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白澄云……
这个词语几乎让杜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是的,的确,白澄云承诺过她会支持自己上大学,她也可以从其他方面帮助自己进入一个很好的学校……
可是,可是,这样的代价是什么呢?
自己依旧无能的请求自己的母亲的帮助,她一定会趁机向自己索要更多的亲热和性爱。而自己,即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上了大学,依旧与自己的母亲以乱伦的方式纠缠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杜白就觉得格外难受,这是她最不想要见到的局面。她轻咬住了自己的上唇,眼圈也红红的,漂亮的眼睑低垂下来。
杜白的反应完全在Valeria的意料之中,她知道这样的反而会激化杜白和白澄云的关系。Valeria看着杜白悲伤的可怜可爱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杜白,在床上被操,被蹂躏的表情想必比现在这样还要更好看一百倍吧?
想到这里,Valeria伸出手,回抱住了杜白,她亲昵的凑在了杜白耳边说话:“别太伤心了,你要是实在太伤心的话,我们去喝点酒吧。”
“啊…”杜白侧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她们两个人靠得很近。杜白有些担忧看着Valeria说:“我不能喝酒,我妈妈…”
“好的也没问题,我完全理解。”Valeria进退有度的肯定了杜白的担忧,并主动拉远了和杜白的肢体距离,她还开始“体贴”的反向建议,“那我们出去吧,来接你的司机应该也快到了。”
接我的司机,我又要回去面对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了吗。听到这里的杜白心里有些失望,她的逆反情绪有些被Valeria的话挑起。杜白犹豫了一下,随后她坚定的摇了摇头,对Valeria说:“稍微喝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们走吧。”
“好。”Valeria温和的朝杜白笑了笑,并且有些满意的看着杜白主动的牵起自己的手。她在心里轻轻的笑了笑,自己的各种心理战和反向操作可比自己那个笨蛋双胞胎妹妹聪明多了。
几个小时之后,有些微醺的杜白回到家里。夜晚的客厅似乎黑黑的并没有开灯。
奇怪,难道主翼庄园都没有仆人在的吗?杜白很不熟悉的开始摸索客厅进门附近的墙壁,她在黑暗中摸索寻找墙壁,试图打开灯的开关。但是,尽管她努力地摸索,却依然有些茫然无助,她没有找到任何开关。
就在杜白继续在黑暗中茫然摸索开关的时候,突然间,客厅的每一个灯泡都亮了起来,散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杜白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所刺激到,这让她忍不住暂时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来适应这夜晚过于明亮的光线。
“你喝酒了?”这个熟悉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而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杜白下意识的想要否定,但是当她将自己试图遮住光线的手拿开,她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脸色冰冷的白澄云。
看着自己母亲脸上的表情,多年来无数调教带来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潜意识立刻让杜白脊背发凉,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抖。面对自己威严而又强势,且交杂着肉体驯服和崇拜向往的母亲……杜白立刻感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过于鲁莽了,她望着从台阶上朝自己一步又一步走过来的白澄云,甚至有些不自觉的想要往后退。
“怎么?你还想出去?”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杜白不自觉的害怕后退,她语气不变的,冰冷的询问杜白。
“不..不…”杜白咬紧了自己的下唇,面对着步步紧逼且压抑着盛怒的白澄云,她感觉格外的害怕。她忍不住的为自己求情:“求…”但是话刚一出口,似乎她自己都知道这种求情并不能起多大的作用。
于是,杜白满脸死灰的失望的低垂下了头,放弃了任何求情。
白澄云冷冷的看着杜白,她很轻易的闻到了杜白身上的酒味。她轻轻的笑了一下,似乎在嗤笑杜白这么快就放弃了为自己求情:“跟我进卧室来。”
卧室这个敏感的字眼立刻刺痛了杜白的神经,她猛的抬头,眼眶里面甚至有些无辜而又恐惧的泪水:“妈妈…我…”
白澄云看着杜白的突然的变化。她感觉有些可笑,笼子里不自量力的猎物总是在不肯接受现实和接受现实之间反复横跳,她可爱的女儿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认清现实?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肩旁,像是一个真正担忧而又生气的母亲那样询问杜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你成年之前,你绝对不能碰酒精?“
那你还曾经给我买过酒呢……杜白在心里狠狠的反驳了白澄云。但是表面上她并不敢说什么,恐惧和害怕仍旧紧紧的攥着她的心,她非常乖巧的回答道:“有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澄云牵住了杜白的手,带着自己漂亮而又不听话的女儿往卧室方向继续走。她没有回头看杜白:“那你为什么又要违逆我所说的话?”
“这是有原因的!”杜白这句话说得稍微大声了些,她情绪有些激动。一方面是她真的事出有因,那个不尽如人意的考试成绩有些打击她的自信,更打击了她对未来终结这段乱伦关系获得自由的渴望;另一方面,则是她们到了卧室的门口了。
显然,杜白并不想要进入卧室。
杜白用白澄云没牵住的另一只手,扶住了门框的一部分,做着微小而又无意义的抗争。
哦,我可爱的女儿……白澄云显然注意到了杜白另一只扶着门框的手,那些白嫩而又纤细的手指都因为自己女儿强烈的抗拒心情被变得粉红粉红的。
“什么原因?”白澄云也停了下来,她微微歪头抱着双臂看着杜白。看着无助的靠在门框旁边,拼命握住门框不想走的脆弱的,倔强的女儿。这完完全全的打在了她的性癖上。
白澄云的思绪微微飘远,的确,自己对杜白罔顾自己的要求未成年饮酒这件事情的确很生气。但是似乎每次生气的时候,杜白都是这样一副完完全全契合自己性癖的样子。甚至和自己说的那些对白和台词都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性癖来进行。
有时候,情欲之下的白澄云甚至觉得,自己的可爱的宝贝究竟是有什么魔力,有这样的天赋把每次两个人之间的生气都演变成一种契合自己性欲的角色扮演前戏?一个人生气的追责,另一个人脆弱而又倔强的反抗,无助的试图协商和求饶,最后可怜可爱的哭泣违背自己的大脑的意愿被送上欲望的巅峰……
“那个a-level考试不太好,今天成绩下来了……”
“这不都是小事吗?而且,有这些事情,你也可以跟妈妈讲,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去喝酒?”白澄云的眼神也柔软了几分,她稍微从刚刚充满性欲的想象中出来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伸出手,准备安慰的拍一拍杜白的肩膀。
但是没想到杜白却突然听到这句话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她想到了今天了Valeria的话,什么你妈妈总是可以帮助你的……
我就是不想要你的帮助啊,我要远离你!
想到这里,杜白激动的抬头看着白澄云:“不!不是这样的,这很重要!你或许还希望我考差呢……”因为考差了你就能继续帮助我,控制我。这句话杜白没有说出来。
她倔强的看着白澄云,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真的吗?我为什么会希望你考差?”白澄云似乎是真的有些不理解,“哪有妈妈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考差的?”
杜白的眼眸向旁边看过去,她眼尾有些微红。在好几秒的心理建设之后,她终于说出了那个她今天思考了一天的事情:“我考差了,你就能继续帮我,控制我……”
“哈哈哈哈哈”白澄云闻言笑了起来,而且是大笑。似乎杜白说的东西是一个十足荒谬的事情。笑了好一会,她终于停下了。
她微微俯身,倾身向前,看着因为自己的笑而不知所措的可怜的兔子:“亲爱的,你的想法真是太有趣了…让我换个方式问你,如果你考好,我觉得我就不能继续控制你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听到母亲讽刺意味十足的反问之后,杜白愣了好几秒,直到她最终反应过来——
“你是说,我即使考出去了,也还要受制于你?”杜白睁大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震惊的看着白澄云。
白澄云俯视着杜白眼里的震惊,她的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心情愉悦:
自己养在身边用心呵护的女儿,还是养得太好了,竟然天真得这样可爱——
内心稍微有些感叹的白澄云抚摸上了站在门口,仍旧沉浸在震惊中的女儿的漂亮而又可爱的脸颊。她轻轻用食指划过脸颊的其中一边,那娇嫩的皮肤很快便泛起了遐想而又漂亮的粉色。
那抹嫩红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少女的脸上,简直是进一步性爱最好的起点。
白澄云见状忍不住吞咽,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她指了指床,命令式的杜白说:“去床上,躺着。”
但是刚刚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的杜白显然并没有感受到房间内上升的性张力。上了大学也依然受制于母亲的事实让她愤怒而又失望,她固执的用发红的指尖掰着门,不肯动。只是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又一次命令自己去床上被操的白澄云。
杜白咬住了下唇,漂亮殷红的唇就这么被她自己咬得泛红:“你..你不能这样…”说完这几个犹豫不决的音节,被挤到墙角再也无法反抗的杜白突然像是迸发了血性一样,她提高了音量带着明显的愤怒情绪对母亲说话,“你答应我要让我去上学的!”
杜白拒绝执行自己的命令不去床上这件事情,已经有些让白澄云不耐烦。她看着对自己又有反抗之心的女儿,语气也逐渐冰冷:“是啊,你去上学,和我继续上你,有什么矛盾吗?”
这句话像是一颗疾驰的子弹那样瞬间击中了杜白,将少女刺激得有些失态:“矛盾,当然矛盾…那本应该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你的新生活里面没有妈妈吗?”白澄云冷冷的回复了叛逆而又不服管教的女儿,她瞥了一眼床的方向,语气十分严厉的说:“妈妈最后再跟你一遍,去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眼里有些泪花,但是神色依然坚决的杜白坚持的站在门口不动。她紧紧的用手双手十指扣住门,十个指尖都已经泛红。
正当她杜白仍旧执拗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做着微小的反抗的时候,有些懵懂的她便被一个耳光打了过来。
还没等杜白反应过来,自己便被白澄云抓着头发控制住了,对方强迫性的让自己抬头看她。
这里,极近距离的,杜白看到了眼眸里都是盛怒情绪的母亲。
妈妈的那个表情自己的太熟悉了,自己的身体也太熟悉了……
熟悉到杜白立刻有些腿软,长期被调教的小穴几乎是立刻湿润了。
下体汁液的分泌和流出让杜白刚刚的愤怒情绪立刻有些削弱。羞耻感极强的她为自己身体条件性的反应感到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仅仅是母亲生气的脸就可以让自己的体液从小穴流出?
杜白的表情变化对于非常了解她的白澄云来说,完全就是透明而又不必解释的。她稍微歪了歪头,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语气似乎有些下流和揶揄的说:“看着妈妈生气,你又湿了?”
