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
李执皱眉,一边顶撞一手探进他衣服,捏着他平滑细腻的胸脯,指甲往下一掐弄。
贵人倒是毫无反应,沉沉伏在毯子上,鼻息间卷过微弱的气流。
李执抽插的动作倏地顿住,全然退出准备放过他。
没想到他甫一离开,戚慎棠习惯被摆弄的身体竟然形成肌肉记忆,紧吮着头部不舍放开,躯体也向身后热源投怀送抱,从喉间勉强溢出几声微弱的困倦的哼吟。
李执解开他面上缚眼巾,两指卡住戚慎棠的下巴,对着昏暗的光线一瞧,玉面朱唇,白睛黑瞳,一副矜贵皮相下,神色慎重又脆弱。忽然见了光线,密长的睫羽并拢半眯成一线,藏起眼底的浮光潋滟和含春波光。
绕是见惯了美人,李执也被这一眼惊了一下。他忽然反省自己的冒犯鲁莽,对着这张脸心里全是阴暗不堪的想法。
又想,这样的长相跟饿急了,往他嘴前递肉饼有什么区别。
他想错下去,反正他俩已经在红被里滚过一遭,贵人看着也很喜欢自己,很主动很乖顺,自己该在对方那里有个名分,有份独一无二的关系。
李执解开绑在戚慎棠身上的绳子,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问着:“在下李执,执子之手的执,不知贵人如何称呼?”
戚慎棠眯着眼,口齿含混不清:“慎棠,阿铭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执没听清,一边亲他一边问:“什么铭哥哥,叫错了吗。”
一直安静的人突然呼吸一滞,睁开眼茫然地看着他的脸,猛的打了个哆嗦,像是酩酊大醉时被噩耗吓醒。
戚慎棠今日喝了几口酒,被其他公子唬到这花天酒地的乱地方,被骗着吃了几个不知名的玩意,没想到头脑昏沉被一个下人凌辱了一整晚。
他愈想俊脸愈加惨白,也不理会李执,手脚并用地爬离他靠在床尾,整理衣冠,坐正时浑身一震,瞪向李执。
眼见他状态不对,李执靠近问着:“哪里难受,我给你看一下。”
一股异物感从里冒到外,他里面有湿漉漉的玩意在往外流,戚慎棠面色一闪一闪,白了红红了青,咬牙愤愤道:“滚。”
李执半跪在他身旁,伸手探了探他皮温:“有点热,我看一下底下怎么样。”
那甬道里的湿润还在向下淌去,戚慎棠打断他摸来的手,语气勃然:“你给我滚出去。”
李执看着被打红的手背和穿上裤子就横眉冷对的某人,面色沉下来,皮笑肉不笑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以为大人比小人明白。”
他还敢提?戚慎棠隐隐约约回忆起眼前人的疯狂行为,又嫌弃又惧怕他疯狗一样扑过来咬人,他迅速起身跑,嘴上喊着得力下属。
可惜李执早已蓄势待发,他扑压在戚慎棠身上,一手制住戚慎棠胳膊,一手三下五除二扯断他刚系好的裤带,两片浑圆暴露在空气中,上边还有若干红印和巴掌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嘴上还在喊,李执只得用嘴堵上了他,两片炽热碰撞交错,打架一样,堵的又凶亲的又急。
大门被迅速敲响,砰砰砰砰,侍卫喊了两声大人。
小方床上,李执牢牢压着戚慎棠,唇瓣之间不留一点缝隙,鼻息间温度骤升,戚慎棠眼泪被逼了出来。他睁大眼睛,冷冷瞪着对方,李执在他眼神中逐渐冷静下来。
戚慎棠抓住时机一使劲推开他,重重吸了口气,嘶哑地吼道:“滚下去,没有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李执抹了抹自己被啃得遍布齿痕的嘴唇,语焉不详:“凶死了。”
戚慎棠用光溜溜的腿顶他,李执抓住他腿向身体两侧一掰,在他杀人的眼光下道:“有点肿,我给贵人抹药。”
方才他醉着,还吃了不知名的药和他乱搞一场,现在清醒情况下被人摆弄,戚慎棠又怒又气:“把射进去的脏玩意都弄干净……”
李执向里一摸,心下明了:“贵人可真会诬陷小人,自己流这么多水却说是我做的坏事。”
戚慎棠往他半鼓的裤腰一瞅,又往混乱又充斥着斑痕的床上一瞧,回想起什么,撇头不吭声了。
……
日上三竿,戚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执在戚慎棠冷脸着付了赎金又冷脸给他买了身衣服又冷脸着领着他进入府邸后,终于在指使数十个大汉把他压住地牢后对着灰头土脸的李执笑了出来,发出扬眉吐气发自肺腑的畅意之笑。
李执坐直,拍了拍新衣服上的鞋印,一抬头对上在牢外瞥他的戚慎棠,眨眼笑道:
“我还是比较喜欢大人乖乖听话的样子,现在这么凶,是我表现不好吗。”
一个年龄偏小身材瘦削的侍卫瞪了他一眼,红着耳朵看向戚慎棠:“大人你看他!”
