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周围的嫩肉也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变得更加红肿、湿润,并且不由自主地翕动、收缩着,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那入侵的手指。
顾飞的手指在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小心翼翼地探索着。他感觉到里面异常的温热和……活跃。软肉不断地蠕动、包裹着他的手指,仿佛有生命一般。他努力回想着之前医生大概描述的“前列腺”的位置,手指摸索着,试探性地按压着不同的区域。
对于一个从未有过相关经验的直男来说,这无疑是困难的。但顾飞异常的耐心和专注,他一心只想着帮助室友缓解痛苦。他的手指在甬道内壁四处碰触、按压,每一次的试探都让林栋哲的身体产生剧烈的反应——时而因为触碰到过于敏感的地方而猛地抽搐、倒吸冷气,时而又因为某种奇异的刺激而发出更加压抑的、变了调的呻吟。
“是……是这里吗?”顾飞的手指无意中触碰到了一处略微靠前、微微凸起的、富有弹性的软肉组织。他试探性地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如同被按下了某个神秘的开关,林栋哲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脊背几乎要离开桌面!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如同核爆般在他体内炸开!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混杂着酸、胀、麻、痒,还有难以言喻的舒爽,仿佛身体最深处的某个结被瞬间解开,所有的压力和慾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声长长的、完全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他喉咙深处冲口而出!这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夹杂了太多复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绪。
“找到了!是这里对不对?!”顾飞感觉到指下那块软肉在自己的按压下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又听到林栋哲那异常明显的反应,顿时精神一振,仿佛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太好了!看来这就是前列腺了!我多按几下,帮你把里面的……嗯……脏东西排出来!”
顾飞找到了目标,立刻变得充满干劲。他专注地、一下又一下地,用食指的指腹,反覆按压、揉搓、甚至微微抠挖着那让林栋哲彻底失控的敏感点。
林栋哲的身体彻底崩溃了。他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活鱼,在书桌上疯狂地、徒劳地扭动、挣扎着。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膝盖撞击着自己的胸膛。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涌出,瞬间浸透了他身下的区域。他白皙的皮肤因为极度的兴奋和缺氧而呈现出一种艶丽到近乎病态的绯红色。
他的嘴巴大张着,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喘息、甚至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哭泣声,毫无廉耻地倾泻而出。这些声音听在顾飞耳中,被他自动解读为“炎症”排出过程中的剧烈疼痛反应。
“栋哲!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你看你反应这麽大,说明按对位置了!脏东西肯定快出来了!”顾飞一边加大手指按压的力度和频率,一边还在用他自己那套理论大声地鼓励着,声音里充满了即将成功的兴奋。
而此时,林栋哲耳机里,江天的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在他的理智边缘疯狂地跳舞:“对……就是这样……狗奴……叫出来……浪叫出来!让你那善良的室友听听,他亲手把你这条高冷的狗,操得有多麽淫荡!多麽下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股摇得多骚!穴口流水流得多厉害!是不是很想要更多?是不是觉得一根手指根本不够满足你这发浪的狗穴?!”
江天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剂烈性春药,注入林栋哲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羞耻感和快感在他的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升华,将他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更加失控的边缘。他的身体本能地追逐着那带来极致刺激的手指,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送,试图让那根手指进入得更深、按压得更重。穴内的软肉变得滚烫而泥泞,疯狂地蠕动、收缩、绞紧,仿佛一个饥渴的漩涡,贪婪地吮吸着、包裹着顾飞的手指,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咕啾”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胯下的巨物更是达到了匪夷所思的硬度和热度,紫红色的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透明,顶端的马眼不断地、痉挛般地涌出大量粘稠的、甚至有些发白的淫液,将他整个小腹和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狼藉。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那灭顶的快感彻底掀翻、吞噬。
“狗奴,看来你真的很需要‘更深入的治疗’啊。”江天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的戏谑,“你的身体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现在,用你那被情欲操哑了的嗓子,去求你的‘好医生’,让他用……两根手指……来好好‘伺候’你这发情的狗穴吧。”
“不……不……”林栋哲的意识尚存一丝清明,他本能地抗拒着这个更加羞耻的命令。让顾飞用两根手指……那意味着什麽?那意味着更深的侵入,更强烈的刺激,更彻底的失控……更无法回头的堕落……
“还敢说不?!”江天的声音陡然变得凶狠,“狗奴,看来你还没学乖!是想尝尝最高强度的电击,在你朋友面前大小便失禁吗?!”
