着关胜的大腿,喉咙中的异物感让她几欲作呕,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感觉口中的鸡巴在一下一下有力的搏动,每次搏动都会有一股浓稠的液体喷射而出,直到小梅实在憋不住,痛苦地将其吐了出来,那鸡巴还在一股一股地喷射着,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小梅那苍白的脸上,还有她那枯干的嘴唇。
关胜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妻子小梅那痛苦的样子,心中一阵愧疚,“小梅,对不起……”他喃喃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梅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脸上的精液顺着脸颊缓缓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她抬起手,轻轻擦了擦脸上的精液,苦笑着说道,“我是你的妻,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
关胜俯下身,轻轻抚摸着小梅的脸庞,声音中带着几分愧疚,“小梅,是我不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
小梅闻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地拍了拍丈夫的手,声音沙哑而温柔,“没关系的,我只要你高兴就好。”
关胜感激地望着妻子,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小梅也迎合着丈夫,放松身体,任凭丈夫施为。她的手轻轻抚上关胜的后背,感受到丈夫肌肉的律动。
就在此时,小梅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强行压制住身体上的躁动,羞红着脸问道,“老……老公,还想要吗?”
关胜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下体那依然坚挺的模样,犹豫了下,他还是重重点了下脑袋。小梅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但很快就被坚定的神情所取代。她缓缓褪下长裤,岔开双腿,小梅微微弓起身子,一脸娇羞的看着丈夫,将赤裸的下体展示在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面前,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关胜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小梅缓缓褪下,挂在她的腿弯,显得格外诱惑。
关胜看到妻子下体那粉嫩的缝隙,那两瓣微微张开,还挂着些许晶莹的露珠。他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下体的肉棒再一次挺立起来,硬得发疼。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
关胜俯下身,将自己那巨大的肉棒龟头对准妻子湿润的穴口,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嘶哑,“小梅,我……我进来了。”他低声说道,腰部用力一挺,那粗大的鸡巴便没入妻子干涩的阴道内,但好在关胜油润的龟头处马眼不断渗出蜜水。
“啊——”小梅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丈夫的手臂。她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关胜的肌肉,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抓痕。关胜感受到妻子紧致的包裹感,那温暖的肉壁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每一寸蠕动都让他爽得几乎失控。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小股淫水,打湿了两人的私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像一头饥渴的野兽,不停地在妻子体内横冲直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小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她的脸颊潮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张,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身体随着丈夫的抽插而不停地上下耸动,两枚淡褐色的乳头也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
“啊——”小梅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丈夫的肉棒在她体内缓慢推进,每一寸深入都让她全身战栗。关胜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这让小梅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不断地收缩,紧紧吸吮着丈夫的大鸡巴,淫水不受控制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打湿了大腿根部。
关胜将妻子的两条玉腿抗在肩上,大鸡巴不停的抽插,小梅的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来回翻卷,淫水不停的被鸡巴抽带出来,沿着股沟流到床上。
小梅的手脚此刻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绕在关胜的身上,她仰起头,感受着关胜强有力的抽插,胸前的两只乳房紧紧贴在关胜的脸上,任由关胜吮吸。她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灵活,配合着关胜的抽插扭动,每一次的扭动都能让关胜的大鸡巴插入更深。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每一声呻吟都仿佛是最强效的催情药,让关胜更加狂暴凶猛。
突然,关胜猛地抱起小梅,将她直接抱在怀里。小梅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住关胜的脖子,双腿盘在关胜的腰间,她的乳房紧紧贴在关胜的脸上,乳头时不时的被关胜吮吸几下。关胜双手托着小梅的屁股,大鸡巴凶狠的在阴道里抽插,淫水不停的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
“啊——好深——”小梅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能感受到关胜的大鸡巴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关胜就这样抱着小梅抽插了几百下,然后将小梅直接放在床上,小梅直接坐在关胜的身上,她主动的上下耸动着屁股,乳房随着身体的耸动不停的晃动。关胜躺在床上,双手握住小梅的乳房揉捏着,时不时捏一下她的乳头,引起小梅一阵阵的呻吟。小梅坐在关胜身上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时不时地上下耸动,每一次的扭动和耸动都让关胜的大鸡巴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关胜发出一声低吼,他的腰肢猛地向前一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妻子小穴的最深处。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妻子的子宫口,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源源不绝的冲向了小梅的子宫深处。
