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翠苑。
他卖力许久,双膝跪着伏在锦被上,潮湿的胳膊捂住眼睫,抹了把脸。
那人没声了?
他从夹缝中望向床外。戚慎棠端端卧在贵妃榻里,十指交叉搭在腹部,胸腔微弱地一起一伏,神色安逸,竟是睡着了。
贵人不离手的那把翠绿折扇,扇身坠在椅外,扇尾的玉坠子被压在手心,摇摇欲坠将掉不掉。
一阵风吹来,光溜溜的李执打了个寒颤,一股脑从锦被里栽下去,托住了坠下的扇身。
心道这些大人喜洁,好在没掉,一会要好好地讨赏。
他欲合起扇面,隐约见一行小字,好奇心作祟,让他一点点展开扇面,右下角两个正楷小字:桃铭。
是谁?
李执细看一会,起身欲把扇子往上放去,却意外地对上了上方人一对黑洞洞的眸子。
刚离开地面的膝盖啪一声又跪了回去,李执咬牙狡辩:“大人误会了,小人只是见折扇要掉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爱不释手的折扇被此人的脏手抓在手里,还有越抓越紧的架势,戚慎棠不喜呵斥:“松手。”
李执战战兢兢,耳旁犹如蒙了一层布,想到老鸨说的要先磕头认错,再甜言蜜语哄一哄贵人,又想到自己一开口就是大人误会了,眼前大人略一呵斥,他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剧烈颤抖。
他没意识到戚慎棠说了什么,握着折扇双手撑地,开始砰砰砰磕了俩头,嘴上不停:“对对不起大人是我的错。这把折扇我赔给您,不不不,这把折扇我会赔的……”
戚慎棠蹙眉,嫌弃开口:“松手,脏死了。”
李执望向自己手中的折扇,已经被自己捏的惨不忍睹。想到几天前绣哥不过蹭脏了贵人的鞋子被拖下去活活打死,他瞅着眼前贵人的打扮,只比那人蛮横之人的只贵不少。
他松开手,指尖像打了滑,折扇从手间坠到地上,清脆一声,上边的玉碎了一道痕。
戚慎棠:“找死。”
李执的泪一瞬间流了下来,绝望地扑向贵人,扯住贵人衣角,嘴上乌乌拉拉喊着贵人饶命。
戚慎棠一脚踹开他,扭身就走:“现在多磕两个头,一会让你痛快些上路。”
李执瞳孔死死盯住他,在他转身后迈的每一步磕一个响头,喑哑着嗓子喊一句大人饶命。待到戚慎棠走到门前,背后磕头的声和沙哑的求饶声停歇了。
李执牙呲尽裂扑跪到他身前,堵住大门。额头上的血蹭在大门撞出暗红色,显得面目可怜又可怖:“大人,求求您了,我这辈子给您当牛做马好不好,我还有个病弱的妹妹,我要养她……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挑眉:“哦?方才老鸨还说你孤零零一个,哪来的妹妹。”
李执辩白:“寻得的,前两日刚找回来……”
这种人就是谎话随手捻来,刚才乱动他的扇子还狡辩是自己好心,现在又说自己有妹妹,他一个字都不信。
毁坏他的扇子,他一条贱命来赔算高估他了。
戚慎棠嗤笑:“谎话连篇。我一个字都不信。”
李执有气无力,眼底最后一丝光泯灭了:“我有的,在乡下……”
戚慎棠恶意道:“你妹妹很快下去陪你。”
戚慎棠一声冷笑,狠狠踹开他,手摸到门框,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直接被箍住腰一路扯着抛到床上,两条胳膊被大力一扭从身后捆住,背后压上了一具生涩有力的躯体,他不由地贴上了脏兮兮的潮湿褥间。
这个褥子上还沾着那人的……
戚慎棠剧烈反抗,一声呼喊淹没在李执死死捂住的手掌间,戚慎棠偏头瞪他,这人要谋反吗?
好,一会将他抽筋剥皮喂恶狗,先整地他半死不活再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看懂他的眼神,李执决绝的眼神泛着怒火,手间更加使劲,堵住他呼吸间的每一簇气息。
戚慎棠手脚无力,又嫌脏,面颊躲避他肮脏的手心,喘地上气不接下气,从喉间溢出一声声的滚开脏死了。
那一个手掌捂地死死的,直到戚慎棠昏迷都不曾反抗咬一口手心,确认了戚慎棠真的晕过去了,李执瞪着眼带着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这么喜欢干净,我偏要你脏。
爱看别人在他面前丢弃尊严,当跳梁小丑,当风尘浪子,他倒是要在死前让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贵人好好尝一尝肮脏的烂泥土。
……
“贵人,还不起吗?”
