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牧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听这个,但对于他刚刚的眼神,多少是有点怵和害怕的。
总觉得他有那么几个瞬间,想将他弄死在这荒郊野外中。
他吞了吞口水,简单讲述了他和苏藜相识相恋的事情。
但乔霈屿不是很满意,双手插在裤兜中,穿着高档皮鞋的脚踩在他的脚踝上,声语却冷淡的如寒霜,“详细一点。”
他力道不大,但周子牧的腿被绑了好几个小时,那个麻绳勒着腿上的肉,本来就很疼,这会被他踩的更是疼得不行。
他忍不住龇牙咧嘴的喊了一声,但乔霈屿似是有些不耐和烦躁,脚上的力道没有轻,反而越来越重了。
周子牧痛苦的喊声响彻了整个烂尾楼。
身边站定的六个保镖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受到这一幕的影响。
这样的力道维持了大概十多秒的样子,乔霈屿才松了些力道,冷嗤一声,“知道怎么说了吗?”
因为疼痛,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周子牧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面色有些扭曲难看,惨白惨白的。
“知道,知道。”
周子牧是打心底怕这个看似温文儒雅的男人。
所以在后面长达将近二十分钟的叙述里,他说得十分详细,精确到时间地点,实在想不起来的,也会认真和他解释。
但听完整个故事的乔霈屿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眼眸里的光比听故事前还要沉了许多,连带着周身的气场都变得凛冽了许多。
周子牧忐忑不安的看着他,忽的,听他轻笑了一声,却不禁让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