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火苗在斤车之道留下的缝隙中乱窜。点点火星飘起,黑暗的天空被火红替代。火星交织,形成连接天地的龙卷。其中虚影逐渐凝形。伴随着冯伤不堪痛苦的惨叫。笏板快速上升。虚影终于能见半分真容。圆领官服火衣凝形,头顶天,脚踩地,带一顶展脚幞头帽,面容不清,身材富胖。抬手间,一拿飞起而来的笏板在手。热浪翻滚!威势大开!陆鼎一看那地面上,承受唤神后果被烧焦的冯伤正在往前蠕动。他心中一凛。正神不附身。而且这种威势,恐怕真是灶王爷来了.....以他目前的境界和战斗力,想跟这灶王爷虚影打,可能会有点吃力。不过没关系。楚副局还在。他会助陆鼎一臂之力。看他一盾顶飞太极,转身甩盾去砸的皇极头破血流。迈半步挺身,高举长矛在手。做投掷动作。这一刻。长矛放白光照亮天地。一投!!!“滚回你老家去!!”长矛行穿龙之势,不可阻挡。符箓神纹缠绕矛身。冲去直扎‘灶王爷’虚影,将它钉的后退。陆鼎表情略有变化。开干!脚下用力大地崩碎。看千米方圆的地面开裂。陆鼎以法身跳起,飞扑,拉拳似开弓!宛如山包一样的拳头,重砸‘灶王爷’听滋滋声响起。那是陆鼎法身的拳头,正在被‘灶王爷’身上的火衣灼烧。疼痛侵袭而来。陆鼎拳头如雨点疯狂落下。生搏死斗,哪有那么多话要说,只管出拳便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骑身。拿上位。以肘重砸。不顾烈火灼烧之痛。拳拳轰杀,肘肘重砸。砰砰砰砰......看到这一幕。冯伤再次加快了向前蛄蛹的动作。心中咆哮!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能压制的了灶王爷!灶王爷是神!嘭!!陆鼎落这一拳被‘灶王爷’强捏在手。虽看不清面容,也听不到其的声音,但陆鼎可能明显感觉到。‘灶王爷生气了’.....嗡!!!随着激昂的声浪炸开,陆鼎法身脑后,亮起暗红光圈,做大光相之样。黑烟升腾。天空之上。石碑突兀掉落,重砸‘灶王爷’额头。上书三个大字。石敢当!!恐怖的镇压之力,使‘灶王爷’不得不松手。陆鼎的行动得到解放。一手拨去抓起石碑,一手下按以爪锁喉。一举石敢当。就听,铛铛铛铛.......此刻,它是陆鼎最为趁手的武器。对准‘灶王爷’的脑袋。不停留下痕迹。感受着‘它老人家’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弱。陆鼎双手拔石碑高举过头。
最后一击,送它上路!!灵炁涌出,黑雾翻滚间,石碑砸下!砰!!爆炸声响彻天地,冲击波激荡而去。看一团蘑菇云怒吼升腾,遮天蔽日!!!而处于爆炸正中心的陆鼎,直接被这恐怖的爆炸崩回了原型。受伤不轻。整个人都有些懵,耳边不停传来嗡嗡声。也没人告诉他,灶王爷会炸啊!在巨大的深坑中,陆鼎赤裸着半身站起,甩甩头。勉强恢复一丝清醒。飞身而起时。烧焦的人影站在火灶前,手持笏板,投来眼神。“陆鼎!!!你毁了我几十年的努力!!”幼时。冯伤本是普通人,无意中在家中炉灶里发现了这只笏板。这才让他与灶王爷有了一分联系。笏板,让他活命。笏板,让他从一个天赋极烂的普通人成长到现在。也是因为笏板。他有了掌握自己自由和生命的希望。可是!!可是几十年的努力,被陆鼎毁于一旦。辛苦培育出来的火球童子,被陆鼎斩杀!不断试错出来的披麻煞,也惨死于陆鼎之手。现在就算是丧门成了,他也没办法逆天改命。可当时的情况,要是不召唤披麻出来。他可能就要死在那里。饶是他有请来‘灶王爷’的本事。在陆鼎猛攻之下,他也用不出来。冯伤没有想到,披麻煞竟然会落败的如此之快。好不容易到了火灶前,请出了灶王爷。结果,先被749的副局长楚天保,一矛钉伤。后又被陆鼎抢攻硬杀!!提着他那个石敢当石碑,硬生生的给‘灶王爷’夯炸了!!!冯伤心中恨极了陆鼎!“是你!是你不给我继续当人的机会,你.......”陆鼎抬手,无形的斩击随风而过。看焦黑的冯伤,被拦腰斩断,鲜血挥洒。他低头看去伤口。陆鼎的声音响起:“以后记得千万不要这么多废话。”“我也大概猜到了你想说什么。”冯伤脸上露出着惨笑。身躯缓缓朝着火灶中的熊熊烈焰倒去。心中念头尚存。既然做不了人.....那我就化身丧门,游荡天地,从此以后......我.....啪!他那往火焰之中掉去的身躯被一只手臂抓住,提在空中。陆鼎的声音:“我也猜到了你想干什么。”“下辈子记得少说点话,有这种机会,应该转头就往火坑里跳,而不是跟我说一大堆暴露自己意图的废话。”这种场面。无非就是这冯伤,放弃当人的机会,跟这看似是景观建造。但实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火灶,融合到一起,或者是跟火灶里的其他东西融合。最后变成怪物。那既然是这样。陆鼎给他接住不就完了?这不是很简单吗?他全盛时期都干不过陆鼎。现在都分两半了,缓缓往下跌落,陆鼎还接不住他?很经典的剧情。电视里,反派会看着男主掉落,还要用大长镜特写,最后男主黑化爆种。一举干死反派。陆鼎自我感觉,他扮演的身份并不是反派。冯伤也不是男主。所以,他不会给这冯伤有任何爆种和黑化的机会。一把甩起他半截身体去空中。陆鼎抬手,斤车之道孕育其中。或许是感受着死亡将近。冯伤心中惨然。连敌之将死,他也完全不会松懈警惕吗......千百道斩击落在身上。看空中残缺肢解成块,成渣,成末.....最后陆鼎托起微风,将这些粉末吹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