戚慎棠浑身都不舒坦,胳膊腿好似被捆住侧卧在床上,鼻息间的气味过于俗气,不好闻。
他张开眼睛,眼前被不知什么布绑着。他偏头“望”向声源,却突然回想起昏前一幕,挣扎的四肢一顿。
眼见戚慎棠想起来了,李执扯开他的衣袍,隔着亵裤狠狠扇了一巴掌。
!布料之下的双眼猛然瞪大,戚慎棠抖了一下,罕见地没有出声,不过也有可能是喉间被塞着满满的布料,出不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不叫,叫了就可以把人吸引过来。
不对。
他不喜欢叫。即使被羞辱,他也不会叫出声,他害怕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李执几乎是立刻察觉出这一点。
他竟然大胆的把戚慎棠口中的布料扯出来,又往亵裤上扇了一巴掌,戚慎棠张了张嘴,一声痛吟压在喉中。竟是一声不吭也不愿意让人看到他这样子。
见到他如此懦弱,李执简直欣喜若狂,乐出了声,又赏赐了他两巴掌,一左一右。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享受这场懦弱绵羊送给他的复仇之旅。
想到先前此人嚣张跋扈的样子,想到那些贵人眼高于顶,一个个对着他们面露嫌弃,鞋间一粒尘土都压过他们一条活生生的命。
李执心想凭什么?人人都是两个眼睛一个嘴,你喝的就是琼浆玉露,我吃的就是你口中的狗都不吃的残渣剩饭。
人人都要向你磕头,我今天也要享受一把。
李执把那团称不上手帕的手帕塞进戚慎棠口中,趴在他耳旁:“我今天给你磕了十七个头,你给我磕回来,我就饶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状态很不对劲,明明穿着华丽衣服端庄贵气,此刻听到这荒诞的要求竟然没有呵斥,身体向另一侧躲避,无声地抗争。
李执觉得胃口被戚慎棠喂大了,刚才只想着唬着吓着戚慎棠给点金银财宝,让自己逃之夭夭,此刻见到软弱的贵人还敢忤逆自己的命令,心说,你不想跪,我偏要你跪,还要一会求着我不跪不行。
他像是想到了好玩的点子。在戚慎棠不住颤抖的躯体上摸了起来。
贵人就是贵人,这布料不知是什么材质,摸着滑溜溜的,舒服地很。
下一秒,撕拉一声,价值千金的布料被他撕开了一道口子,一双带着茧子的手从后腰恶意地摸进衣里胯间。
这里也揉着舒服,跟衣服摸起来不是同一种触感。
戚慎棠抖了抖,从喉间哼出了一句。李执侧耳细听,分辨出是不要两个字,又给了他一巴掌:“还没你说话的份,你这衣服是什么材质?”
戚慎棠呜呜两声,李执听不出来,拿开堵嘴的布料,他又不吭声了。李执把这玩意第二次塞回去,把亵裤一划拉撕到腿部,看到两团红印,颇为不忍的打了一下,叹息:“你就是来找打的,大人。”
李执在这一行待久了,本以为自己是献给人家的那一个,与自己的钱包斗争许久,准备选一个良成吉日送自己开花。
没想到有一个皮薄体白身段修长的贵人半伏在身下,连反抗都不反抗,翘着腰臀,又害怕又顺从。
懦弱的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相也艳丽的要紧。
他指尖顺着脊节一节一节扣下去,指甲很快顺着窄窄的弧线掐到入口,戚慎棠剧烈摇头。通常温顺的绵羊咩咩叫被一匹眼红的饿狼听到,只会让他更加放肆更加尽兴。
那指节直接捅入,带着插入的破皮声和戚慎棠的不情愿的反抗声,李执动了起来。
蒙蔽的双眼让触觉更加敏感,戚慎棠猛然夹紧大腿,将那手夹入腿间,别扭地死死卡住。
李执不喜斥道:“松不松,皮又痒了大人?”