但是白澄云没有给杜白辩驳或者否认的机会,她拽着杜白的,将对方扔上了床。
被猝不及防仍让床的杜白还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后脑与柔软床垫的接触让她的大脑短暂的空白了一两秒。随后,她就惊愕的发现,白澄云的手指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摸上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
突遭变局的杜白忍不住惊呼,想要坐起身来,摆脱白澄云对自己下体的触碰。但是白澄云似乎也先自己一步的,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牢牢按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自己下体的手指,对方用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从阴蒂刮过一直到湿润的小穴。然后就不容辩驳的将两根手指伸进了有些出水的小穴中。
“疼!”即使那里已经湿润,但是被两根手指骤然插入的杜白依然感觉疼痛。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不是很硬气的站在门那里不肯动吗?”白澄云生气和冷漠的眼眸让杜白一时之间愣了片刻。
随后,杜白似乎由这个眼神想起了先前的一些片段。那些片段里面有些内容格外能够威慑杜白。杜白似乎想要出声求饶,但是倔强的小兽在这些时候都喜欢做一点思想斗争。于是,杜白白白浪费了好一会的时间。
而等杜白回过神来,白澄云已经插了进来。
而此时的自己,只能无力的抓住床单,呻吟。疼痛和若有若无的快感让杜白难以忍受,泪水唰一下就盈出来了。
这时候,似乎求饶也晚了一些,杜白张开嘴,声音不自觉的破碎成了呻吟:“别…求啊…妈妈…”
白澄云的一开始就想要插入得很深,这让杜白几乎无力承担。她仰起脖子,红着眼睛,带着泪水注视着白澄云。
“这才只进了一半呢,宝贝想做什么?”白澄云装作没有太懂杜白的意思。
她怎么可能不懂我是要求一些前戏和扩张,现在直接进入这么深,太疼了。疼痛难忍的杜白不想继续和白澄云来回磨,她想自己伸手触摸自己的阴蒂,来让自己感觉稍微好一点——
毕竟,从少年时期没有发育完全就被操的自己,如果没点自我保护方法,该如何面对这频繁的床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这样。”白澄云用一只手截住了杜白想要自慰减轻自己痛苦的女儿,“你忘了吗,刚刚你这么不乖。不乖的孩子不可以自慰。”
随后,白澄云继续深深浅浅的进入着杜白,那个东西又烫又硬,将整个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性致勃勃而带着惩罚心态的白澄云刻意的速度放缓的前后抽插的,性器不轻不重的摩擦过穴内的嫩肉。这样的摩擦的快感带着缺少前戏就插入的痛感带给了杜白冰火两重天的体验。
痛和快感同时从身体传达到脑部。这让杜白年轻的大脑有些不知道如何消化。嘴里的那些呻吟,有多少是因为痛,有多少是因为快感?
白澄云用手掐住了杜白光滑的脖颈,她轻轻的拍了拍在痛和快感中意乱情迷的女儿:“你想不想妈妈操重一点?”
“我…我…”迷乱中的杜白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但是很快,杜白就仰起了脖颈,眼泪噗噗直流。
新来的那几下操弄极重,酸爽的感觉从小穴蔓延的脊椎,一直到大脑,最后散开。
每一下的抽插都似乎翻出了穴内的软肉,连带着让穴里的水汩汩外流。
“别发抖,别发抖,宝贝。”不断抽插的白澄云发现自己娇弱的女儿似乎在这样强的抽插面前身体有些痉挛。
她有些怜惜女儿,所以出声让杜白别发抖。但是她也没有太过怜惜女儿,因为她的抽插并没有停下。反而是一刻不停的在女儿的穴里操弄。
杜白娇嫩湿润而又温软的穴将自己的性器绞得舒服极了,怎么舍得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白感觉虽然自己躺着,但是双腿好像完全站不住一样,不停的颤抖。她透过自己有些泪水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在自己身上的母亲的身影,一想到到了大学还要继续和母亲维持这样悖德关系,眼泪就忍不住更甚。
而白澄云的抽插仍旧没停,甚至她还看着杜白被自己顶得上下摇晃得乳房,轻佻的向杜白建议:“你不是想摸自己吗,那你摸摸自己的奶子?”
被操得意乱情迷的杜白,听到母亲的指令,条件反射的向那里摸去。但是又想到到了大学还要继续被母亲控制,她的手又改了方向,摸向了小腹。
还没等杜白按照自己的意愿反抗母亲进行自慰,划过小腹的时候。她似乎摸到了什么,这瞬间让她的神智清明了一些:那是母亲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在小腹上的形状。
第一次发现这个杜白,睁大了眼睛,茫然而又震惊的看着白澄云。
而白澄云,她被女儿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清澈而又可爱的茫然和震惊所深深的取悦到了。她忍不住,低下头,亲吻了杜白。
吻毕,白澄云这才凑到了杜白的耳边,残忍的肯定了懵懂的杜白的猜测:“是的,那就是妈妈的性器在你的体内。怎么样?你喜欢吗?”
白澄云恶劣的在这个时候称呼自己为妈妈,强调杜白和她的母女身份。毫无疑问,带给了杜白更多的羞辱。刚刚因为震惊暂停哭泣的杜白此时泪水又充斥的眼角:为什么白澄云总能轻易的找到自己的羞耻点,并轻易的进行羞辱?
“害羞啦?害羞了可以先暂时不看妈妈。”白澄云这么说着,她将杜白翻过去,将她的脸按在枕头上,并将杜白摆成后入的姿势。
白澄云拍了拍杜白的臀肉:“再来,因为后入能够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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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有些没头没脑的话暂时的停止了白澄云准备将女儿翻转过来,并进行后入的动作。白澄云觉得这个场景也有些熟悉,她嘴角几乎有些抑制不住的微笑:这就是我女儿的可爱之处啊,总喜欢在性事激烈的时候来一点谈话,企图拖延和阻止上她。
平心而论,白澄云并不反感这样的行为。相反,偶尔的延迟其实能够给等会更激烈的插入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于是,白澄云点了点,示意眼神急切想要挣扎反抗的杜白继续说下去。
不过在杜白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说服上的时候,她自然也没有发现,白澄云将右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一上一下的自慰着。
得到白澄云给予的说话机会之后,杜白有些气喘吁吁,不知道是因为急切的想要拯救自己,还是性唤起的缘故。
“妈妈,将心比心,您去上大学的时候难道不想要自由吗?您就应该放我…”
话音未落,杜白的两颊却被白澄云捏住。随后,一个霸道而又窒息的吻就那么上来了,堵住了杜白所有接下来的言语。
这个吻格外漫长,漫长到杜白都已经有些因为窒息徒劳的用手想要推开白澄云的肩膀,来终止这个吻了。
白澄云首先享受了下猎物在怀里挣扎而无功用手敲打自己的肩膀。随后,白澄云用手捉住了那只小手,帮助对方并引导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坚硬的肉棒上。
白澄云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杜白的手被引导着碰到自己肉棒时身体因为惊讶有些颤抖。这又稍微的取悦了白澄云。随即,白澄云就握着杜白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上下移动的撸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澄云终于结束了那个窒息的吻,她也将放在自己性器上的杜白的小手放回了杜白自己的胸上。
而那里,早就有因为长时间的亲吻滴落的口水精液了。
白澄云揶揄的对杜白说:“都多大的人了,为什么还会留这么多口水?”
杜白闻言有些窘迫。但是她也很快的反应出来自己被技术高超的母亲轻而易举的就转移了话题。
杜白有些执着的又想要开口。但是白澄云却伸出食指放在杜白的唇尖上斩钉截铁的回答了杜白的问题:“那是因为我那时候没有一个这样爱我的妈妈。”
言毕,白澄云停下了自己正在一上一下撸动自己性器的手部动作,然后用有些沾了肉棒顶端分泌物的手指抚摸上了杜白的湿润的小穴。白澄云用两根手指稍微的插入小穴,然后往两边撑,似乎在做扩张一样。
感受到小穴内部依然温暖湿润得像是温泉一样,白澄云不再犹豫。她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杜白的腰,强迫对方倾下身体,翘起屁股,将小穴的方向正对自己——
白澄云闭上了眼睛,尽情的享受着一次插入到女儿年轻而又湿润小穴的最深处的美妙体验。
插入到最深处之后,白澄云停顿了几秒,她还因为刚刚的强烈体验有些回味不已。这种感觉真是体验一万遍也不为过!实在是太舒适了,就好像一个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很久的人突然将全身骤然泡浸在玫瑰的温泉里一样。
随后,白澄云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女儿,杜白稚嫩得有些脆弱的身体因为主人的情动和抽插的疼痛白里泛红,费力抓着床单的指节也是这样,白里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澄云感觉心中的成就感更甚。她抓起了杜白的头发,强迫对方仰起头来。白澄云一边在杜白的体内轻轻的抽插一边轻声的在杜白的耳边用缓慢而又清晰的声音说:“这,就是答案。你有一个非常爱你的妈妈。”
白澄云说完之后,她似乎完全不期待杜白的回应,她直接将手指插进了杜白的口腔内。她用两根手指握着那个同样湿润而又温暖的小舌,轻轻的拨动着。
这样做的结果是,杜白立刻就被勾起了呕吐的生理反应。但是白澄云却丝毫没有将手从杜白的口腔内移走的意思。
杜白感觉自己难受极了,白澄云强迫性的捏着自己的舌头在把玩。想吐却又因为嘴里有异物完全无法吐。她只能无可奈何的呜咽着,她转过头看着白澄云,眼角泛红殷红,极为可怜可爱。
“你想妈妈把手抽出来吗?”
当然!听到这句话的杜白立刻重重的点头,她看向白澄云的眼神更是哀求了。
“好,只要你愿意玩另一个游戏。不过,”白澄云在这里还有些耐人寻味的拖长了声音,“我可爱的宝贝真的愿意玩另一个游戏吗?”
