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看了……她不信我喜欢她。”
“我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她最是骄傲,不屑说谎。”
“你说我要如何做,才能让她相信我是真心实意的?”
“有没有可能,是你太过热烈,她才不会相信长久?”
床上的人盯着青灰帐子,无奈又无语,叹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床头喝酒?我会以为我死了。”
戚钰屈着条腿,坐在他床边脚踏上,灌了口酒,很是无辜,“是你自己不喝的。”
王观瞪着帐子。
心想,怕他往地上洒一点,说:来,敬你。
半个时辰后,主院里传来动静。
屋里谢蕴抱膝坐在床上,自戚钰负气走了,便这般坐着。
“姑娘,二爷喝醉了,郎君让人将他送了回来。”外面问月道。
谢蕴怔了片刻,这才起身穿鞋,“将他扶去榻上吧。”
问月应了一声。
两个小厮将烂醉如泥的人扶进来放到榻上,垂着眼退下了。
门关上,谢蕴从内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