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东廷想了一会儿,对我说:“即便我现在放了你,你最终还是会回到毛家的,我爸爸很执着。”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在他离开之后,我用毛泰久给的手机叫了辆出租车,叫完就扔进了河里。
乘车到了济州岛机场,刷朴重吉的信用卡付车资,然后再找了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现拦一辆出租,我全程低着头,坐到济州赛马公园附近下车,避着人和摄像头溜进了还没开放(每年1月中旬至12月中旬开放)的赛马公园,躲进了马厩,和一匹毛色黑白相间的矮脚马共处一室。
室友价值千万,骄傲得很,我刚进去就踹了我一脚,疼得我半天爬不起来,在地上蜷缩着口申口今。
我躺在地上,它还想踩我,被我就地一滚躲开了。
“尼尔森二世,安静。”有人在马厩门外轻轻说。
矮脚马乖顺地低下了头颅。
它往前凑,那个人就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
他头戴头盔,身穿红色西装外套,面容秀气。
黄敏成。我动了动嘴,没出声。
后来他牵走了马,用马鞭抬起我的下巴:“偷马?”
我摇了摇头。
“想搞点非常规的手段让尼尔森二世输掉比赛?”
我再次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