被口腔的生理反应折磨得难以思考的杜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几乎都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重重的点头。不管是什么鬼游戏了,只要能暂时停下这个游戏就好了。
猎物,就这么轻易的上钩了。白澄云的嘴角几乎有些忍不住的上扬。
在白澄云的终于大发慈悲将四五根手指从杜白的口腔内撤出来之后,杜白顿时原地的瘫倒在床上。她无助而又可怜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想因为刚刚的折磨真的有强烈的生理反应以致于自己真的吐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这样,也实在太狼狈了。杜白因为眼底的泪水视线有些模糊的看着卧室的吊灯。
突然,杜白感觉嘴里被灌进来许多的水。骤然被灌入水,她有些被呛到而咳嗽。
“慢点喝,不着急。”白澄云抚摸了上了杜白的背,她的嗓音温柔而又暧昧,“我们并不急这一时。”
“好了…我…我想停了。”杜白感觉喝得差不多,她伸手想要握着瓶身。但是不料白澄云却反过来握住了她的手:“宝贝,上面这张嘴多喝一点水吧。刚刚下面那张嘴流了那么多水。”
杜白只好继续被白澄云灌水,她并不明白白澄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就要让她喝这么多水?甚至到后面还固抬起自己的下巴想让自己更快的喝完这里面的所有水。
终于,瓶子里面的最后一点水也被喝完。
杜白狼狈的擦了擦下巴,那里到处都是刚刚因为强迫被快速喝水而漏下来的水。
“这又是什么意思?”杜白不解的抬头看着眼眸意味不明看着自己的白澄云。
“你怎么这么和妈妈说话呢?”下一刻,白澄云就攥住了杜白的手腕,将对方搂进了怀里,并舔上了耳垂。
耳垂部分传到大脑的感受酥酥麻麻的,正像是白澄云给予自己的性暗示一样,令人心惊胆颤。想到刚刚强烈的口腔呕吐生理反应,杜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的低头重复更正了自己刚刚的话语:“这又是什么意思?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那两个字,让杜白有些有梗在喉。她活跃的思绪又在一瞬间飞远:你真的算是我的妈妈吗?阻碍我上大学之后的正常生活……
杜白的思绪没有飘扬很久,她很快被自己下腹部的尿意所打断。她抬头看了一眼将自己牢牢搂在怀里的母亲,她不敢直接去上厕所而不征求母亲的同意,于是,她只好卑微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妈妈,我想去厕所。”
“你有尿意了?”白澄云似乎很喜悦杜白这么快就有尿感,她看向杜白眼神里的喜悦几乎是溢于言表。
杜白被白澄云的这种笑意瞬间弄得汗毛倒立,妈妈的这种笑容一般都是在一些非常不好的场合才会出现……杜白强压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感,她有些努力的也回抱了母亲。她温顺的将头轻轻的放在了母亲的肩上,无声的乞求着母亲。
“这个游戏很简单。”白澄云的手抚摸上了杜白的下体。但是这次,她并没有直奔小穴,而是停留在了稍微上面一点的地方。白澄云有些恶趣味的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个地方。
这让本身就有尿意的杜白瞬间身子一颤,睁大了眼睛看着白澄云。
“我会接着操你。你在我射出来之前,不允许尿出来,必须憋着。如果你尿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听到这句话的杜白脸色煞白,她隔了好几秒在颤颤兢兢的开口:“可是这很难,妈妈……”
“所以你要努力,要忍住,要让妈妈以你为傲。”留下这句话的白澄云不再等待,她再一次抚摸上了杜白的小穴,并轻声说:“妈妈要进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澄云进来的时候,虽然也顺势的倾身下来吻了杜白。可是下体传来的强烈的感受还是让杜白即使被吻住依然溢出几声微弱的气音——
小穴的感受实在太强烈了,尿意好像放大镜一样让阴道内壁的肉敏感了数倍。肉棒的轻轻抽动也能带来强烈的体感。
随后,白澄云开始了快速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
微弱的气音瞬间转为了尖锐的叫声。杜白感觉快感好像是有力的暖潮一样,身体一下子热了许多。快感从脊椎的尾部开始散开。甚至,甚至尿道都有一些强烈反应。
杜白仰直脖颈,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完全沉醉其中,她试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但是刚一开口,自己的语气当中的娇媚和呻吟的味道甚至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我…不能这样了,万一我……尿了……”
白澄云笑着看着杜白,她对现在杜白的反应非常满意。废话,自己的宝贝被操得神智不清,但依旧努力保持神智,带着脸颊的娇红向自己求情……谁能不喜欢呢?
“不会的。你就是真的尿出来了,那就尿吧。我是你妈妈,我怎么会嫌弃?”
杜白听了这个回答。她无奈的闭紧了双眼。
是啊,自己都能猜到白澄云这个禽兽肯定对现在的局面喜欢得不得了了。她怎么会停下呢。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于是,杜白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尿意,继续接受着母亲的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白拼命忍耐,努力让自己不要失态的表情显然更进一步的取悦了白澄云。她亲昵的摸了摸乳尖,然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杜白的乳儿:“你被妈妈操着,能不能叫妈妈呀?”
还要叫床?她的要求为什么这么多。
听到这个要求的杜白暂时睁开的使劲紧闭的双眼,她看了一眼在自己身上的白澄云,带着不情愿和不甘。但是两个人一个人就在另一个人身上插入的距离显然太近,那仅仅的一眼表达不情愿之后,杜白长期被调教的精神和身体就再也不敢叛逆母亲——
杜白移开了自己的眼神,拙劣的试图掩盖自己的不情愿,然后轻声的叫了一声:“妈…妈”
白澄云享受的观看着杜白的变化,她什么也没指出。她愿意在小尺度上放松对杜白的调教,让猎物保持生机和活力。毕竟,有些不情愿但是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女儿,才是最让自己性唤起的。
听到那声妈妈的叫床,白澄云奖励性的在脸颊上给了杜白一个吻:“继续,我没说停,你就继续叫。”
随后,白澄云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杜白的叫床从开始的几句断断续续的妈妈,变成了有些叫骂意味的“不要,白澄云”“停手,白澄云”,最后只余下几句微弱的哭喊声“求求了”“轻一点”
整个云雨过去,杜白高潮了好几次。在第一次的时候,杜白还会在高潮之后的空白想:自己一定在高潮的时候尿出来了吧。
但在随后的一浪接着一浪的高潮中,杜白感觉耳边的风声已经越来越快。她已经抛弃了这种担忧和耻感,尿了就尿了吧,估计早就尿过了。
在高潮的余韵散去,杜白有些后知后觉的睁开了眼睛,她突然想起了尿意这件事情。她摸了摸臀部身下的床单,感觉非常湿润。这让杜白一瞬间身型一僵,原来自己在高潮的过程中真的尿出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白澄云完全洞悉了女儿的想法,她伸手扶起了杜白,让对方半坐着仔细端详身体下方的床单。
白澄云十指相扣的指引杜白看向和触碰身下这摊俨然有点规模的大片深色的湿润床单。
杜白的手指触碰了到了深色的湿润床单,她仿佛触电一般立刻羞涩的将手指缩回。她怔怔的看着白澄云,也没有说话。
白澄云却眼角都是笑意的强迫性的按住了杜白的颈部,然后将刚刚触摸了床单的杜白自己的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杜白的嘴里。
猝不及防的杜白被自己的手指噎住了,她一点也不想去品尝自己刚刚可能摸过被不明液体打湿床单的手指。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但是白澄云却抓住自己的后颈,强迫自己一个接一个的几乎吞咽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可以将手指从嘴里拿出来,但是上面却沾满了湿润而又粘稠的口水。杜白只感觉有些恶心,这些湿润粘稠的液体和下面的淫液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怎么样?你感觉床单上有你的尿液吗?你尝出来了吗?”
“没…没有”杜白有些结巴,她本来就忙着羞耻去了,哪里还能品尝出嘴里的味道。但是她看自己母亲的脸色好像随着自己否定的回答有些变差,她于是战战兢兢的停顿了下,想要顺着白澄云的意思,“有…有,尝出来了。”
“你不觉得羞耻吗?这么大了,被妈妈操的时候竟然还尿出来了?”白澄云的语气还有着玩味。
这句话几乎立刻就把杜白羞辱得低下了头。
泪腺敏感的杜白感觉自己的眼眶立刻湿润了:难道是我想要尿的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好了,别哭了。”白澄云对杜白的反应早有预料,她捧起了杜白的脸,然后轻轻的轻吻了上去。她安抚性的对女儿说道:“妈妈只是逗逗你罢了,你永远都是妈妈最可爱的宝贝。”
矛盾而又脆弱的杜白也此时也被刚刚侵犯自己的母亲搂进了怀中,享受着她对自己的拥抱。
但是自己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还没有太久,白澄云就松开了自己,按着自己的后颈……
这是什么意思,又要做?
杜白睁大了眼睛,她惊讶得甚至有几分懵懂:“妈妈,还要做吗?”
“怎么了?你不想做吗?”白澄云的声音似乎稍微低了几分。还没等杜白回答,白澄云就又将对方按到在床上,俯身看着自己身下的杜白:“你忘了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惩罚你吗?”
什么原因…你这个禽兽随随便便的找个理由侵犯我有什么原因。杜白在心里不甘的想着,但是场上的局面和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不容许她有丝毫叛逆。于是她乖乖的顺着白澄云的话说:“因为我今天喝了一点酒…而且…而且回到家了还对妈妈没有礼貌。”
“只是没有礼貌吗?”白澄云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诘问的不悦。
“我…”杜白咬了咬唇,她想起了白澄云对自己说辞的教导,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对这些言不由衷的话的反感,然后背出白澄云之前教给她的东西:“我…我对妈妈的态度不好,我竟然怀疑妈妈对我的关心,将妈妈对我的好意和关心曲解成束缚。”
杜白停了下,这些言不由衷的恶心说辞说得自己咬牙切齿。
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继续:“我以前觉得上大学就是逃…呃,和妈妈的接触减少,但是妈妈帮我纠正了这样错误的观点。我会,我会和妈妈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白澄云奖励式的在杜白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她看得出来的女儿的不情愿,但是有什么又比让不听话的小兽言不由衷的服从的快感呢?她也有的是耐心陪杜白玩。
白澄云的目光触碰到了自己因为刚刚的射精结束还有些湿润的肉棒,她轻轻的挑了挑下巴,示意杜白:“你用嘴帮妈妈清洁一下下面吧?”
在杜白湿润的口腔再次包裹上自己的分身的时候,白澄云愉快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非常惬意。她脑海里面浮现出以前她承诺杜白帮自己口就不进入杜白的小穴,最后自己依然进入了她的小穴。
那时候的单纯无比的杜白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害怕,声音都有些破音的大叫着:“妈妈,你骗我!“
想到这里,白澄云睁开了眼睛。只是回忆过去调教杜白的一些高光片段,自己竟然就又勃起了,这可真是……
“哎呀,妈妈又勃起了,你帮妈妈口出来吧。”这个指令下达了之后,白澄云继续闭着眼睛,她也不去看杜白的脸。因为她能轻易的想象到杜白此时的表情了,又是无辜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于是,惬意的闭着眼睛的白澄云从善如流的回应杜白的反应:“不就是个口射吗?你不是做过千百次了吗?至于每次做的时候你都这么不情愿吗?还是你更想去舔妈妈的高跟鞋?”
感受到那个孩子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白澄云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她怜爱的摸了摸杜白的脸蛋:“明天妈妈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她会对你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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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白澄云便带着杜白来到了一个有着漂亮的浅蓝色玻璃的不高建筑面前。
杜白看到这个建筑的瞬间有些迟疑,她心里充满了一些猜测,难道妈妈也要带自己来看心理咨询吗?
最后,当见到那位预约的心理咨询师的时候,杜白这才惊讶的转过头去对白澄云说:“为什么你会带我来看她的预约?”
要知道,这位有着熟悉脸庞的心理咨询师就是当时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推荐的。之前在这位咨询师的谆谆诱导之下,杜白意识到了自己与母亲在未来分歧上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从而立即想要去飞过去找白澄云讲清楚……
杜白有些心虚的想,昨天自己喝酒被母亲惩罚是因为Valeria的建议,而这个被Valeria推荐的咨询师也是诱导自己叛逆母亲的人。
妈妈该不会发现了什么,想要又一步的惩罚自己吧?