指节被他卡在体内,任凭李执使劲,戚慎棠额头渗出汗液,双腿毫不退让,从喉间陆陆续续含糊:不要。
李执另一手探到前面,毫不留情地捏了一把软肉。
瞬间,戚慎棠从喉间溢出一声惨叫,身体剧烈痉挛,汗水和泪水顺着遮眼的布料划下。
玩过了,这是李执的第一反应。
笃笃笃,门口突然传来三下扣门声。
李执浑身僵硬,扭头去看,两个高大的身影透过门影子打在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张着嘴剧烈喘息,那只给予疼痛的热乎乎的大手又放上来了,轻轻的揉捏着,又是安抚又是威胁。
李执跟他耳鬓厮磨,像蛇吐着信子:“该怎么说啊,大人教教我。”
戚慎棠嘴套被取下,他干涩地抿唇,因为那只手倒在床上蜷缩着躯体,喑哑道:“滚…下去。”
不知道是给谁说,门口两个影子立马消失。
戚慎棠还未回头,身下一痛。李执肆意地玩弄着这一块肉。他轻轻喊痛,不明白自己明明遵守李执的意思为什么还被掐了。
李执眼见他们走远,把床上跪着的人扯着脖子扯到床下,跪好。
戚慎棠跪正了,双手撑着地面,屁股翘起,异想天开地命令道:“给我穿好衣服就滚出去,别让我抓到你。”
一块冰凉啪贴到股间,离远,戚慎棠下意识缩紧屁股,果然,下一秒,一道破风声带着楚痛打在臀部。
戚慎棠回头“看”他,只觉气氛可怕,便用手和膝盖一点点爬行,又觉得地面脏得要紧,梗着脖颈,停下来任由他打。
那团麻布取走后,因疼痛而不住大口哈气,下唇被唇齿肆虐,不知是尺子偏离了还是戚慎棠乱晃,打中了不该打的地方,从喉中逼出隐忍短促又不耐祈求的呻吟,戚慎棠僵住。
“惩罚你还把你爽到了,大人平时也这样吗?”李执嗤笑,看着单薄的脊梁挂住破破烂烂的衣裳,尾部那团红润逐渐被皮尺抽的肿胀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泪水无意识的滑落,神色呆滞无措,支撑地面的手一软,直往地上栽去。
真可怜啊。
躺着正好。
李执把戚慎棠往地上一摁,抹了脂油的一指插入热烫的穴里,随意勾扯两下。
戚慎棠的自尊被皮尺抽的一点不剩,意识浑浑噩噩,在李执抽离手指时竟下意识的发出疑惑的哼声,或许是动作不重,不到庞然大物闯进来那一步他压根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胯部被一臂捞紧了,一物死死堵在洞穴门口,戚慎棠眼前一黑,那玩意如榫卯一样挤在小口,压着穴口的乳液尽数压入,相交的炽热温度让穴口溅起一圈圈白沫。
戚慎棠艰难地忍着胀痛颤抖着出声:“各……出去。”
或许意识到会挨打,他缓和语气,说出来的话对他来说无疑于退让求饶:“太大了……”
李执却不停,固定着他的腰,听着戚慎棠剧烈变声的尾音,把他劈开,不容拒绝地将自己挤进去,一道粗棍残暴地一捅到底,将他捅了个对穿。
李执口中语气亲昵地要紧:“大才让你爽呢大人。”
戚慎棠这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从李执勉强破入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巨大的被打开的楚痛让他浑身被无形的皮尺鞭笞,内部的疼痛淹没被抽的辣痛。一丝意识支撑着他没有昏厥,但是观他的神色,也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掰开了戚慎棠的嘴,将一颗甜腻的药珠顶进去,逼他干咽下去。
戚慎棠无瑕顾及是什么药,因为未等他休息片刻,李执只觉戚慎棠这人这身适应了他,掐着他的腰又顶着他钉上床褥,在绣着一片云浪波涛的锦被中大幅度开开合合。
戚慎棠的窄腰被迫弯折,两腿分开折成最大程度压贴在床面。这是个好姿势,犹如野物交媾,好像他才是那个小倌,做足准备让身上人可以痛快又肆意地享用他压迫他。
戚慎棠抵不住他的动作,随着床面吱吱呀呀的响动发出粗重断断续续的气息声,他想他要死在这里了。
干涩紧热的穴里不堪重负,终于被成百上千次挤压挤出了汁液,李执也才从紧涩中察觉到一丝畅意。
他往他身上一掐,“别躲,等搞开你了,你怕是要求着要呢。”
戚慎棠愤意夹紧,又开始与他作对,两手四处抓扯着,早些那些洁癖怪癖已经忘的干干净净。
热气蒸腾在狭小的床中,床帘被戚慎棠抓着扯开了,幽小的地盘伴着急促的动作,相交摩擦的躯体很快让两人大汗淋漓。
李执额角被汗液一蛰,猛然想起了伤是怎么来的。刚刚放缓的动作骤然提速,砰砰砰猛烈撞击。一次次要把花心捣碎,要把地下这位“贵人”捅到死,吃尽苦头。
