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曹书杰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曾无意中透露过给‘向叔’打过电话。
要是搁以前，对曹书杰的过往并不了解，刘福荣还真不知道这个‘向叔’到底是谁，可刘福荣曾亲耳听到曹书杰喊向玉恒‘向叔’。
刘福荣正在回忆那些事，接着就听方强说：“我也接到曹主任的电话了，不过我不太清楚还有谁来？”
“方局长，别说我不告诉您，别人我不清楚，但我和曹主任聊天时，曾听他说起给‘向叔’打过电话……”
“向叔？”方强微微皱眉，他真不知道这一回事，也不明白其中的根由。
刘福荣往上指指：“市里的。”
“此言可当真？”方强立马联系到某个人。
看到刘福荣点头时，方强叹了口气，一个局外人却和他想见而未能见的人搭上关系，这份关系还很特殊，这让他上哪儿说理去。
“刘书记，谢谢了。”方强对刘福荣表示感谢。
……
雪萌食品厂的老板助理何瑞佳接到青石镇政府打过来的电话，告诉她县里经济发展局准备组织其他乡镇领导和乡镇企业来雪萌食品厂参观考察，让何瑞佳转告曹主任提前准备一下，做好接待工作。
具体时间在8月中旬。
何瑞佳把这件事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想着等会儿见到老板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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