不会吧不会吧,心理咨询师的职业素养不是应该不可以向客户之外的人透露病情吗?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杜白的心里仍旧瞬间紧张了起来。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来回看着坐在她身旁的两人,企图从白澄云和心理咨询师的脸庞上发现点什么。
但是白澄云面上却毫无异常,她温和的问候了心理咨询师,并提到:“我知道我的女儿在您这里做过心理咨询,现在我也希望她能够继续和您的疗程,请您一定,好好地,指导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几个字除了稍微加上了一些重音,似乎也没有异常。而旁人完全可以将这重音解读为一个慈爱而关心子女的母亲不放心的对心理咨询师的嘱托。
“那请您随我来吧。”心理咨询师随后看向杜白,示意她随自己走入里面的房间。
杜白站起来身来,她还是紧张白澄云找了一个和上次咨询一样的医生。这其中有什么隐藏的猫腻吗?不会这个医生只是妈妈惩罚自己的工具吧,自己可并不想在别人展露出那些丢脸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杜白在进入房间之前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妈..妈”
白澄云轻轻的出声回应了杜白的脆弱的呼唤,她站起来微笑着拍了拍杜白的肩膀:“放轻松就好。”
怀着忐忑和不安,杜白走进了心理咨询室。
在一些开场和更加偏向于日常生活的互动之后,逐渐的,心理咨询师让杜白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更加放松的回答自己的问题。
而室内,也似乎点上了一些熏香。那些熏香芬芳但是并不浓郁,让人似乎若有若无的有些疲倦。
伴随着那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和安神的熏香,杜白觉得自己似乎进行了一个睡前的有些朦胧的状态。这个状态放松,惬意,但是不能进行很好的思考。
渐渐的,一些问题似乎追溯到了更久远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和你母亲见面之前对她是什么感觉?”心理咨询师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伴随着熏香传来。
“很向往的感觉。”杜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虽然脑海里面好像轻飘飘的,但是不需要思考的回答总能很快的说出,“当时,我的另一个…额…生母告诉我妈妈的事情,我就觉得,天呐。这么优秀美好的人,竟然是我的母亲。”
杜白停顿了一下,她郑重的说出:“知道她是我的母亲的时候,我感觉生活似乎都有了光亮。”
“那后来呢?你对你母亲的感情一直都是如此吗?”
“基本上吧。”杜白砸了砸嘴,似乎困意浓重,“后来,到了妈妈的身边。但是妈妈并不是很亲近我。我也很理解啊……因为妈妈这么漂亮,这么优秀,我配不上她……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渴望妈妈能够多看我一眼!”
“那后来的,你们的感情有变好吗?”
随着这个问题,之前似乎一直凭着本能和直觉来回答的杜白突然沉默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是有变好…但是不太对。”
即使杜白看不见,心理咨询师也了然的点点头。她想起来之前杜白在催眠状态下分享的什么多次逃跑被惩罚,用高跟鞋玩弄自己的女儿的变态事迹。这样的畸形的亲近,怎么会正确?
“那你对此是什么看法?你想要妈妈停止和你的亲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当然不是!”杜白立刻本能的否定了这个选项。即使和白澄云有着不道德的纠缠,但是完全和妈妈分开绝对是不可以的。难道自己的人生要重新回到遇到妈妈之前的阴暗时光吗?
“我只希望,我和她,能够正常的相处。”即使似乎沉浸在深度困意当中的杜白,说出这句自己的希望依然有些费力。
“你觉得你妈妈爱你吗?”
心理咨询师的问题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这个问题,杜白显然很少思考。
“当然,她很爱我…就是有些不太是我想要的方式。”
杜白的回答心理咨询师毫不意外,她叹了口气。她几乎就可以断言,这个孩子和自己母亲的纠葛绝不会就轻易的结束。
心理咨询师的目光触及到了躺在沙发上杜白美好而又恬静的脸庞,以及她还穿着校服的稚嫩的身躯,咨询师的心里有些怜悯的情绪悄然荡开。
但是,正如她之前为Valeria服务,现在为白澄云服务一样。她首先必须考虑的是雇主……
于是,咨询师坚定了心神,她继续诱导的询问道:“那你们怎么妥协?”
毫不疑问,杜白告诉她自己和白澄云无法妥协。昨天发生的事情就是例证。白澄云不可能放自己自由,即使去上了大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如果无法妥协的话,是不是你们最终只能分开?”咨询师终于按照计划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果不其然,那个沙发上脆弱的孩子立刻蹙眉强烈的否定到:“我不想和妈妈分开!”
“那怎么办,一段关系里,最终也要有人妥协啊。”心理咨询师的声音幽幽的传入了已经被催眠的杜白的耳中。
这句话绝对是正确的。如果不妥协,矛盾爆发,除了分开和破裂,还有什么结局?
杜白有些悲伤的想着,她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咨询师走过去,她想要给杜白擦拭眼泪。但是已经情绪上头的杜白却情难自已的将自己当成了白澄云。杜白抓住了咨询师的衣角,红着眼圈卑微的说:“不要分开,好不好?”
咨询师看着这样可怜可爱的杜白,她心中的同情和怜悯更甚,她的目光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在这个咨询中扮演什么角色。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立刻转变语气出声:“放开!”
咨询师扮演着白澄云的角色,语气严厉的呵斥了杜白。
这让本就脆弱的杜白瞬间有些泪崩,她更紧的攥着想象中母亲的衣角,更加可怜的哀求:“妈妈……”
那声脆生生的妈妈,好像是被抛弃的无辜的小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咨询师定了定神,她默念着想着自己的职业发展和前途。停顿一两秒之后,她强硬的从杜白手中毫不留情的拽开自己的衣角,并转身离开。
而在催眠场景里被彻底抛弃的杜白,这下终于忍不住惊慌起来,她想要睁眼更加仔细的看清这个房间的布局,好去寻找妈妈。但是无奈,似乎眼前总是有一团迷雾,让她难以看清妈妈消失的方向。
这让杜白心里的恐惧愈加蔓延,她忍不住想,果然,这次心理咨询就是妈妈用来惩罚自己的吧,惩罚自己听了别人的话来忤逆和质疑母亲。
而现在,自己果然遭受了最大的惩罚
——妈妈,离自己远去。
之前,即使自己逃跑或者和妈妈顶嘴的时候,自己也只不过会被母亲进行更多肉体上的惩罚。而在肉体惩罚的时候,妈妈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她温热而又美丽的身体一直紧贴着自己……
但是现在,现在是什么惩罚?
为什么这样难受?
而房间的另一角上,随着心理咨询师的离开,白澄云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个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听到房间的房门处传来声响的杜白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她有些着急的朝着门的方向大喊了一声:“妈妈!别走!”
喊完了之后,催眠状态的杜白似乎因为自己的激动而格外的劳累。她有些脆弱的坐着沙发上,呼吸有些急促,连她的小脸也有些涨红。
而刚刚进入房间的白澄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沙发上催眠状态的女儿因为自己而格外不舍和激动的样子,她心里稍微有些喜悦。她很想摸一下杜白的脸颊以示安慰和奖赏,但是,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随着白澄云沉默的靠近杜白所坐的沙发,杜白也渐渐听到了声响。她像是听到动静的小兽,立刻有些激动的抬头:“妈妈,你又回来了吗?”
而对面,似乎什么声音的回复也没有。
难道妈妈已经确实的离开了自己,刚刚的声响完完全全是自己听错了?
这让杜白的激动情绪一下子冷了一半,她有些慌乱地用手在空气中触碰,因为催眠状态的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跟着加快。她努力集中精神,试图从模糊的视线中找出一点线索,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
杜白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轻声呼喊:“妈妈,你在吗?”
而回答的她依然是一片寂静。除了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这个结果立刻吓到了杜白,她的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仿佛抓住了什么似的,但又什么都没有。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声。杜白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她从沙发上翻下来,跪着继续摸索着,试图找到一个熟悉的触感,确认妈妈是否就在附近。
“你愿意付出什么,让妈妈不离开,而一直陪伴在在你附近?”一个渺远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从旁边的区域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白猛的抬头,她半跪着,停下了摸索。她思考了几秒钟,随后回答:“我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那个声音稍微拖长了尾音,带着一丝诱惑的质问,“你以前不是一直最在乎自由,想要什么正常的母女关系吗?”
“我…”杜白仿佛心里被打了一拳。的确,她渴望自由,她渴望电视里面演的那样母慈子孝的画面,而不是只能存在于成人频道的母女乱伦。
白澄云看着跪在沙发旁的杜白,都经历过心理咨询师的一轮干预了,而杜白的内心竟然还在犹豫不决。于是,她心里决定要更进一步。
白澄云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妈妈要走了。”
“别别!妈妈你不要走!”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杜白的心中,瞬间击溃了她仅存的心理防线。她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并开始急切在周围继续摸索,她想要抓住白澄云的衣角让她不要走。
杜白在摸索中抓住了白澄云的裤脚,她死命地抓住那布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她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出声哀求,但是心理防线有些崩溃的她,一开口便是哽咽的哭声。
“妈妈……不要走……”杜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浓的绝望和无助。她的哭声在房间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白澄云的裤脚,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泪水不断模糊她的视线。
白澄云低头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感慨。她的计划在这一刻被杜白的哭声击碎了一部分,但她仍然试图保持冷静。白澄云就这样任凭杜白抓着自己的裤脚哭了一会,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再次坚定。
她凝视着抓着自己裤脚跪伏在地的女儿。白澄云深知,调教一定要调教的彻底。否则,以杜白这样倔强的性子,说不定未来又什么时候想要反抗或者逃跑了。甚至,杜白还有可能和其他一些觊觎杜白的人勾结,不小心就被别人操了身子而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白澄云再次抛出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想要所谓正常的母女关系吗?”
杜白的呜呜的哽咽声暂停了几秒钟。抱着白澄云裤脚的她,低下头,似乎有些挣扎。但是并不难看出,她此时心里的天平已经有所改变。因为她抱着白澄云裤脚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有些更紧了。
显然,她舍不得白澄云的离开。
终于,过了好一会,杜白小声的声音才传来:“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澄云笑了一下,她的脸上严厉的表情仍旧没有丝毫改变,她提高了音量:“你说什么,妈妈听不见。”
杜白似乎还一点点犹豫,但是随着她对自己姿势的改变——她乖顺的跪在了白澄云的脚边:“以后…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吗?妈妈凭什么相信你呢?”
这…杜白愣了下,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基于自己以前的经验,她小声害羞的说:“妈妈..嗯,上我吧。”
“妈妈操过你这么多遍了,情况似乎也没有多少改变啊。你该不听话的时候依然不听话。”白澄云的声音似乎并不信服杜白的话。
这…杜白闻言有些茫然,她轻声说道:“这次…不会这样的。”
白澄云站在旁边,眼神中依然带着几分不信服。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冷静地注视着杜白,似乎在等待一个更令人信服的解释。她的双臂交叉在胸前,姿态依旧冷漠而坚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白看着母亲那不为所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知道,仅靠这一句话是无法打动白澄云的。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哽咽着继续说道:“妈妈,我知道我以前让你失望了很多次,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我…我会努力改变,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这些话不结合完全听起来就像是正常的让母亲失望的孩子所说的话,但是只有当事人知道杜白说的一次又一次的令白澄云失望是指的反抗白澄云对自己性侵犯。
说完,下定了某种决心的杜白再次跪到了白澄云的脚边,她低下头去主动亲吻了白澄云漂亮的红色高跟鞋。亲完了之后,她急切的带着一点讨好的再次抬头,想要看白澄云的表情是否对自己更加信服一点。
“继续。”白澄云的表情没有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
杜白只好继续的亲吻的白澄云的高跟鞋。在她眼里,她只能看见妈妈的红色高跟鞋的鞋尖被逐渐逐渐亲得越来越光滑闪亮,鞋子的红色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鲜艳夺目。
白澄云看着自己的鞋被亲得越来越蹭亮,她语气有些轻浮的询问杜白:“你亲妈妈的鞋子不会都亲湿了吧?”
