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很明显的彩虹屁，但是沈爷爷十分受用。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嗯，小寒确实还是要精进一些。”
哄好了沈爷爷之后，几人又在书房聊了会天，等天黑了，开始陆续去前厅吃晚饭。
楚梓言跟沈慕寒走在后面，忍不住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慕寒哥哥，你这么多年，你今天才第一次赢了爷爷？”
“以前都是让他的。”沈慕寒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淡，“爷爷胜负欲很强，输不起。”
楚梓言无言以对。
要是放在以前，听见沈慕寒这样说，她八成觉得是在开玩笑。
但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那你今天怎么不让了？”
“不想让了。”
今天小丫头在，怎么能让她看见自己被杀的落花流水的样子。
他也是要面子的。
……
晚上吃饭的时候，二婶张茹一家也在。
沈芷梦今天被教训了几句，乖顺了不少，坐在桌子上，一句话都没说。
楚梓言乐得没人抬杠，吃得不亦乐乎。
一桌人比起白天，气氛倒是融洽了不少。
但是她有些奇怪……
“慕寒哥哥，沈伯伯怎么一直没回来？”
这话一出，桌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几人动作皆是一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她身边的沈慕寒，就连沈爷爷的脸色也有些僵住。
沈芷梦是瞪着她，一副“不会说话你就闭嘴”的表情。
怎……怎么了？
楚梓言有点懵。
她知道沈慕寒跟沈宏霖的关系不好，但是也没至于到这种只字不能提的状态吧？
莫非这些日子，二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沈慕寒将一块鱼肉放在她的碗里，一双寒眸波澜不惊：“他在不在，没有区别，吃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