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为何啼叫?乌鸦在山上,因为我有七个可爱的孩子……”一步步倒退着走的格瓦斯摇头晃脑地吟唱着童谣。
boss邮箱的按键音……爱尔兰知道格瓦斯在暗示什么,没错,从知道贝尔摩德就是开枪杀死皮斯科,并把他的尸体随意丢在那里的人,爱尔兰就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光明正大”报仇的可能。
boss宠爱她。
几年前重伤格瓦斯,她没事;今年暗杀吞口重彦时留下了痕迹,她没事;暗杀fbi失败,跟她出去的卡尔瓦多斯还差点落到fbi手里,她依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这女人在boss心中的地位无可撼动,或许源于私情,或许与她数十年不变的年轻容貌,又或者还有什么别的他不知道的原因。
总之,除非自己能找出她投向fbi或者东瀛警方的证据,将她打到永无翻身之日的境地,否则只会在她的后续报复中悄无声息地死在黑暗肮脏的角落里。
唯一的办法,就是亲手杀了她。
只是这谈何容易,这女人数十年不变的,不止有容貌,还有身体状态,强杀的话,一旦一击不中……
“你到山里的老巢去看看吧,是个圆圆的眼睛——啊!”倒退走的格瓦斯终于踩到了一个之前游客挖的坑,仰面向后摔下——
“格瓦斯,随便你打着什么鬼主意,”爱尔兰咬牙切齿,“把他的遗体还给我!”
格瓦斯躺在爱尔兰肌肉虬结的胳膊上,浅茶色的眼中倒映着月亮,伸手点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你的怨恨,我已经听到了。”
……
第二天他们去了长野,身边放着一筒的第一个受害者就死在长野与群马的县界上,把格瓦斯送到公寓楼下时,波本已经在那等候。
“我做了他们三个的饭,”波本笑眯眯的举起举起保温饭盒,“出门在外只能吃宠物干粮,好可怜呀~”
舔狗,没人跟你抢。爱尔兰一副多看一眼就要瞎的表情踩下了油门。
“都安排好了?”电梯中,柚李问。
“放心,”降谷零回答,“找了一个道上的‘清洁工’,他联系的殡仪馆。”
“枡山宪三活着的时候好歹是个企业家,”柚李感慨,“隔三差五参加各种慈善活动刷形象,也捐过不少钱,提携过的中小企业老板应该也不少,临了,竟然一个出面从警方手里领尸体办葬礼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