调情的话语让杜白条件反射的立刻想要反驳。但是她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承诺和母亲可能的离开,她忍了一下,强迫自己顺从的说:“是的妈妈。”
“哦,那不就好办了。”白澄云接着说,“既然你都湿了,那你就用妈妈的高跟鞋让自己高潮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呢?”杜白刚一说话,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不乖,她自己就讪讪的闭嘴了。
白澄云扬了扬她的下巴,杜白就立刻心领神会的顺从的躺下了。躺下了之后,杜白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有些犹豫的问:“要脱内裤吗?”
因为之前白澄云也用高跟鞋玩过一次自己,那次白澄云用高跟部分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自己当时仿若一只被施了定身术的猫,完全不敢乱动一分一毫。生怕锋利的高跟鞋的金属高跟划破自己娇嫩的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杜白私心的想,如果不脱内裤让白澄云用高跟鞋玩自己,说不定自己不那么容易受伤了。
“你说呢?”
白澄云反问了杜白。
杜白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更多的取悦妈妈,否则自己如果刚刚承诺过还令妈妈不满的话,那妈妈真的有可能离开自己……
于是,杜白乖顺的脱下了内裤,并自己主动分开了双腿,露出藏于其中好看的花穴。她甚至主动的微微掰开了自己的花穴。
白澄云略微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轻轻的用高跟部分靠近了杜白下身温热的穴口。
感受到高跟鞋冰凉的金属质感的杜白瞬间颤栗了一下。
而高跟鞋的高跟没有直接的插入小穴,反而,白澄云用前半部分轻轻的踩上了杜白的阴蒂。感受到那种痛感的杜白立刻叫了出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刚刚的决心就只有这样的一点吗?”
“不,不是的。”杜白因为紧张有些喘气,她想要证明自己的决心。于是,她眼里虽然有些可怜,但是还是努力的忍住:“妈妈,你继续吧。”
高跟鞋的前端再次踩上了杜白的阴蒂,并轻轻的摩擦着那里。杜白努力的忍受着一些痛感,她开始自我说服的进行了一些想象,想象自己的母亲温柔的搂住了自己在怀里,并宽慰自己考试考差了也没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一小会之后,杜白逐渐感受到了下身的一些酥麻感。不知道是因为想象自己被妈妈抱在怀里,还是因为妈妈的高跟鞋蹂躏着自己的下身,杜白开始性唤起了,并渐渐的湿了。
白澄云这才有些漫不经心的说:“湿了啊,留了好多水。”
杜白吞咽了一下口水,她感受到了下身的一些空虚。她有些忸怩的动了动身体,但是什么也没说话。
“你想要什么?告诉妈妈,妈妈不喜欢不主动的孩子。”
“请您进入我吧。”杜白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她有些如释重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好,妈妈会满足你的愿望。不过,你希望妈妈用高跟鞋操你呢?还是想用妈妈的肉棒操你呢?”
这…这个问题着实有点难倒了杜白。因为她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希望白澄云用自己的分身上自己的。废话,妈妈的高跟鞋虽然好看,但是也是否危险啊。
但是,如果就这样告诉妈妈的话,妈妈会不会觉得自己又是缺乏决心?
于是,杜白这才终于回答:“妈妈都用吧。妈妈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里,白澄云的脸才终于有了一抹明显的笑意,她微微的俯下身,奖赏性的给了杜白一个吻:“这才是妈妈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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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湿了?真是迫不及待欢迎我进来啊……”
杜白丰沛的汁水不断的从小穴中分泌流出。白澄云见状有些满意的眯了眯眼睛,她轻轻抬起了红色高跟鞋的前端,那里早就因为和小穴的接触而变得黏腻的湿答答了。
白澄云心里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她将膝盖顶至女儿的腿间,顶住了不断外流的汁液。有些粘稠的汁液很快就毫不费力的沾满了白澄云的膝盖。
为了进一步玩弄和羞辱杜白,白澄云假装不经意的转换姿势。沾满了花穴汁水的膝盖不经意擦过了杜白的大腿。
这让在催眠状态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白澄云膝盖上大片大片的粘黏的汁液。
自己今天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吗?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反而是在被用高跟鞋玩弄的情况流了比以往还要多的汁液?这难道意味着自己内心喜欢这样的玩法吗?
不,不是的。
自己最多不过是因为努力配合妈妈,挽回妈妈的心,所以身体才这样配合的分泌汁液罢了。自己的身体经过了这么久的调教,自然有一套保护自己的机制。
饶是在思维混沌的催眠状态里,杜白也难得的分出精力,帮自己做通顺了思想建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上传来的痛和酥痒感打断了杜白的思想建设,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了自己的大脑。
“啊妈妈…”杜白忍不住叫出声。但是即使这样了,杜白依然忍住了自己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轻一点。因为,因为,不可以打扰妈妈的兴致。
白澄云也察觉到了杜白的克制,她笑着调侃了一句:“宝贝今天这么乖啊?”
听到白澄云的笑意的杜白稍微松了一口气,她摸索着牵住了白澄云的手指,尝试与她十指相扣。杜白在催眠的混沌中,朝着白澄云脸的方向,有些卑微但是又十足真诚的说:“妈妈…以后,以后我会乖的,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你的话有多大的保证呢?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吗?一个小骗子,总是骗妈妈这个那个的,其实就暗戳戳的想着逃跑和远离妈妈。”说到这里,白澄云停顿了一下,她的语气由有些严厉的斥责转为了更柔的数落,“妈妈一直一心一意的对待你?可你却永远三心二意的对待妈妈,你让妈妈怎么办呢?”
白澄云像是一个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母亲那样,语气有些哀怨的数落的孩子不适,这样的反差和她平常强势,笃定,总是在上位者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母亲语气里的一些埋怨和委屈,更是听得杜白心都要碎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竟然给母亲造成了这样大的困扰,愧疚和自责涌上了她的心头,并很快的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以前的自己的种种行为现在看来都是多么不合适的:
妈妈好心好意千里迢迢带自己去理想的院校线下参观,而自己总是对着学校对面的酒吧做着等自己上了大学自由的种种幻想;妈妈安慰自己帮自己抚平在学校的种种委屈,而自己却还想着是否要联合自己的朋友,逃脱妈妈的控制……
自己为什么这么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杜白简直感觉心里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行为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激动之下的杜白,竟然第一次做出了过于主动的尝试,她握住了白澄云的分身,第一次在非强迫的自愿情况下想要将那个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
白澄云眯了眯眼睛,她有些满意目前情况的发展。她奖励式的拍了拍杜白的头,却仍旧并没有有任何言语。高明的猎人,永远还有更大的后招。
杜白握住了那个炽热的分身,勃起的傲人尺寸和炽烈的温度,以及上面青筋传来的清晰触感,让即使沉浸在自责的她也稍微犹豫了一瞬。
杜白的犹豫体现在了她的手上,犹豫间,她用细嫩的手指轻轻的滑过分身的前端。分身的马眼上已经分泌着一些液体,彰显着主人的性致盎然。
杜白快速的深吸了一口气,她握住那个巨大的分身,将分身抵住了自己细小的开口。由于她自己的手在其中充当媒介,她再一次的为这两者尺寸的对比而感到荒谬。
为什么这么大?自己以前都吃下了这么大的分身吗?
但是白澄云并不允许她犹豫,她轻声开口提醒自己的女儿:“如果还是怕插入了太痛,那你再口一下吧。记住,你口得越用力,就会让自己越轻松。”
于是,杜白又拜倒在白澄云的胯下,开始对那个本来就勃起的分身再度的口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自己这次先是跟白澄云承诺这次会乖,并且还有心里强烈的愧疚和自责情绪,杜白的这次口交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卖力。
她细细的舔过那个分身的每一寸,并且努力的吞吐,尽可能的吞吐的过程中让分身进入自己的口腔更深处。虽然有呕吐感,但是杜白都努力的克服了。
这次也和以往一样,口交过程中,分身的顶端总会有液体渗出。以前的杜白总是会娇气的试图避开那些液体,她甚至会卖弄小聪明的口手并用,实际上却是用手悄悄的不着痕迹的揩掉顶端渗出的液体。以免被自己吞下。
终于,杜白已经将整个分身从下到上,从里到外的仔细的润滑了一番。她再次尝试将分身送进自己的小穴。
这次,分身的顶端不太费力的撬开了小穴的开口。
杜白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痛吗?”白澄云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痛。”杜白忍耐着有些不适,她随后对白澄云说:“妈妈你动一下或许就会好些了。”
被PUA上头的杜白完全没有发现,什么才插入有点痛很正常,多动动就不痛了这种白澄云之前用来敷衍自己的话,有一天竟然能够从她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很快,身下攻势开始猛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白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在快感和些许夹杂的疼痛间难以自抑。频繁的快感让自己的神志几乎快要被吞噬。
不知不觉的,许许多多自己觉得羞耻的呻吟就从自己的嘴边脱口而出。而自己,也逐渐翘起了屁股,以一种更加淫荡的姿势向母亲求欢。
很快,自己高潮了。
海浪一般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大脑,几乎让杜白口不能言!
但是这次迅速的高潮并没有让白澄云的玩弄停下。白澄云的手拍了拍杜白雪白的臀,随后再次的花穴中冲动了起来,频率甚至比之前更快!
深浅交错的抽插让杜白应接不暇,才结束了一轮高潮的她只感觉眼前似乎像是蒙太奇的镜头一样,模糊不清。很多本来就模糊的事物被放大,然后又被缩小。视觉退化到了这种情况,但是下身的感觉却前所未有的加强——
“妈妈!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这是杜白急切的哀求,似乎还带着一点哭腔。
“可是你不是才说你要乖的吗?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我…这句话把杜白堵住了。她不知道该怎样表明自己的决心。但是她脆弱的身体今天并不能经受多次的高潮。
于是,自然的,杜白试图和白澄云协商:“妈妈,我不从性上向您证明,从日后的其他方面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那你愿意改姓了?”
改姓?
这个词在催眠状态的杜白大脑里转了好一会。她才终于想起来怎么回事。自己由于出生在自己的另一个生母身边,于是冠的是她的姓氏,也即是这个杜。回到白澄云身边之后,白澄云曾经提出过自己是否要跟她姓。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如果我们不用同一姓氏的话,人们怎么知道我们是一家人?
但是其实杜白心里知道,白澄云主要是想要抹去另一位生母对自己的影响,让自己更加全身心的属于她。
虽然自己的另一位生母在一些方面的行为有些令人指摘,但是,她也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自己并不想要完全抹去对方在自己生命中的存在。
于是,之前杜白总是以,如果我跟你姓改姓白,那自己的名字不就成为了非常奇怪的“白白”了。这样的话,那还怎么出去见人。
虽然白澄云也有提出解决方案,例如将冠以白家下一代的字辈加在自己的名字中间,这样自己就不是单名一个白了。但是这些解决方案总是被杜白坚决的拒绝了。
不论是改姓还是改名,自己都坚决的不愿意。我和你在一起,不等于要抹杀我另一位生母的全部。
于是,杜白又准备脱口而出:“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她话音未落,下身的痛与快感又将她拉回现实。是自己才问白澄云能不能通过其他方面来证明自己真的很乖……
于是,杜白放软了语气,商量的询问白澄云:“妈妈…就一定要提这个吗?我们不是好久都没讨论这个事情了吗……”
而白澄云的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声冷哼让杜白条件反射的闭嘴,她的身体也有着连带的反应,她的身体因为畏惧有些发抖,但是她下面的小穴却悄无声息的更加湿润了。
“妈妈…”杜白可怜的向着空中拉了拉白澄云的衣角,“非要今天说这个吗?”
