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受监管的伤员,柚李乘坐贝尔摩德的跑车到了商场,她扫了一眼商场一层琳琅满目的奢侈品门店,懒得继续往里走,指着最靠近门的两家问:“哪家更贵一些?”
“虽然我不太喜欢爱马仕的风格,但通常还是认为它比巴宝莉更奢侈些。”
柚李毫不犹豫地走进了橙色招牌的门店:“麻烦拿一下你们店最贵的男士皮带。”
东瀛人委婉,也忌讳被认为是暴发户,爱马仕店员也极少碰到这样直白的客人——还是一位年轻女客。
但没碰到过不代表没在培训中学过,店员依旧能端着完美的客气笑容长篇大论,柚李听得心烦,萩原研二帮她翻译:
[最贵的皮带是鳄鱼皮系列,但最贵那一款目前店里没货,要等,另外皮带扣单卖,皮带扣比皮带更贵。]
关于佩戴者容貌及穿衣风格的询问直接被无视了,一人一猫谁也不关心最后买下来的皮带到底适不适合松田阵平。
这件礼物只是个纯粹的工具。
“店里有现货的皮带和皮带扣,选最贵的帮我包起来。”
皮带和皮带扣的款式柚李看都懒得看,对于店员关于使用者腰围的询问也说不知道,不用额外打孔,钱给你,货给我,少废话。
一派走肾不走心的渣女总裁买礼物敷衍被包养牛郎的派头。
不知道也不关心奢侈品店员如何在背后唠自己的柚李早早到了约定的咖啡厅,她看得出来,这家咖啡店里里外外都是组织成员,大多数客人是,兼职的女服务员是,门口徘徊的路人也是……
“看来组织里一时半会找不出会做咖啡拉花的成员。”柚李看着柜台里正在演示咖啡拉花的咖啡师,开口说道。
只跟她隔了一个椅背的贝尔摩德没有回答。
松田阵平同样来得很早,两人比预计时间早了半小时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