电击……失禁……那些曾经历过的、最不堪的惩罚画面瞬间闪过林栋哲的脑海。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在剧烈的喘息和呻吟的间隙,从颤抖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几乎不成字句的、破碎的音节,那声音沙哑、变调,充满了绝望和屈辱,听起来更像是濒死前的哀鸣:“顾……顾飞……两……两根……试试……可能……效果……更好……”
顾飞正全神贯注地执行着他的“治疗”,手指下的软肉跳动得越来越厉害,他感觉到林栋哲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剧烈,正以为“排毒”即将成功,突然听到林栋哲这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话语,不由得愣了一下。
“两根手指?”他停下了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林栋哲痛苦扭曲的脸,“你确定?不会……太刺激了吗?”他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对,但善良的他很快又被林栋哲那副“极度痛苦”的样子说服了。
“哦!我明白了!”顾飞再次一拍脑袋,用一种自以为是的语气说道,“是不是因为发炎肿胀得太厉害,一根手指按压的力度不够,需要两根手指一起用力才能把那些顽固的……嗯……炎性物质挤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逻辑里,甚至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有道理!有道理!还是你想得周到!行!那我试试用两根!”
顾飞完全没有多想,甚至没有去质疑为什麽林栋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抽出那根已经沾满了林栋哲体液和润滑剂的食指,又在润滑液瓶子上挤了更多晶莹的液体,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仔细地涂抹均匀。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对准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湿滑泥泞、微微张开的粉嫩穴口,将并拢的两根手指,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坚定地、缓缓地,再次探了进去!
“啊——!!!!!”
当两根手指同时撑开那紧致的穴口,侵入那温热湿滑的甬道深处时,林栋哲爆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寝室的、凄厉至极的尖叫!
这一次,不再是压抑的呻吟,不再是变调的抽泣,而是纯粹的、撕心裂肺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喊出来的尖叫!
两根手指带来的扩张感和充满感,远远超过了一根手指的程度。它们仿佛两条粗鲁的火蛇,在那本就极度敏感的甬道内壁肆意地探寻、按压、搅动!尤其是当它们再次精准地、同时夹击、揉搓、碾压那处让他失控的敏感点时,一股比之前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如同积蓄了数个世纪的火山,轰然爆发!
这快感是如此的猛烈,如此的霸道,如此的……恐怖!它瞬间摧毁了林栋哲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他彻底拖入了慾望的深渊!
他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烧红的烙铁,猛烈地、疯狂地在书桌上弹跳、扭动、痉挛!腰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幅度疯狂地向上挺送、撞击着,仿佛要将那带来极乐与毁灭的手指,更深地、更狠地吞入自己的体内!他的双腿胡乱地踢蹬着,膝盖撞得胸口生疼,但他却毫无所觉。汗水、泪水、还有嘴角不受控制溢出的涎水,混合在一起,将他的脸庞弄得一塌糊涂。
他甚至感觉不到羞耻了。大脑已经完全被那狂暴的快感所占据,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追逐快感,释放慾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声音嘶哑而疯狂。
“栋哲!栋哲!你怎麽了?!是不是要出来了?!太好了!”顾飞被林栋哲这如同癫痫发作般的剧烈反应吓得不轻,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变得更加快速和用力。他坚信,这是“炎症”即将被彻底排出的最后冲刺!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手指下的那块软肉在疯狂地跳动、痉挛,甬道内的软肉也在剧烈地收缩、绞紧,仿佛在进行着某种生理上的大爆发!
耳机里,江天那充满了胜利者愉悦和残酷快意的声音,如同最后的丧钟,在林栋哲混乱的意识中敲响:“对……就是这样……我的狗奴……彻底地崩溃吧……在你朋友的‘治疗’下……在你自己的羞耻和慾望中……高潮吧!射出来!让所有人看看……你这条狗……是多麽的淫荡……多麽的下贱!哈哈哈哈——!!!”
林栋哲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他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存在,都汇聚到了身体深处那一点,那即将冲破一切束缚、毁灭一切理智的——高潮!!!
“啊——!!!!!!!!!”
一声长达数秒、响彻云霄、几乎要震碎玻璃的、非人的嘶吼,从林栋哲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
与此同时,他胯下那根早已超越极限、肿胀到近乎透明的紫红色巨物,如同被注入了高压电流般,猛烈地、疯狂地向前喷射!