白澄云没有直接的回答杜白,她挺身将分身插入骤然插入得很深。听到杜白低低的叫疼,她却语气淡漠的问:“你是真的痛吗?你是真的乖吗?”
我…
杜白感觉进退维谷。
她开始感觉,这整件事情就好像是一个圈套,诱引自己在今天答应母亲跟她姓,彻底抹除另一位生母影响的圈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杜白感觉这整件事情有可能只是母亲用来强迫自己改姓的圈套之后,她的神情也逐渐变得有些抗拒,甚至连她的下身都夹紧了白澄云的肉棒。
白澄云立刻察觉出了女儿的抗拒,被夹紧有些稍微疼痛的她顿时不悦——
自己的女儿找回来养了这么多年,什么调教的方法都用过了,这个孩子却始终不愿意摆脱她另一个生母的影响!连一个该死的姓氏都不愿意改!
心情非常不悦的白澄云没有再度停顿与杜白对话,她大开大合的操动了起来,每一次都直挺挺插入杜白的肉穴深处。
很快,承受不了这样快速抽插的杜白立刻呻吟、哭泣着求饶:“妈妈,妈妈!为什么…突然…”
极其快速的抽插让催眠状态的杜白完全应接不暇。她求饶的声音先是越来越大,随后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最后只剩下抽泣。
门外的心理咨询师能够听到杜白求饶的声音逐渐消失掉,最后直到完全没有声音。残存的良知使她担忧而又犹豫的握上了门把手,想要推门进去。
但是旁边的保镖发现心理咨询师的动作之后,保镖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随后保镖仅仅是做了一个示意心理咨询师立刻停止的手势,心理咨询师便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最终放下了自己握在门把手上的手,不再想要进门。
一切结束之后,心理咨询师看着被白澄云抱出来的虚弱的睁不开眼睛的杜白,心里更是愧疚。她突然攥紧手指,直接离开现场。良心让她无法面对杜白。
而被送回家修养的杜白在次日从催眠的状态的醒来。她似乎并不是太记得催眠过程中发生的事情。她有些懵懂的睁开了眼睛,动了一下自己的躯体。而疲劳和疼痛很快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这种感觉让杜白立刻警觉的掀开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子里面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全是暧昧不清的红痕。
真是恶心…
眼前的景象告诉着杜白一个赤裸裸的现实:自己在去做心理咨询的过程中被白澄云迷奸了。
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迷奸这样的情节。
之前在自己有过和白澄云的第一次之后,后面的好几次都是白澄云半哄骗着自己半用药物和自己做爱的。但是那些次的迷奸都是在自己年龄很小,白澄云还没完全撕破脸的强迫自己的阶段。
而现在,为什么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己的身体已经明确的属于她了,而自己最近也越来越听她的话……
杜白感觉又气恼又痛恨这样的情况,她看着自己身上暧昧的红痕,心里更是厌弃,立刻就想要起床去浴室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等。”
准备进入卫生间的杜白突然却被白澄云叫停了。
白澄云俯视着赤裸着、带着甜美欢爱痕迹的诱人的女儿,她蹙眉:“你就这样去浴室?会容易碰到过来的仆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白澄云将自己的大衣披到了杜白赤裸的身体上。那件材质有些刺刺的大衣在无遮无拦触碰杜白娇嫩的赤裸肌肤的瞬间,杜白就立刻有些抗拒的想要将大衣脱下。
但是白澄云硬生生的按住了杜白,并看着杜白的眼睛,钳住了杜白的下巴,命令式的说:“穿上。然后把自己洗干净。”白澄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今晚在之前的地方,有表演。仆人会给你送上你该穿的衣服。”
杜白闻言立刻不再纠结这件材质刺人的大衣,她瞪大了水润的双眸:“哪里?之前那个古罗马题材表演?”
“是的。”白澄云抛下这两个字就准备离开,并像是母亲警告孩子要做作业一样严厉的说:“你准备好。”
洗完澡的杜白看着拿着熨烫好的衣服朝自己走过来的仆人,她像是一个被针扎了的小兽,防御性的大声问仆人:“这次又是什么主题?又是什么自以为高贵有文化的古罗马主题吗?”
拿着衣服过来的仆人被杜白的质问愣了一下,这位小姐平常不是一直病弱而且对人温和吗。仆人在短暂的发愣之后立刻恢复了专业性,她低头微微行礼:“不是古罗马主题,是监狱主题。”
“什么?”监狱这两个字深深的震惊了杜白。她闻言立刻睁大自己无辜而又可怜的双眼,好像受惊的猎物发现自己的脚上已经又再次套上了捕猎夹。
竟然不是以前的什么古罗马,迦太基之类的所谓文化高雅的色情表演,就这么直白,赤裸,重口?!
仆人自然发现了杜白脸上惹人怜惜的无助表情,真是诱人啊…仆人心里有些痒痒,但是她低头不让杜白发现自己任何可能的漏洞,继续专业性十足的告诉杜白另一个更坏的消息:“根据白总的安排,您还需要参与到表演之中。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您没有任何台词,只要在台上做一个龙套就好。”
“我…”杜白闻言眼神空洞了几秒,随后她的声音低低的,甚至有一些哭腔:“怎么会这样…”
那声幽怨可怜的感慨,既让人怜惜,又让人想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仆人的脸低得更低,她不着痕迹的吞咽口水,掩盖着自己的欲望:“衣服在这里,请您更衣。30分钟之后有人会来为您上妆,白总期待您下午7点准时在庄园正门准备出发。”
杜白攥紧了接过来的衣服,上面的黑白条纹的衣服倒是清晰的彰显出了她的身份——
一个囚犯。
晚上7点,庄园正门。穿着严严实实大衣的杜白坐上了劳斯莱斯的后座。
这辆复古款的劳斯莱斯似乎格外怀旧,车门竟然是马车式的。坐上车的杜白仍旧不愿意脱下大衣,反而用泛白的关节死死的抓住大衣的领口,似乎生怕走漏一点点大衣下的风光。
白澄云抬眼打量了一下杜白,她用她莹白如玉的手温柔的帮杜白把一抹碎发别到了耳后:“等下上台表演,不要紧张,妈妈在下面看着你呢。”
这个语句内容,这个语气,好像一位母亲在告诉即将在学校舞台上表演的孩子一样慈爱。
但是配合上这个专供少数人观看的情色演出,还要让自己的乱伦关系的女儿上台表演,只能说是无比的荒诞……
但是杜白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麻木的跟着母亲到达了这个漂亮的始建于上世纪70年代的话剧场。据说,这个话剧场是自己的爷爷,白澄云的父亲主持修建某个成果。而现在,却被用来做这样的事情。杜白眼眶微微泛红的想:如果自己的爷爷泉下有灵,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会是何感想?
但是情况却不容她多联想,被推到了后台的杜白,见到了一群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们有的穿着同样的狱服,有的穿着黑色的威严而又漂亮的狱警的服装。由于演出准备在即,没有人过多的留意杜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台的主管,走过来,她审视的打量了杜白,随后开口:“你没有任何台词,除非有人叫你互动,而无论让你做什么,你只需要照做就好。”
主管正准备离开,随后她似乎想到了雇主的叮嘱,又对杜白加了一句:“你要记住,这是一个演出,所有的情节都是假的,不要进行任何干涉!”
这是什么意思……
杜白愣了几秒立刻明白过来——看来今天这个监狱题材的情节有些残忍。
但是究竟有多残忍呢?
心情慌乱的杜白就这样上场了。
前面的戏份并没有她,一个含冤入狱的女警,到了监狱之后她处处受到别人的刁难。
但是监狱生活的残忍才徐徐展开:同一个监室的女孩加荷洗澡和睡觉的时候总是被别人玩弄和强奸。而另一个顺从而又略微有些高傲的年轻女孩点点总是被半夜叫到典狱长的办公室去服侍典狱长。而监狱里面的所有人的知道点点是狱长的禁脔这件事情,总是有许多人垂涎她。
有一天夜里,有一伙人按按住了点点,也想要强上她。
点点这个角色的哭喊声真实而又凄厉,让旁边饰演背景板的杜白听得瑟瑟发抖。
这样的求饶和无力的反抗立刻让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于是,作为狱友龙套的杜白试图顶着刺眼发白的舞台光朝台下望去,试图寻找白澄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可惜,这个话剧院都是包厢式的,演员根本无法窥见台下尊贵客人的任何痕迹。
“喂!喂!你过来帮忙!”大声的呵斥声打断了杜白的走神,她回过神来发现那伙准备强奸点点的角色们正朝她喊着,眼神中还有浓烈的怒意。
杜白被这个怒意几乎有些吓坏。她立刻想到了主管告诉自己照做的吩咐,她茫然的走了过去,看着那个叫做点点的角色被按在了监狱的床上,却仍旧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不停的挣扎。
领头的人告诉杜白:“按住她的手,但是不可以弄伤了她,她可是狱长的宝贝!”
杜白这才有些怯生生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按住了女孩。
她们脱下了女孩黑白条纹的衣服,白色的内衣,内裤。然后掰开了她的大腿,贪婪的欣赏着她两腿间的风光,还戏谑轻浮的说:“有这样漂亮的小穴,难怪狱长会喜欢你。”
杜白愣楞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天啊,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情节。她同情的看着这名饰演点点的被强奸女孩的角色。
但是这时候,那个含冤入狱的女警突然见义勇为,来帮助点点。
杜白情不自禁的就给自己加了台词:“还好你来了。”
女警的演员略微异样的看了一眼杜白。还没等她完全的救下点点,这时候狱长率领着许多的狱警突然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狱长看着被强迫的点点,没有太多怜惜,反而对这位她的情人戏谑的说了一句冰冷话:“平常你的狱友就是这样疼爱你的吗?”
随后,狱长就大方的表示,既然你们都这么想看我心爱玩具的小穴,那我就当众操给你们看吧。
剩下的情节,就是赤裸裸的肉体戏。演员完全真刀刀枪的做。
这把在一旁的杜白完完全全的吓呆了。她扶着身旁的衣柜,瑟瑟发抖。
恍惚中,她看向台下众多的包厢,她不知道在那些包厢当中的富人是否都在津津有味的享受着这个变态的情节。
而自己的母亲,也享受这样情节吗?
还非要自己来参与,是想让自己从这个荒诞的剧情当中学到什么呢?金丝雀的自我修养难道还不够吗?