戚慎棠道:“逞口舌之利,再说把舌头拔了。”
李执暧昧一笑:“没有口舌怎么讨大人欢心。”
戚慎棠还未作声,门外一个侍卫步伐匆匆,行了礼,对着戚慎棠耳语片刻。
戚慎棠抿唇蹙眉,向侍卫一示意,在磨拳霍霍声中大步出了地牢。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戚府。
戚慎棠脱去官袍搭在门口架子上,走进里间时脚步一顿。
身后袭来一人,一手拿着帕子捂在他嘴上,温暖的躯体亲密贴住他,略带凉意的嘴唇顺着修长的脖颈线条摩擦。
戚慎棠嗅到一阵清雅的海棠花香,歪倒在他怀里,隔着帕子咬他的指节,蹙眉道:“我今天有点累。”
身后那人却不像往常一样给他锤肩按头,而是用双臂严丝合缝捆住他,愈捆愈紧,急促的呼气打在脖颈和耳畔,声音沉闷道:“亲一下。”
戚慎棠今日突然有些犹豫,一动不动。
李执仔细盯着怀里的人:“大人,亲一下。”
戚慎棠从他怀里站直,推开他:“替我更衣。”
李执看着空空的怀抱和俩人间的间隔,停顿片刻,语气一变:“大人,最近我被人三番两次误认成盛桃铭盛将军,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戚慎棠听他提起阿铭哥哥,垂下眼帘:“你被认错成阿铭关我什么事。”
李执咬着牙将阿铭两个字在后槽牙上碾了碾,一字一顿道:“盛将军端端君子皎皎明月,和大人从襁褓开始的竹马情意,小人一身布衣身无长物,始终想不明白是得了大人什么青眼,一见面就允许小人做大人的入、幕、之、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不悦,蹙眉:“阴阳怪气做什么。”
李执自顾自冷哼道:“盛将军心仪相府钟小姐许久,待班师回朝便要请圣上赐婚。到时候,大人还要随身带着那块破扇子吗,我看还是早日丢掉好。”
他这么一提,戚慎棠问道:“我扇子呢?”
李执不吭声。
戚慎棠头疼,扇子这两日怎么都找不着,原来被他收走了,他些许不满道:“赐婚不过捕风捉影的传闻,不必提了,我和阿铭的事与你无关。”
李执语气急促,急了:“不能提吗?怎么,提起他盛桃铭就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了。一口一个阿铭哥哥叫的可真亲切。戚慎棠,我敢说我在你这是什么身份吗?”
戚慎棠斜眼怒道:“有完没完,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不伺候就滚下去。”
李执眸光一动,说道:“伺候,当然要伺候。”
他一把抱起气得僵直的戚慎棠,两步并三步往浴房一迈,囫囵扯掉外袍将人直接丢进去。
李执直接扑上去,压到水中探头的戚慎棠身上,咬住他的嘴,有力的胳膊握住细腰带着他往水底沉去,一边缠着他一边争夺他口中的空气,像一只艳丽的夺命大水鬼。
湿掉的衣服沉重,戚慎棠在温热的水浪中翻腾,抹下满脸的水,吼道:“你发什么疯,滚唔出去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推不开他,又被扯着呛了口水,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去。李执偏头,脸迅速红鼓起一片。
他用舌头顶了顶嘴角,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像是气极了,扯着戚慎棠的衣物,直接将他身上浸水湿透的布料撕开,当着他的面撕成长条。
戚慎棠盯着他的脸,一步步后退,很快抵上了浴池的墙壁,眼见对方一步步靠近,他语速加快:“李执,你冷静点。”
高大的阴影笼罩住全身,他被李执堵在浴池墙上,危机感让他下意识把手抵在对方胸膛上,不让他向前一分。
李执随意抓住一条胳膊一拧,把他面向池壁扣住,轻掐着他脖子强迫他仰头看自己。
戚慎棠眼珠因为水雾氤氲显得格外乌黑,眼尾被热水浸润格外红润,仰头看他时,眼神跟钩子一样直溜溜盯住他,流露出抗拒和被强迫时的冷淡与疏离。
这张脸长的可真会勾人,又作出欲拒还迎的可怜眼神,李执怒骂道:“长成这样,勾人的妖精……”
他长手捏弄着他的腰线,一手在腰窝和臀的交界线上留恋,在打颤的皮肤上揉搓,戚慎棠弓腰挡他的手,李执随手一捉,几条布条把他胳膊绑在身前。
紧接着向下一扯乱七八糟的裤子,隔着一层湿掉的单薄布料,一片坚硬的炽热顶住戚慎棠。
戚慎棠狼狈地左右躲避:“别在这……”
