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蔻蔻喃喃道,“那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五条悟看着她,半晌忽然笑出声:“真有意思,蔻蔻,我忽然发觉你和我收养的那个孩子有点像。”
“惠,你知道吧?那个垃圾男人的儿子。”
蔻蔻听不懂。
“嘴硬心软,动不动就自爆式救人。”五条悟摸着下巴,“嘛,你们禅院家的人还真是像。”
“真是令人反感的说法。”蔻蔻冷漠,“不过你说的也对,禅院的人都不怎么正常,我尤其疯。”
男人的长指敲击着腿面,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倏地笑了一声,叹息着,“也是啊,哪里有正常人会成为咒术师呢。”
他也一样。
“啊,伊地知回来了。”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回来时递给她两个纸盒,“隐形眼镜,可以吗?”
蔻蔻接了过来,用湿纸巾擦净手和眼周,戴上眼镜,视线恢复清晰。
没有特别重要的晚宴,她是不会戴隐形的,那副金丝眼镜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把真实的自己藏在后面。
他问:“接下来,你去哪里?”
“去医院吧。不看看真央,我没法和妈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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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