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都是熟人,否则你说这话旁人早把我当变态了。我把手伸到身后,从储物格子取出卫生巾和暖宝宝,递给了她,她就拉着刘世美去了卫生间,走之前还对徐仁静说看到她脚后跟磨红了,让她找我要防磨贴。
当了这么多年演员,观察细致,体贴入微,还会做人。我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给徐仁静递防磨贴。
“你是哆啦a梦吗?还是妇女之友?”徐仁静刚要弯腰,被田禹治抢先蹲下,脱了她的鞋,给她贴上了防磨贴,再把一双玉足轻轻塞回鞋子里。
立刻,她就面飞红霞。
“杀狗啦。”我说。
田禹治不屑地一哼,坐回原位。
“所以你为什么有这些东西?”
抽奖抽的,理论上,只要你们有的身外物,我都会有,就看猴年马月能抽到。当然我不能对她这么说。我说:“千颂伊是个大马虎,从小就是,所以我才有准备。你知道吗?她刚上中等学校时来了月经,以为自己要死了呢,上生理健康课程的时候她一定是去拍戏了。你别看她长得漂亮,其实我怀疑她内心深处是个男人,具有男人的一切心理特质。”
事业心重、好胜心强、工作之余沉迷健身,追求者众但单身至今。
徐仁静好笑道:“你当心让她知道你这么说她之后,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她能把我怎么样?”我没当回事。
千颂伊的声音突然在我耳后响起:“我能把你怎么样呢?不就是等自己嫁不掉的时候让你和我结婚吗?”
我吓得双肩一抖,扭头看去。
“可怕吧?”她在我身后站直身体。
“简直是地狱。”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