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一旁的雯昕不由道:“既如此,这份报告是陈煜什么阶段下的产物呢?作为社畜的时期?”
宁丰想了想,旋即否定了雯昕的推测:
“如果是社畜时期,他是不可能作为乙方和钱森签订投资合同的,钱老板没把他压榨到死就不错了。”
“而从肖冰到徐予的跨越,又实在看不出和科研有什么关系。”
“并且,那个时期的徐予很有可能还是在钱森的地下酒吧打工。”
“嗯?对了。雯昕,你说过,徐予从地下世界赚到的钱几乎没怎么动过?”
雯昕一愣,顿时明白了宁丰的意思:“你是说……这笔钱就是科研的启动资金?”
宁丰吐出一口浊气,慢悠悠地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手掌下意识地拍打着自己的腿部,仿佛在思考什么。
忽然,他一拍脑门:“我们也是傻了,这个时候看日记不就知道了吗?”
旋即,宁丰将刚才重新融合的日记本打开,并顺着先前的内容开始继续翻阅。
……
【我觉得妈妈已经无可救药了,她为什么会相信一个所谓的亲戚的承诺。那个男人连自己的阶层都没有跨越,凭什么说可以帮助我跨越阶层?但是,妈妈这些年也是病得不轻,我自己的情况也一直在努力吃药,我实在是没什么心力跟她争论,索性就听她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