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稍等,马上就好!”
我看着摊位里那个忙碌的窈窕背影,总觉得眼熟。
点了年糕,他又问我:“吃猪蹄吗?”
“吃。”
“炸鸡呢?”
“吃。”
“有你不吃的吗?”他笑道。
我没接茬。
他起身去了别的铺面点餐。
说实话,自从2009年吞了牛妖内丹之后,我的味觉就逐渐和普通人不一样了,之前不靠华国进口sx老陈醋和hn黄灯笼辣椒之类的刺激的话,除了血食,吃什么都味同嚼蜡,直到田禹治教我《辟谷术》,我的饮食问题才得到解决,但治不了我的馋病。
每次我吃好吃的,都让系统给我调整位于大脑中后部脑盖位的味觉中枢,让那些食物符合我记忆中应有的美味。
而现在,系统用不了,道术也用不了。
那个叫月珠的老板娘似乎有偏头痛一样,侧着脸走路,把两份炒年糕端到我面前,不打招呼,放下就走,行动非常迅捷。
她不知道那颗闪亮的宝石袖扣早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比起在三清洞开魔女食堂的朴善和赵熙罗母女,本土巫女混得这么惨啊?照她所说,她替人排忧解难又不收报酬,怎么不是经营路边摊,就是在菜市场?虽然我之前因为抓逃兵得罪了她,但朴重吉认识她,她应该不至于给我下药吧?我一边暗中吸口水,一边壮着胆子用筷子挑起一根炒年糕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