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颤着眼睫微微掀起了眼皮。
这个吻才刚刚开始,视线中的男人已是满脸潮红,呼吸粗重。
熟悉的气息洒在面上,鼻尖避无可避地充斥着他的气味。
被他沾染,被他笼罩,紧密相拥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一般。
到底不是头一次梦见她与盛从渊的亲密之事。
宋衿禾仅一瞬惊慌后,便无奈地妥协了,毕竟她知自己完全无法左右梦境发展。
今夜的盛从渊格外热情。
热烫的大掌捧着她的脸颊难以自控地摩挲指腹。
粗粝的触感引得宋衿禾浑身发软,更不自觉挑动舌尖,好似在回应他。
他的喘息声回荡耳边,混杂着唇舌交缠间发出的暧昧水声。
他吻得又急又重,搅得宋衿禾舌尖发麻。
若说宋衿禾当真是因被盛从渊强取豪夺强制嫁给了他,婚后又冷着性子抗拒与他接触,她倒是可理解饿昏了头的男人好不容易才逮着一次机会,自是又急又凶要往死里做。
可不论这些梦境画面的先后顺序如何,单是她梦到过两人翻云覆雨的次数就已是几双手都数不过来了,更莫说那些没有出现她梦中的时候,绝无饿着他的可能。
但此时热情耕耘的男人仍是一副没吃过饭的样子,热吻下移,吻过她光洁修长的脖颈,吮吸她脆弱敏感的锁骨。
斑斑点点的红印逐渐显现,夹带着他欲念失控时,不自觉啃咬留下的浅淡牙印。
梦里梦外的宋衿禾在这般热意之下都再难持冷静。
脊椎酥麻,腰身发软,阵阵颤栗更是引得她压不住唇边娇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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