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她压根不想带着这俩拖油瓶。那些碎碎念的话简直比佛文还让她头大,还要跟着一路,宋垂容无奈揉揉太阳穴,一脸生无可恋。
一旁的窦昭见她面色不虞隐忍不发的小可怜模样,满怀歉意地凑近她道:
“抱歉,若不是我擅作主张放他们二人进来,也不至于迫害你的耳朵跟着受苦。央央,就让我用桃花酥,梨花膏,芙蓉糕与荷花酥来向你赔罪如何?”
宋垂容黯淡的眼神里立刻迸发出耀眼的光亮。
“不行,面点中的配料对你的身子不好,不许吃。”纪咏冷冰冰的声音在本就不大的狭小空间内不断回荡,忽然一股无名火直往脑门上窜。
她冷冷地瞪了一旁面容妖异冷峻的男子,闷闷的哼了两声,全当他不存在。
“阿荣不是说,只要我答应去医馆看病,会满足我一切要求么?”
“我只要你…...放弃与宋墨之间的婚约。”
轿车内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皆落在纪咏与宋垂容身上。
女子澄澈的眼眸闪烁几下,像是憋不住笑了般,冷不丁笑出了声。
“抱歉,这个要求,本小姐办不到。”
话落,她不再理会纪咏与朱佑晟的话,闭着眼假寐。逆反心理上来,全然不愿再听他们提及此事。
她的心中涌起一抹复杂怪异的感觉,好似她如何欺负宋墨都是可以。但若旁人说他不好,她便忍不住在心底怄气。
[下一位让我们有请著名双标获奖者——宋妗妗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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