小梅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滚烫的精液强力的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带来的快感让她全身战栗不已。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丈夫的身体,仿佛要把自己融入他的怀抱中。小穴更是剧烈收缩着,仿佛要榨干丈夫最后一滴精液。胜的射精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大量的精液从他和妻子的交合处溢出,沿着小梅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小梅的下体一片狼藉,阴毛上沾满了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两片阴唇因充血而更加肿胀。
终于,关胜停止了射精,他喘着粗气,全身瘫软地趴在妻子身上。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小梅突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疼痛来得如此突然且强烈,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背部,指甲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胜察觉到妻子的异常,急忙翻身下床,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小梅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腹部的剧痛,艰难地说道,“可能...可能是要发作了吧。”
关胜闻言,心头一紧。他急忙跑去客厅,从茶几抽屉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物,然后又去房间取来了衣物。他将衣物轻轻地盖在小梅身上,扶着她侧卧在床上,然后才喂她服下药物。
小梅躺在床上,疼痛让她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关胜坐在床边,一手轻轻搂着妻子,一手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充满了爱怜与自责。“对不起,小梅。”他低声说道,“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屋内,那股浓郁的麝香味愈发浓烈,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填满。床上,依偎在一起的关胜和小梅,汗水浸湿了他们的发丝与肌肤,两人的胸膛微微起伏,还沉浸在方才的缱绻之中。
关胜轻轻抚摸着小梅的头发,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幸福,轻声说道:“小梅,谢谢你。”小梅微微点头,将头更深地埋进关胜的怀里,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笑。
然而,他们全然不知,屋外,一道瘦弱的身影正伫立在那扇破旧的木窗之外。夜色如墨,将这身影紧紧包裹,只有那微微闪烁的双眼,在黑暗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
这身影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的一切,月光洒下,勾勒出其单薄的轮廓。寒风吹过,破旧的衣衫随风飘动,可这身影却似被定住一般,双脚如同生了根,全程目睹了屋内发生的每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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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秦苒。她身姿轻盈,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在校园的绿树红花间显得格外惹眼。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主动朝我走来,脸上挂着如暖阳般的笑容,那笑容在我此刻的心境下,却莫名地有些刺眼。
“关鹏!”她脆生生地叫住我,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亲昵,仿佛我们是相识已久的好友。
我心中一紧,本能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她,眼神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警惕。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树叶沙沙作响,似乎也在为这场相遇增添几分紧张的气氛。
秦苒丝毫没有察觉到我脸上的不悦,她轻盈地走到我身旁,抬起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那只手,看似轻柔,却让我浑身不自在,仿佛有一股电流顺着肩膀传遍全身。“你就是鹏鹏吧。”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悉感。
我心中诧异,她竟然知道我的小名。但此刻,我满心都是对她的抵触,毫不犹豫地冷冷回应道:“我叫关鹏。”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找到一丝破绽。
秦苒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冷淡,她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藏着我看不懂的东西。她的手顺着我的肩膀滑下,捏住我的脸颊,另一只手捂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好的,鹏鹏。我是秦老师,是学校新来的美术老师,也是……你爸爸的朋友。”她特意强调了“朋友”两个字,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疑惑地看向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我特意强调这些。周围的同学来来往往,偶尔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让我觉得更加窘迫。“听你爸爸说,你也喜欢画画。”秦苒接着说道,她的眼神平和而温柔,可在我看来,却像是在窥探我的秘密。
我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那些关于她和父亲的流言蜚语在耳边嗡嗡作响,让我下意识地想要否认。我支支吾吾道:“我……不…我不会画画。”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连自己都没有底气。
“关大哥给我看过你的画的,是画的你爸爸,老师觉得你画得很棒,而且……特别有灵魂,你在画里倾注了爱,老师能感觉到。”秦苒依旧微笑着,她的话像一把利剑,直直地戳中了我的内心。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脸上一阵滚烫,羞愤交加,想要辩驳,却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话语。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秦苒突然伸手拉住我的手,那只手柔软却有力。“走,老师带你去个地方。”她说道,然后不由分说地牵着我,朝着学校偏僻的器材教室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中一阵挣扎,想要挣脱她的手,可不知为何,双脚却像是被钉住了一般,鬼使神差地任由她牵着我,朝着那座破旧的砖房一步步走去。一路上,我的心跳如雷,脑海里一片混乱,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秦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那钥匙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与眼前那扇同样锈迹斑斑的铁门相得益彰。她将钥匙插入锁孔,用力转动,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铁门缓缓打开。一时间,灰尘如雪花般簌簌飘落,我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咳嗽了两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发潮气味,还夹杂着颜料特有的刺鼻味道,两种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