李执一手顺着热水找到穴口,指节在戚慎棠的挣扎中一点点向里挤去,在酸痛与强烈异物感入侵时,他被迫猛地夹紧臀肉抗拒这种没有润滑的攻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执与他作对:“就在这,放松。”
戚慎棠咬紧牙关,身体因为不适格外紧绷,在水底踮起脚,上身靠着他下身又力所能及往前躲避,根本不听对方说了什么。
李执往臀肉上拍打两下,戚慎棠却越夹越紧,他无奈叹气,伸手握住戚慎棠的欲望,放在掌心碾磨挤压,一手握住一手挑逗着。
水池的墙壁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李执指尖握住顶端沿着浴池墙壁纹路上下磨动,敏感的嫩肉被逼着一下下挤压上粗糙颗粒感的石壁,奇异的快感与撞击的痛楚沿着长物向上,快感如带电的巨鞭窜上脊柱。
戚慎棠立刻惊叫出声,仓促而来的快感让他几乎踩不住浴底隆起的纹路,他拱起足弓向后踩在李执的脚面上,身体肌肉大幅度跳跃崩起,身体不受控制的蜷起依靠住凶手。
他忍不住仰头偏向李执,湿润的唇紧贴着他的下颌骨轻蹭,好似在求吻。但是李执知道,一旦穿上衣服,戚慎棠会毫不留恋清醒的推开自己。
水雾越来越大,李执垂下眼帘。戚慎棠踮起脚,细细啄着方才扇的刺疼红肿的脸颊,从喉咙发出意义不明的词句与湿润的唇,安抚着李执。
李执一手加速,一手直插进后面,热水被手指一并压进紧致的穴口,在戚慎棠的不耐抗拒与推拉下抽插扩张,滚涩的热水与一根又一根的手指一刻不停地为难着内壁。
紧张状态下,每进一分都艰难无比,可那手指还是无情的坚定不移的插进去撑开某个奇怪大小的形状,到了后面,戚慎棠崩溃到几近流泪:“别、别……”
“别哭啊,你阿铭哥哥知道你这个时候这么爱哭吗?”李执邪恶问着,手上恶劣地一使劲。
戚慎棠猛烈一震,浑身一抖彻底瘫在他身上,一丝丝白浊溃散在浴池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执趁着他毫无反抗时撑开那小口,活儿直接挤压着穴肉硬杵进去,躁动的庞大玩意劈开一丝裂缝,开始小幅度的抽插。
没有润滑的巨大痛苦与惧怕被撕裂的担忧包裹着戚慎棠,他头脑昏沉,被用捆住的双臂抓住池岸,徒劳地向上攀爬企图躲避身后疯狂的挺动。
李执两臂将他在水池里抱起,一边顶弄一边后撤离开池边,站在水中央低头咬住跳动的脖子,从喉咙里发出模糊地侵略声。
兴之所至,李执一臂将他抱起后,一手突然死死捂住戚慎棠的嘴巴,不等他思考,立即残忍的松开锁在戚慎棠腰间的手臂。
啊——
因为重力被那硬棍由下至上直戳了个彻底,火辣辣地被彻底打开的感觉让戚慎棠失去身体控制权,他好似失明失聪,看不清周遭的场景,也听不见被捂住的喉咙中的惨叫。
眼见他满脸湿润,痛到无意识张开嘴哈气,简直太可怜了。
李执几乎不忍心了,停顿片刻,把他转了个身,从身前再次插进去,抱着他的腰,低头向下咬着凄凉的嘴唇,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鼻尖嘴唇,道:“很快就舒服了,乖我轻轻的。”
戚慎棠全身都泛起了红,手脚无力,由得李执上下摆弄了一阵子后才缓过劲,骂道:“什么吃相。”
李执身下用劲,胳膊牢牢将对方固定到自己身上。
他嘴巴被戚慎棠啃咬的生疼,这人特别喜欢咬自己,还不注意力道,他微分开唇齿任由对方发泄:“大人伶牙俐齿,连嘴巴都学不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被怼的一口气分三次喘出来,还非要怼他:“猴急玩意。”
李执到是来真的了,眼见他在身上对答如流,胳膊一下一下把他举起,落下。
戚慎棠没想到这么危险的动作竟反反复复来了几遭,过于刺激与酥爽,他眼前噼里啪啦直冒白光。
他紧搂着对方的脖子,两腿不安地夹着对方,湿热的抽插逐渐在他眼前炸出星花,相交的快感与异样的满涨感充斥全身,每次抽插都能给他带来新的快乐,欲火在碰撞中难耐缠身,交错身影中爱意起伏。
浓郁雾气中,戚慎棠仰头看去,那人垂眸看他,眼含笑意目不转睛,目光相碰,耳畔是滚烫炽热的一声声慎棠,戚慎棠恍惚,怔愣应答:“嗯,阿铭……”
李执心跳漏了一拍,一只巨手攥住心口剧烈一绞,他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戚慎棠也反应过来,慢了半步喊道:“……李执。”
李执罕见地什么话都没说,将戚慎棠翻了过来,一下一下好似打桩,狠狠撞到底又完全抽出,将热水一并压了进去。
戚慎棠挣扎:“水进去了!”