戚慎棠顾不得褥子脏不脏,也难于控制自己喉间的声音,随着撞击一下下啊啊出声,他脸颊在床面扫过,叼起来不知是谁的什么衣物,咬紧唇舌,不出声似乎成了他最后的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执跟戚慎棠较着劲,他不想出声,他偏要大胆地撞他出声,他爱往床面畏畏缩缩地躲,他偏要全然退出来,再狠狠顶到极点,一次次随着他在云浪中起伏,被他一根棍子蹂躏欺辱。
让戚慎棠一次次的希冀化为泡沫,从那张不讨喜口中发出卑微地祈求。
起初这种动作让戚慎棠痛不欲生,或许是那颗药丸,又或许是身体强大的承受能力,他渐渐耐受住,心中竟然有一丝窃喜,等熬过去就好了。
戚慎棠没意识到自己身娇体弱是如何熬过去的,直到小腹发烫尾穴开始发紧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似乎,不想让对方停下。
那颗药有问题。
李执似乎发泄地差不多,虽然也是偏执的大开大合,但是跟起初的动作比简直称得上柔风细雨。可是戚慎棠有些难忍,他下意识地随着撞击放松自己。痛并快乐的忍着撞击,贪恋撞击带来的一丝丝快感。
突然,李执撞的地方不太对,又太对了。
只一两下,戚慎棠剧烈一震,肘弯也撑不住了,口中布料掉落,下意识啊出声。
不同寻常的叫声吸引了李执注意,偷吃立即被发现,李执大手摁住了他,停下动作的瞬间,戚慎棠想到方才的快感,浑身一热竟然大胆地缓慢地将臀部向后撞去,整根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执一时无语:“……”
戚慎棠浑身都不舒畅的厉害,他佯装中了情药,臀肌讨好地吸着李执,臀部轻晃,软肉砸吧两下,引导着他朝那块撞去。藏在身下的掌心屈辱地不甘心得扣住床面,又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
或许真的中药了吧。
好在李执没说什么,也懂了他的意思,扣住腰部猛烈进攻,顺着戚慎棠的体位一次次将他撞地神魂出窍满脸崩溃且迷离。
浑身舒坦了,可戚慎棠内心还是憋屈,浑身僵着,浪也浪不起来。
“大人,”听到耳旁的热浪,戚慎棠剧烈的打了个颤,身体不自觉地收缩。“不听话我可要慢慢玩死你。”李执狠狠撞了一撞。
戚慎棠随着他尾音落下,被撞的闷哼一声,夹紧了他,断断续续开始出精。
这几乎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极乐。戚慎棠浑身绷紧不动,头脑空白,几乎意识不清自己在何地方做了什么。
李执却不解人意,在他不耐受时不停,刚出完的身体乏困,耐受不住的戚慎棠痛苦求饶,口中胡言乱语地央求着他,乌乌拉拉地带着泪珠,对他的动作又爱又恨又畏又惧,没两下,竟然续上方才那次,身体哆哆嗦嗦抽搐,浑身瘫软,出完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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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执皱眉,一边顶撞一手探进他衣服,捏着他平滑细腻的胸脯,指甲往下一掐弄。
贵人倒是毫无反应,沉沉伏在毯子上,鼻息间卷过微弱的气流。
李执抽插的动作倏地顿住,全然退出准备放过他。
没想到他甫一离开,戚慎棠习惯被摆弄的身体竟然形成肌肉记忆,紧吮着头部不舍放开,躯体也向身后热源投怀送抱,从喉间勉强溢出几声微弱的困倦的哼吟。
李执解开他面上缚眼巾,两指卡住戚慎棠的下巴,对着昏暗的光线一瞧,玉面朱唇,白睛黑瞳,一副矜贵皮相下,神色慎重又脆弱。忽然见了光线,密长的睫羽并拢半眯成一线,藏起眼底的浮光潋滟和含春波光。
绕是见惯了美人,李执也被这一眼惊了一下。他忽然反省自己的冒犯鲁莽,对着这张脸心里全是阴暗不堪的想法。
又想,这样的长相跟饿急了,往他嘴前递肉饼有什么区别。
他想错下去,反正他俩已经在红被里滚过一遭,贵人看着也很喜欢自己,很主动很乖顺,自己该在对方那里有个名分,有份独一无二的关系。
李执解开绑在戚慎棠身上的绳子,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问着:“在下李执,执子之手的执,不知贵人如何称呼?”