过了好一阵,这个演出终于结束了。
杜白直接就想要离开后台,但是其中一个演员却抓住了她的手:“别走,还有慰问环节。我们要供包厢的客人挑选的,你要走哪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另一个演员叫住的杜白格外懵,她下意识的反驳:“不是的,我不属于你们这个表演团……”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叫住她的演员就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往回走,并低声严厉呵斥道:“别瞎说这些话,被人听到了,你会被惩罚的。之前答应得好好的,你想拿了好处就走?这怎么可能!”
什么答应得好好的,拿了好处就走…杜白尝试了一下想要挣脱对方对自己手腕的束缚,但是没有成功。反而却让自己的雪白的手腕粉红了一块。
于是,挣扎未果的杜白和所有参演刚刚那个监狱题材的女孩们进入了其中一个包厢。
这个包厢的内部装潢格外豪华,包厢的檀木门上浮夸的镶嵌着金色的浮雕纹饰,四周的墙壁装饰着高级的丝绸壁纸,包厢顶部是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但是水晶吊灯的灯光却没有调到最大,刻意保持着暧昧不明的暖黄色灯光。
暧昧的黄色灯光照亮了壁纸上的部分内容。杜白粗略的扫视了一眼,竟然是浮世绘风格的好几个恶鬼与一个人类女性性虐的内容。
感觉有些辣眼睛的杜白,立刻移开了视线。
往前,包厢内部有一扇巨大的单面镜,从她们演员的一侧完全无法看到贵客的身份。而另一侧,贵客似乎正在肆无忌惮的通过单面镜随意打量着她们。
房间里面一片沉默,在贵客没有开口之前,她们这群仿佛性奴般只是供人挑选的女孩都没有一个人说话。
压抑的氛围在房间里面无限的延伸。
而在单面镜另一边的剧场经理匆匆的从那边出来。显然,经理刚刚和贵客进行了一定的交流,经理带来了贵客的指示:请杜白和其他三个女孩向前一步。
杜白紧张的心瞬间狠狠的颤抖了下: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被选中了?
我可不能被别人碰,我是妈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白想也没想,内心的话语就已经情不自禁的在这种危急时刻冒出来了。
经理很快下达了贵客的进一步指示:“请你们脱去所有的外衣,只剩内衣。”
这句炸裂的话好像炸弹一样在杜白的耳中敲响,她看向面无表情注视着她们的经理,企图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您好像误会了,我不是这个表演团的人,我只是临时被加进来了。”
杜白的努力澄清却让经理的脸变黑了许多。经理走近了几步,压低声音严厉的警告:“你不要在这了作妖,当时你们可都是签了协议进来的。你最好乖一点!”
“不不,我没有签协议!”杜白看见旁边的女孩都脱去了衣服,急于澄清的她完全无视了经理低声的警告,她无辜且着急的大声说:“我没有签协议,事实上,我是和白澄云……”
单面镜另一面的贵客却突然发话:“你是白澄云的宠物?”
杜白听到这个问句内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人知道白澄云的名字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免于这样的命运了!
以为看到了救星希望的杜白甚至更急切的主动离单面镜更近一了一些,试图向镜面背后的贵客阐明自己的身份:“是的,是的!”
“哦?”单面镜另一面贵客看着主动离镜面更近的杜白,她更加细细的打量了无辜且急于寻求帮助的杜白,看起来真是甜美而又想让人侵犯……
贵客沉吟了一下,她轻声笑了笑,问道:“你说你是就是吗?你怎么证明你是呢?”
“我…”这句话的确把杜白问到了,难道自己要说自己是白澄云的女儿吗?那岂不是什么恶心的母女乱伦的事情就被别人知道了。早知道自己就该说自己是白澄云的女儿,而不是白澄云的宠物之类的,这个身份肯定更好用。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啊!
“白澄云一般都怎么玩你啊?你说说,证明一下。”对方的声音轻飘飘的镜子的另一面传来,风轻云淡的询问这个令杜白感觉羞耻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大脑有些短路,她结结巴巴的说:“就…就普通啊…”
“怎么普通法?”镜面后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后带着一丝狡黠,耐人寻味的问:“你演示给大家看看吧。”
这句话话音刚落,后面的站成一排的女演员们传来了轻微的哄笑声,大家都似乎期待着杜白的窘迫。
杜白愣在了原地。好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来人并不善。对方似乎就是想看自己出丑。
但是自己…自己绝不可以受辱,杜白攥紧了自己的手心,努力的保持着体面,回答道:“我不方便展示给你们看。”
“呵呵,真有趣。”单面镜背后的人显然被杜白逗笑了。对方的嘴角稍微有些上扬,显然是更加好奇被更逼入墙角的杜白会如何反应,“你不方便的话,那我让其他的演员们来帮你方便吧。”
“你就做那个刚刚剧目里面在众人面前被强奸的女孩点点吧。刚刚那个演监狱长的演员,上她,按照刚刚的剧目一样,在我面前专门的演一遍。”
“这!”杜白的小脸瞬间变白,她惊恐的看向刚刚饰演监狱长的女孩,她还穿着黑色的警服,腰间也有刚刚台上使用的道具——警棍。
那个警棍那么长那么粗,刚刚还进入了那个女孩的身体里.....
不,不,这绝对不可以!
杜白慌张起来,她语气有些颤抖的对经理说:“这样是符合规矩的吗?这些女孩不是要供好几个包厢挑选吗?她们都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还没等经理回复,里面的贵客的声音似乎明显的不满,不满于杜白质疑她的权威:“那就你们两个人人留下吧,专门表演给我看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落下,其他训练有素的演员们立刻开始逐一退出这个房间,只留下了制定的杜白和那个饰演监狱长的演员。
单面镜后方的贵客的声音冷冰冰的,她眼眸微闪,似乎迫不及待看到这场表演:“开始吧。”
杜白瞬间睁大了眼睛,因为那个监狱长的演员已经朝她走过来,并对她说出了剧中的台词:“平常你的狱友就是这样疼爱你的吗?”
我不是,杜白睁大了眼睛,她想要反驳:“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是…”
但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立刻从监狱长演员那里打了过来,她显然非常尽职尽责的扮演者角色,眼神冰冷而又具有威慑力:“你说什么胡话!骚货,快点跪下!”
从来没有被母亲以外的人这样对待过的杜白刹时眼圈就红了,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养在室内和国际学校的娇嫩的少女,哪里见过这样阵仗?
杜白想要张口,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口腔好像被封锁住了一样,完全说不出一句话。她的身体可怜的颤抖着,脸也小幅度的摇头,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刚刚发生在剧情里面那个可怜女孩的命运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还要在有人观赏自己被操的情况下?
求求了,妈妈快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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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扮演监狱长的演员狠狠的扇了杜白一个耳光,杜白才从懵懂的不知所措变成了慌张。
杜白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但是她只能看见暧昧而又昏暗的灯光隐约勾勒出远处紧闭的厚重大门。大门沉重的厚度让杜白的心更进一步的跌入了谷底。
一个希望破灭的杜白转头,看向屏风后面的客人。那可能是她唯一能够摆脱当下局面的希望了……
杜白挣扎着有些可怜的望向屏风后面的客人,她的声音颤抖到几乎有些破碎:“求..求求你…不要这样下去了。我不是这里的演员,是白澄云让我来临时的体验一下而已…”
说到这里,跪在地上的杜白有些呜咽的朝着屏风的方向挪动。她似乎想要离主宰她命运的客人更近一点,更好的说服她。
但是屏风内的客人显然对此并不买账。她不屑的哼了一声:“如果你的主人都把你送过来体验了,那就是默认让你被玩了。我这样对你,完全遵循你主人的意见,你,懂,吗?”
“不,不!”杜白闻言顿时激动的反驳,她想要起身。但是典狱长的演员牢牢的将她按在原地,并迅速的再次进入了角色:“让你跪下你就好好跪下!不要违背我的规矩!”
娇弱的杜白被典狱长这用力的一按,她瞬间失去了身体的平衡。狼狈的她被滑倒在了地上,对方立刻分开了她的腿——
感受到腿被分开的杜白心里更加焦急,泪水也夺眶而出。她条件反射的用白皙的手盖住了自己腿间的花穴,被侵犯的恐惧完全的支配了她。她的鼻腔也发出略带哭腔的呜咽。但是这在典狱长和屏风后点这出表演的客人面前,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不…不要…滚…滚开啊。”杜白崩溃的大叫出声,可是无论她怎么歇斯底里的挣扎。之前因为生病行走不便在家养病的她怎么可能是饰演强权高大的典狱长角色的对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绝对的力量对比面前,杜白只能眼睁睁徒劳的看着自己的内裤被轻易的腿下,露出了白皙的腿肉。
典狱长抚摸上了杜白白皙的小腿,感受着丝绸般的肌肤触感。她在此之前并没有见过杜白。但是从刚刚杜白和屏风内客人的对话,她能够很容易的猜出杜白是某位大人物手心里的宠物。或许是因为犯了错误,被这样惩罚。
这些大人物平常可玩得真好啊。典狱长的视线从杜白漂亮的小腿弧线上往上看,那里也是漂亮而又紧致的皮肤和肉体。
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呼吸明显的加重了,她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里的警棍,脑海里的想象开始翻涌:这样漂亮的身体如果印上鞭子和警棍的红痕,该有多么漂亮啊?
想到这里,典狱长不再停顿,她拉开了杜白纤细白嫩的腿。腿内的风光在她的视角下一览无余。
干,她的那个什么主人平常可吃得真好!
这是典狱长脑海里面的第一个念头,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小花朵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是还未开放的花骨朵,刺激着她更想要狠狠的玩弄身下的女孩。
但是典狱长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不能让屏风后的客人的体验感下降。
于是,典狱长不顾杜白呜咽的抗议,她提起了杜白的腿,将她的腿朝着屏风的方向完全的拉开。让中间的花穴可以全方位的被屏风后的客人欣赏。
事实上,为了更好的让客人领略杜白粉色花穴。典狱长还很体贴的上手,掰开了外阴唇,让杜白小缝里面的风光可以更好的被客人看到。
屏风后的客人看到这么漂亮的风光,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她看着羞愧着哭泣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的杜白,她孟浪的调戏着:“你的主人平时是很少上你?还是你平时每天都做小穴的保养?所以才这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你不要再说了…”捂着脸羞愤的杜白完全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景。她看着自己的双腿大开,而自己的下体却被别人掰开着展示给另一个人。这完全已经超过了她之前的心理承受范围。
典狱长的演员见屏风后的客人满意的欣赏完杜白的身体之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凑近了杜白的小穴。她将唇舌放在了杜白的大腿测,薄薄的皮肤被吮吸的时发生了轻微的水声。
典狱长格外满意自己吮吸到的香甜的味道,可口的触感,好像一块口感极好的软糖,真是让人舍不得。而自己,也从来没有这样庆幸过,今天自己被这个房间内的客人留下。以致于能够享受到这么好的上等尤物……
一想到这里,饰演典狱长的演员心里更加激动。她一边舔吻着那块软肉,手指还控制不住的拨弄了两片小花朵。她用带着有些粗糙皮手套的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两下,花唇便被拨开,露出其中的阴蒂。
典狱长抬头从杜白的腿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那个女孩哭得满脸都是泪,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过杜白刚刚好像还在反抗。但是自从被自己展示了花穴给客人之后,就完全的瘫软在地,丝毫没有再反抗的意志了。
就只有这样吗?大人物养的金丝雀就这么娇弱吗?怎么不继续多挣扎一下?
