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没有人驾驶,已经开始胡乱跑了起来,不过因为还在城中,再加上拉车的马都是训练有素的,所以蔡棣棠相信自己应该控制的过来,蔡棣棠越过车夫的尸体,拿起缰绳,正要拉缰绳的时候,只听一阵风声,蔡棣棠下意识抬头,还没等抬头,只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不知人事。
一个满头的小辫子的健壮胡服汉子提着蔡棣棠后颈处的衣服往后一甩,伸手握住了缰绳,回头看了一眼蔡棣棠,朗声大笑道:
龙套(男):"“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够味儿的中原婆娘,嘿嘿~”
然后嫌弃的看着身旁的车夫,嗤笑道:
龙套(男):"“果然靠不住,连一个婆娘都打不过,废物!”"说着,抬脚一踹,车夫的尸体滚落马车,壮汉也不嫌弃满座的鲜血,直接坐了下来,缰绳一动,很快你就稳住了马车,然后驶向城门。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再说另一边的袁慎因为和一位大儒讨论一个问题,等到下午才心满意足的坐上马车往家走,回到袁府,袁慎直接走到正院儿,去看云朗,想都不用想,蔡棣棠肯定在云朗身边,可能是自己征战时独留她一人在家留下的后遗症。
只要在家,云朗在哪儿,蔡棣棠就在哪儿,除了晚上睡觉,蔡棣棠不允许云朗离开自己的视线,一刻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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