戚慎棠眯着眼,口齿含混不清:“慎棠,阿铭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执没听清,一边亲他一边问:“什么铭哥哥,叫错了吗。”
一直安静的人突然呼吸一滞,睁开眼茫然地看着他的脸,猛的打了个哆嗦,像是酩酊大醉时被噩耗吓醒。
戚慎棠今日喝了几口酒,被其他公子唬到这花天酒地的乱地方,被骗着吃了几个不知名的玩意,没想到头脑昏沉被一个下人凌辱了一整晚。
他愈想俊脸愈加惨白,也不理会李执,手脚并用地爬离他靠在床尾,整理衣冠,坐正时浑身一震,瞪向李执。
眼见他状态不对,李执靠近问着:“哪里难受,我给你看一下。”
一股异物感从里冒到外,他里面有湿漉漉的玩意在往外流,戚慎棠面色一闪一闪,白了红红了青,咬牙愤愤道:“滚。”
李执半跪在他身旁,伸手探了探他皮温:“有点热,我看一下底下怎么样。”
那甬道里的湿润还在向下淌去,戚慎棠打断他摸来的手,语气勃然:“你给我滚出去。”
李执看着被打红的手背和穿上裤子就横眉冷对的某人,面色沉下来,皮笑肉不笑道:“吃一堑长一智,我以为大人比小人明白。”
他还敢提?戚慎棠隐隐约约回忆起眼前人的疯狂行为,又嫌弃又惧怕他疯狗一样扑过来咬人,他迅速起身跑,嘴上喊着得力下属。
可惜李执早已蓄势待发,他扑压在戚慎棠身上,一手制住戚慎棠胳膊,一手三下五除二扯断他刚系好的裤带,两片浑圆暴露在空气中,上边还有若干红印和巴掌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嘴上还在喊,李执只得用嘴堵上了他,两片炽热碰撞交错,打架一样,堵的又凶亲的又急。
大门被迅速敲响,砰砰砰砰,侍卫喊了两声大人。
小方床上,李执牢牢压着戚慎棠,唇瓣之间不留一点缝隙,鼻息间温度骤升,戚慎棠眼泪被逼了出来。他睁大眼睛,冷冷瞪着对方,李执在他眼神中逐渐冷静下来。
戚慎棠抓住时机一使劲推开他,重重吸了口气,嘶哑地吼道:“滚下去,没有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李执抹了抹自己被啃得遍布齿痕的嘴唇,语焉不详:“凶死了。”
戚慎棠用光溜溜的腿顶他,李执抓住他腿向身体两侧一掰,在他杀人的眼光下道:“有点肿,我给贵人抹药。”
方才他醉着,还吃了不知名的药和他乱搞一场,现在清醒情况下被人摆弄,戚慎棠又怒又气:“把射进去的脏玩意都弄干净……”
李执向里一摸,心下明了:“贵人可真会诬陷小人,自己流这么多水却说是我做的坏事。”
戚慎棠往他半鼓的裤腰一瞅,又往混乱又充斥着斑痕的床上一瞧,回想起什么,撇头不吭声了。
……
日上三竿,戚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执在戚慎棠冷脸着付了赎金又冷脸给他买了身衣服又冷脸着领着他进入府邸后,终于在指使数十个大汉把他压住地牢后对着灰头土脸的李执笑了出来,发出扬眉吐气发自肺腑的畅意之笑。
李执坐直,拍了拍新衣服上的鞋印,一抬头对上在牢外瞥他的戚慎棠,眨眼笑道:
“我还是比较喜欢大人乖乖听话的样子,现在这么凶,是我表现不好吗。”
一个年龄偏小身材瘦削的侍卫瞪了他一眼,红着耳朵看向戚慎棠:“大人你看他!”
