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脱口，就硬压了下来。
只随手扔掉了钢笔，疯狂的在电脑上记录着什么。
蒋峰小心翼翼的看着宝儿，那表情真是要多谨慎有多谨慎啊。
而里面。
“才15岁呀！”杜城猛的一拍桌面：“你在把一个年仅15岁的少女当做商品来贩卖！！赵梓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啊！”赵梓鹏此时已是脸色煞白、面如死灰，他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我，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真的就是个艺术经销商，我就是个卖画的，你们干嘛要为难…....”
杜城打断了他拙劣的表演:“是不是真的，我们一查便知。你店里的客户名单就是最直接的线索。只要去和这些人聊一聊，你说他们会不会为你保守秘密？”
沈翊适时的补充道:“顾客可是世界上最无情的背叛者。卖家有义务保守顾客的秘密，但顾客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出卖卖家的秘密。赵梓鹏，你是打算去赌一赌那些和你做交易的客户，是否真的会为你咬死牙关不松口？”
赵梓鹏全身抖得像筛子，一双失神的眼珠子在眼眶内慌乱的震颤，他似乎在斟酌自己应该承认哪一项罪状才最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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