李执不知道从哪拿了个布,往他嘴里一塞,堵的死死的:“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先前戚慎棠骂他推他不理他,他都因为对方外冷内热的性格原谅他,但是把他李执当成另一个人,连上床都分不清,真是侮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被插的受不了,挣扎着用舌头顶开衣物,“水、水,不要了!”
李执动作一顿,倒是直接抽出来。两手在他插软的穴口一扩,两指将浊物抠挖出来。迅速给他穿好衣服,自己竟然湿哒哒的就往外走。
“站着。”李执不停。
“你停下。”
李执扶着门,看着门缝间隙中庭院透过来的灯光,渺茫微弱。凉风吹过,他发现自己满脸泪水,于是佯装整理衣服拂去泪水。
戚慎棠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近,命令:“跪下。”
李执抹净了脸,转身跪着,如往常一样,脊背挺的直直的。
戚慎棠居高临下:“你干嘛去?”
李执胸中闷着一口气:“小人帮大人准备贺礼,去将军府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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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里,李执洗净手,点上了灯,拿起笔接着画,而画中人正是面前榻上卧了两个多时辰,说要给他赔罪的戚慎棠。
至于为什么赔罪,不言而喻。
“大人的赔罪方式格外特别。”李执垂眸,吹了吹墨痕还没干透的第四幅画,示意对方来看。
戚慎棠合拢略有些松散的衣服,松开半松不松的长发,踩着木屐缓步过来。
倒是没有看画,自己往李执怀里挤,李执立马腾开一片空地,留足空间让他好好观摩。
戚慎棠暗自握紧拳头,木屐也不穿了,衣带也不系了,赤脚往对方鞋子上踩去。
“好好看,这次是哪不喜欢?”李执眼见他要倒,一手搂住清瘦的腰,一手拧着他挣扎的下巴使他向画上看。
“这次不错,但……”戚慎棠侧头观察着他的神色开口,李执插话打断他,“不错就收起来,天色晚了,大人回房休息吧,小人累了。”
李执闻到一股浅淡的花香,幽暗香气的主人这会僵住了,似乎没料到他这么说,舒展好看的眉头一下消失了。
“此话当真?你真要我走。”戚慎棠抿唇,两人衣物相贴,连唇齿之间距离不过数寸,暖意的灯光格外适合解除嫌隙,不过都被此时冷冰冰的话语打断了。
“大人若是喜欢这竹舍,就留下休息,小人现下就离开。”言罢,李执引着戚慎棠往木屐上踩,没有一丝犹豫,似乎真的要与他划清界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松开他的手,一气之下踩上冰凉的地面,几步走到门口,眼神晦涩不明,真像要刀了他:“李执你给我等着……”
两人争执间,竹屋外面光线也淡了下来,特别吝啬地撒在湿漉漉的粗糙的青石路面,戚慎棠赤脚站在门口,一丝怨愤与酸意浮上喉头。
“等等。”李执突然道。
戚慎棠的步子顿在门口。
李执弯腰提起他的木屐,走到跟前蹲下。手指一圈,握住他的脚腕往木屐里穿。
“我不穿。”踩着鞋,戚慎棠咬牙道。
李执长臂一环,把他定在原地,五根指尖在发丝间穿梭,酥爽的麻意窜上脑壳,戚慎棠微微闭眼。
三两下,头发束起来了。
“我不扎。”戚慎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