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柳看我这样,摇摇头:“不是你朋友,是你朋友的患者。”
哦。那……那也不行啊!那不成了医疗事故了吗!这一刻,我连替徐文祖找哪个律师都想好了。
恶魔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说,你怎么和他成为朋友的?他那么精,你这么蠢。”
走开啦!我摆摆手,给徐文祖打电话,一接通,我就问:“你人在哪儿?”
那头竟没说谎:“在雾津市。”
“慈爱聋哑人学校吗?”
“……是的。”他略作犹豫,但还是承认了。
本来只是略有怀疑,现在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你去办健齿义诊怎么不通知我?你不是说了要让我捐款的吗?”
“当然是因为现在还不用你捐款啊,事情要一件一件做,路要一步一步走嘛。”
“那你给多少人做过健齿义诊了,他们的牙齿都还好吗?”
“很难回答?”
徐文祖从我的问题里猜到了什么,最后说:“我回首尔第一时间去见你,到时候再说。”
他挂断了电话。
“到时候”,“到时候”我想知道的就都能知道了吗?
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