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回到自己屋里,刚把门关上,便紧张得长舒了一口气,心剧烈跳动着。
她像做了贼一样,生怕旁人从自己身上看出什么。
走进寝房后合上房门,来到铜镜前轻轻拉开衣领一瞧,脖子上头全是红艳艳的吻痕。
她把衣领又扯开些,刚才急着出去也没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岂止是脖颈,前胸、肩膀上本来白皙的肌肤,都是男人吸咬出来的红印子!
溶月红着脸赶快把衣襟拉上,还好同婆母告了病,这几日她就待在屋里,等红印子消了再出门去。
她惆怅地坐到床上,掏出藏在褥子底下那个小药瓶,想起男人昨晚不顾自己的哀求,还是凶狠地侵占了她,不由得委屈地掉下眼泪。
他倒是吃干抹净地走了,留着她在这像做贼一样躲着众人,生怕别人看出什么。
又不是她主动勾引,现在却成了个“偷汉子”的女人。
溶月的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想起爹爹从前同自己讲的那些道理,只觉得异常羞愧。
而另她最难过的是,她竟然在与大伯哥这等不伦的丑事里,尝到了灭顶般快意。
就在昨晚她昏死过去之前,小腹深处突然涌出一股陌生的快感将她淹没,然后她便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叩叩叩!”
突然响起敲门声,溶月吓得手一抖,手里的小药瓶掉到了地上。
她急忙擦了擦眼泪,又把衣领紧紧收了收,然后去开门。
门口是赵嬷嬷,她笑眯眯地端着个托盘进来,还说着:“这是太太吩咐奴婢给少奶奶端过来的,少奶奶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