这一次的喷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持久,都要……失控!
粘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乳白色浊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和力量,疯狂地、源源不断地从那颤抖的马眼中喷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再是一股一股,而是连绵不绝、如同决堤的洪流!
精液铺天盖地地喷洒着,瞬间淹没了他的小腹、胸膛、脖颈、脸颊……粘稠的液体糊住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温热的、粘腻的感觉包裹了他整个上半身。
精液的量是如此的恐怖,以至于很快就从他身上满溢出来,流淌到冰冷的书桌上,汇聚成一片白色的、粘稠的湖泊。液体滴滴答答地从桌沿落下,溅在地板上,发出淫靡而粘腻的声响。
甚至连近在咫尺、还在卖力进行“按摩”的顾飞,也未能幸免。大量的精液直接喷溅到他的手臂上、衣服上、甚至脸颊和头发上!那温热而粘稠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射精的过程仿佛永无止境。林栋哲的身体在达到极致的巅峰后,并没有立刻疲软下来,而是在一种无法控制的痉挛中,持续地、抽搐般地喷射着,仿佛要将身体里的每一滴精髓都彻底榨乾、排空。
他的肌肉因为过度的紧绷和释放而剧烈地颤抖着,皮肤上布满了细密的、如同触电般的鸡皮疙瘩。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剩下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本能地颤抖和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更久,那疯狂的喷射才终于渐渐平息下来。林栋哲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破布娃娃,彻底瘫软在了那片狼藉的、混合着汗水、泪水和精液的书桌上。他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拉风箱般困难而沉重。他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白色的粘液,脸色苍白得吓人,只有残留的潮红还证明着刚才那场风暴的存在。他彻底虚脱了,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顾飞,还保持着手指插入林栋哲体内的姿势,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他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景象——林栋哲身上、桌子上、地板上、甚至自己身上,那触目惊心的、大量的、粘稠的白色液体……还有林栋哲那如同死过去一般的虚脱模样……
他手臂上还残留着那温热粘腻的触感,鼻尖也萦绕着那股浓烈的、特殊的气味……
即便是再迟钝、再天真的人,在面对这样极端反常的景象时,恐怕也难免会产生一丝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顾飞的脑回路,似乎天生就缺少了那根弦。
他呆愣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脸上竟然慢慢地、慢慢地,绽放出了一个比之前更加灿烂、更加欣慰、更加如释重负的笑容!
“哇——!!!!”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小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兴奋地大叫起来,“太成功了!栋哲!这次真的太成功了!你看!排出来这麽多!!这顔色!这粘稠度!肯定就是那些发炎的坏东西!全都排出来了!!”
他看着林栋哲虚脱的样子,非但没有怀疑,反而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我就说嘛!按摩肯定有用的!你看你,刚才反应那麽剧烈,肯定就是‘排毒’的过程太痛苦了!现在好了!全都出来了!你肯定感觉舒服多了吧?!”
他兴奋地拍了拍林栋哲的肩膀手上还沾着些许粘液,语气里充满了自豪和喜悦:“兄弟,你真是太能忍了!受了这麽大罪!没事了!都过去了!以后肯定就不会再疼了!”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狼藉,以及林栋哲身上那骇人的“分泌物”,立刻体贴地说道:“你先别动,好好躺着休息!刚排完‘毒’肯定很虚弱!我去打热水!马上回来帮你擦乾净!这……这‘炎性物质’粘在身上肯定不舒服!”
说完,顾飞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带着满满的成就感和帮助了兄弟的喜悦,兴冲冲地转身跑向卫生间,准备打水回来进行“善后清理”。他脸上的笑容是那麽的阳光,那麽的真诚,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和怀疑。
空旷的寝室里,只剩下林栋哲一个人,如同祭品般,赤裸地、狼狈地、虚脱地瘫在冰冷的书桌上,周身弥漫着情欲过后那浓烈而羞耻的气息。天花板上那盏孤零零的台灯,将他此刻无助而疲惫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耳机里,江天的声音早已消失。或许,对于主人来说,这场由他一手导演的、以纯粹的善良和信任为祭品的羞辱游戏,已经落下了完美的帷幕。而他,林栋哲,这条可悲的狗奴,除了在身体的极度疲惫和虚脱中,感受那残留的、屈辱的余韵,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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