戚慎棠道:“逞口舌之利,再说把舌头拔了。”
李执暧昧一笑:“没有口舌怎么讨大人欢心。”
戚慎棠还未作声,门外一个侍卫步伐匆匆,行了礼,对着戚慎棠耳语片刻。
戚慎棠抿唇蹙眉,向侍卫一示意,在磨拳霍霍声中大步出了地牢。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戚府。
戚慎棠脱去官袍搭在门口架子上,走进里间时脚步一顿。
身后袭来一人,一手拿着帕子捂在他嘴上,温暖的躯体亲密贴住他,略带凉意的嘴唇顺着修长的脖颈线条摩擦。
戚慎棠嗅到一阵清雅的海棠花香,歪倒在他怀里,隔着帕子咬他的指节,蹙眉道:“我今天有点累。”
身后那人却不像往常一样给他锤肩按头,而是用双臂严丝合缝捆住他,愈捆愈紧,急促的呼气打在脖颈和耳畔,声音沉闷道:“亲一下。”
戚慎棠今日突然有些犹豫,一动不动。
李执仔细盯着怀里的人:“大人,亲一下。”
戚慎棠从他怀里站直,推开他:“替我更衣。”
李执看着空空的怀抱和俩人间的间隔,停顿片刻,语气一变:“大人,最近我被人三番两次误认成盛桃铭盛将军,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戚慎棠听他提起阿铭哥哥,垂下眼帘:“你被认错成阿铭关我什么事。”
李执咬着牙将阿铭两个字在后槽牙上碾了碾,一字一顿道:“盛将军端端君子皎皎明月,和大人从襁褓开始的竹马情意,小人一身布衣身无长物,始终想不明白是得了大人什么青眼,一见面就允许小人做大人的入、幕、之、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不悦,蹙眉:“阴阳怪气做什么。”
李执自顾自冷哼道:“盛将军心仪相府钟小姐许久,待班师回朝便要请圣上赐婚。到时候,大人还要随身带着那块破扇子吗,我看还是早日丢掉好。”
他这么一提,戚慎棠问道:“我扇子呢?”
李执不吭声。
戚慎棠头疼,扇子这两日怎么都找不着,原来被他收走了,他些许不满道:“赐婚不过捕风捉影的传闻,不必提了,我和阿铭的事与你无关。”
李执语气急促,急了:“不能提吗?怎么,提起他盛桃铭就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了。一口一个阿铭哥哥叫的可真亲切。戚慎棠,我敢说我在你这是什么身份吗?”
戚慎棠斜眼怒道:“有完没完,你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清楚,不伺候就滚下去。”
李执眸光一动,说道:“伺候,当然要伺候。”
他一把抱起气得僵直的戚慎棠,两步并三步往浴房一迈,囫囵扯掉外袍将人直接丢进去。
李执直接扑上去,压到水中探头的戚慎棠身上,咬住他的嘴,有力的胳膊握住细腰带着他往水底沉去,一边缠着他一边争夺他口中的空气,像一只艳丽的夺命大水鬼。
湿掉的衣服沉重,戚慎棠在温热的水浪中翻腾,抹下满脸的水,吼道:“你发什么疯,滚唔出去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慎棠推不开他,又被扯着呛了口水,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去。李执偏头,脸迅速红鼓起一片。
他用舌头顶了顶嘴角,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像是气极了,扯着戚慎棠的衣物,直接将他身上浸水湿透的布料撕开,当着他的面撕成长条。
戚慎棠盯着他的脸,一步步后退,很快抵上了浴池的墙壁,眼见对方一步步靠近,他语速加快:“李执,你冷静点。”
高大的阴影笼罩住全身,他被李执堵在浴池墙上,危机感让他下意识把手抵在对方胸膛上,不让他向前一分。
李执随意抓住一条胳膊一拧,把他面向池壁扣住,轻掐着他脖子强迫他仰头看自己。
戚慎棠眼珠因为水雾氤氲显得格外乌黑,眼尾被热水浸润格外红润,仰头看他时,眼神跟钩子一样直溜溜盯住他,流露出抗拒和被强迫时的冷淡与疏离。
这张脸长的可真会勾人,又作出欲拒还迎的可怜眼神,李执怒骂道:“长成这样,勾人的妖精……”
他长手捏弄着他的腰线,一手在腰窝和臀的交界线上留恋,在打颤的皮肤上揉搓,戚慎棠弓腰挡他的手,李执随手一捉,几条布条把他胳膊绑在身前。
紧接着向下一扯乱七八糟的裤子,隔着一层湿掉的单薄布料,一片坚硬的炽热顶住戚慎棠。
戚慎棠狼狈地左右躲避:“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