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走吗?”沢田纲吉的目光落在我妻真也不断出血珠的手背。
我妻真也有点不在状态,他退后一步,为沢田纲吉让位进来。
将清粥放在桌上,沢田纲吉说:“过来。”
我妻真也以肉眼不可见地移动速度挪过去。
沢田纲吉目光落在他的脚上。
我妻真也感觉地板忽然变得凉飕飕的,外加他怵极了沢田纲吉不说话一直看着他的神情,也就快点走过去了。
泽田纲吉按了按响铃,进来一个医生,重新为我妻真也打上吊针。
“为什么不让我在另一个房间打针休息?”我妻真也眼睛轱辘轱辘转着,“我讨厌那个房间,很阴凉。”
因为他的手正在打针,沢田纲吉坐在椅子上喂他喝清粥。清粥简直比水还要无味。
“那个房间正在装修。”沢田纲吉说。
我妻真也摇头避开勺子,生病后有点沉不住气,大概是病壮怂人胆?
他很想福泽谕吉,眨眨眼睛看着对面的沢田纲吉,“装修我也很讨厌那个房间。我想离开这里。”
勺子搅拌着清粥,沢田纲吉说,“喝下这碗粥,你就可以不去那个房间了。”
我妻真也看着身上的白色睡衣,他眼中充满落寞,缩在被子中,隔绝有关沢田纲吉的一切。
直到清粥变得冰凉之后,沢田纲吉才从这间房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