典狱长心里顽劣的想法越发强烈。这么甜美的女孩,要是一直都这样顺从,那真是少了很多乐趣啊,自己还找什么理由去更加粗暴的惩罚她呢?
想着,典狱长用自己带着粗糙皮手套的手指,弹了一下那个被裸露出来的阴蒂。
瞬间,身下的女孩立刻就像身体过电一般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花穴的缝隙里也有更多的水流出。
这才对嘛。典狱长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立刻用唇舌包裹上了花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热的口腔,以及灵活柔软的舌头袭来。杜白不自觉的尖叫了一声。但是这声叫声只让典狱长的兴致更高。
典狱长不停的舔吻着阴蒂和小穴,牙齿和舌头让这两处地方都被欺负得很惨。而杜白的下身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液体背叛了主人的意愿,不停的流出。
典狱长用舌头往哪搁圆洞戳刺,可是那里实在是太娇嫩了,紧得舌头都很难进入。典狱长想到了刚刚客人的话,这个女孩不是有主人吗?为什么下体还保养得这样好?如果自己是她的主人,一定会每天都将她操得下不来床。
典狱长玩得极为尽兴,她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几乎都快要高潮了。她随即立刻停下了玩弄,然后倾身向前,看向杜白。
下体被玩弄到高潮边缘的杜白这是被体内的感觉快要推上云霄,但是心里被侵犯的耻辱感又极为强烈。身体本就有些虚弱的她并不能很好的处理这样矛盾的感觉,她只能张大嘴尽可能的呼吸,让更多的稍微冰冷的氧气进入自己的体内。让自己的燥热的身体尽可能的冷静。
而她颤抖着失神努力呼吸的样子,配上她浓密眼睫毛下的泪珠,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心咚咚的跳动着——
自己今天真是太幸运了,竟然能够玩到这样的货色!
典狱长不再停下,她将手伸进了本来就薄的杜白的上衣里。她往下面狠狠的一扯,杜白的肌肤立刻裸露出大片的雪白。
微微隆起有弧度的乳肉很快的展示在典狱长和客人面前。
典狱长毫不客气的握住了乳肉,并恶意的用手指捉住了乳尖狠狠的揉捏。身下的女孩自然发出了抗议的呜咽和徒劳的扭动身体,但是这些软软的反抗并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只是助兴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典狱长很快扯下了杜白上半身的全部衣服以及那件剧组发的薄薄的有些内衣。
屏风里的客人突然出声:“把她的内衣送过来。”
典狱长的演员立刻尽职的将杜白的内衣递进屏风内,她还很贴心的将杜白的内裤也同样递了进去。
屏风后的客人深深的嗅了一口杜白的内衣,她有些讽刺意味的说道:“你的内衣还是一如既往的很香啊。”
这句有些指示性的话让短暂失去典狱长压制的杜白立刻回过神来:“你..你到底是谁?”
但是没等杜白更进一步的追问,她就被递交完她内衣的典狱长再度按到了身下。典狱长用力的啃咬了那眼红的乳珠,并用力拉扯,直到将乳珠扯成了一条细细的线。
杜白的呻吟和哀求也没有让典狱长停下,相反,她的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杜白的臀上。白皙的臀肉晃荡,一摇一摇的,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在求欢。
典狱长靠近了杜白的耳朵,轻声问:“我今天就用警棍上你,好不好?”
“不,不要…求你了…”杜白的声音骤然哭腔,她哀求着。
典狱长看了一眼屏风的方向,见客人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她随后试探性的用手指插入了杜白的小穴,里面柔嫩而又湿润的肉立刻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典狱长格外惊喜穴内美妙的触感,她看向泪水涟涟的女孩,虚情假意的安慰着:“没事,你已经准备好了。”
随即,典狱长就用手中的警棍进入了杜白的小穴。
杜白发出了剧烈的哭声,这次她的反抗比之前的所有反抗都要激烈。她清楚的感受到那个巨物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她嘴里胡乱的说着:“完了…完了…被插进去了…”
屏风后的客人看着这激烈而又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不停哭泣的少女,她雪白的肌肤,粉红的花穴被扩张到最大,以及与上面色调形成强烈对比的黑色的粗到的警棍。
客人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快感。她想起来之前见到杜白的时候,病弱的少女乖巧穿着昂贵而又漂亮的衣服站在自己权势滔天的母亲身边,扮演者着一只美丽的金丝雀:那时候的杜白,穿着极为体面的衣服,有着良好教育给予她的好听的外语口音,学习的道路上也总有别人为她铺好的机会,司机和保镖总在她放学的出现。
是啊,那时候的杜白看起来是那么的高不可攀和有距离感,还是这个国际学校里面许多人暗自评选的校花,许多人惋惜因为杜白的生病,不能经常在学校见到她。
而现在,她只是一个被自己指定的演员用粗大的警棍狠狠进入身体的女孩罢了——
自己还让杜白第一次尝到了被母亲以外的人上的滋味。
客人的心里升起来了这样的情感。但是这位年轻的客人还不知道,这样的情感来自于她对杜白求之不得的渴望,而现在,这种情感已经演变成了——恶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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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狱长的演员在将警棍插入了杜白的下体之后,她感受到了杜白白皙而又瘦弱的大腿虚弱的靠在自己的腿边不断的颤抖。杜白大腿颤抖的弧度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裸露在外的肌肤也痒痒的摩擦着自己的皮肤。
真爽啊,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呼吸也有些加重。她轻轻的转动了一下黑色的警棍,对方立刻脆弱的呻吟出声。这进一步激发了典狱长的欲望,她开始试探性的大幅度往里抽插。随后她又残忍的完全地将警棍从小穴中带出。
果然,这次的抽插带出来的白色蜜液当中也混杂着一丝丝的血液。
典狱长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一些,她忍不住的想:四舍五入自己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破处了吧。身下这个甜美的玩物被她主人拿下一血的时候会是怎样无助而又可爱的魅态呢?
一想到这里,典狱长暂时松开了握着警棍的手。她并没有急于立刻再次将警棍插入杜白的身体,她掏出了自己典狱长身份所佩戴的白色手帕。在杜白粉色的小穴周围轻轻的擦拭,将那些流出来的丝丝血液都擦拭到了这块白色的丝绢手帕上。
手帕的丝质材质立刻让那一点点血漂亮的扩散开来。
典狱长随后征求屏风后客人的意见:“您想要这个沾着她小穴血的手帕吗?倒是挺好看的。”
“当然。”客人将手帕放在自己的鼻尖深深的嗅闻。她感觉上面也有杜白内衣一样的甜美香气。
这让客人感觉自己身体和大脑的情欲已经到了一个小高潮——于是,再也有些克制不住她对典狱长下令道:“你现在就退出这个房间吧。”
“好。”短暂愕然后的典狱长演员看向瘫倒在地上,几近赤裸、诱人的女孩,她也感觉有几分了然:毕竟这么漂亮的宠物,如果不自己亲自上一下,那只能说是性无能吧。
在典狱长的演员离开房间后,屏风后的客人终于舍得从屏风后出来。她朝着杜白绽放了一个同学校里面一样亲和的微笑:“杜白同学,好久不见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见到女人面容的瞬间,杜白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杜白多么希望只是自己看错了,她的情绪变得格外激烈:“老师…您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我不是您的学生吗?呜呜呜呜…您真是…妄为人师!”
“我真是妄为人师?”客人嘲讽的笑了笑,她的眼底有些猩红,因为她刚刚想要吻上杜白的唇。但是杜白刚刚都明明已经被别人操过了,小穴也被捅出血了,竟然还有力气和胆量来拒绝自己的亲吻?
于是,被激怒的客人的语气十足的恶劣:“杜白同学,你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操你吗?”
杜白精致的脸庞斑驳着泪水和潮红,她十分委屈的点了点头。
客人不屑的笑了笑,她同时开始缓慢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衬衣。她一边脱一边满意的看见了杜白眼里的慌张和畏惧。在这样无处可逃的地方,她根本不需要用任何额外的努力来控制杜白逃走。所以,客人继续一边气定神闲的脱衣服,一边慢慢的给杜白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操她的原因:“你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出身这么优越,却非要去找什么主人,沦为别人的玩物,自轻自贱!”
客人停顿了一下,她终于脱完了自己的绝大部分衣物。她将自己的内衣也一并脱下,露出她漂亮而又丰满的乳房。她恶劣的笑了笑,同时将自己的内衣扔到了杜白脸上。
客人满意的看见杜白被自己的胸衣碰到瞬间,她像是只被欺负到不行的小兔子,可怜而又慌张的将那个蕾丝的胸衣从自己的脸上拿掉。
但是杜白却没有想到胸衣的钢圈勾住了自己的发梢。于是这个可怜的女孩努力的试图扯下非母亲以外的胸衣对自己的束缚。这个十足暧昧的举动,让本来就是一片潮红的她的脸更红了。
已经几近赤裸的客人,跪坐上杜白的身体,将对方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身下。客人毫不客气的按住了杜白咽喉。客人微翘的黑色睫毛下,含着强烈的欲望的眼睛。她一寸有一寸的打量着自己身下杜白的赤裸的身体。
杜白被眼前的景色再次吓得落泪。之前在讲台上远远的对自己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浑身不着一缕赤裸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上,一寸一寸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有比眼前更令人恐惧的画面吗?杜白的心理无声的低喃:妈妈……
过了好一会,客人才吐出几个字:“你这么好的条件,明明可以好好的找个女朋友来疼爱自己,却非要自轻自贱去找什么主人,让自己被调教,被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人说到这里,她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她拿起了刚刚典狱长遗落在地上的警棍。再次将尺寸傲人的警棍开口抵住了杜白的小穴口。客人无视着杜白煞白的小脸,她残忍的再次将警棍的开口送进了杜白的下体,并残忍的开口道:“你竟然还在我的课堂上佩戴玩具,把自己玩得欲仙欲死……”
“我不是…”杜白的话语还没说完,她就只能近乎凄厉的喊疼:“疼…疼啊!”
“你不是什么?你不服老师的话吗?”客人脸上的表情越发恶劣和阴冷,“你明明可以好好学习,去上你之前的意愿院校的。但是你却总是假借身体抱恙的借口,去和你的主人厮混。你后面成绩下滑,难道还怪得了别人吗?”
即使杜白因为下体的疼痛肩膀剧烈的抖动,一颤一颤的身体让她的乳肉也跟着微微晃动。看看上去格外的色情。但是当老师提到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了成绩下滑,杜白心里瞬间也有些愤怒。杜白眼里一片雾气,她小兽般的努力的反驳道:“才不是!都是主人将我囚禁着,我才没办法回到学校的。你以为我愿意成绩下滑吗?”
客人闻言又是几巴掌打下,她漂亮的面孔此时异常可怖,好像杜白犯下了什么更大的罪过。她将握着警棍的手更用力的往里面推进了好几分:“你竟然还被你那个主人关起来玩?”
“我…”不等杜白回话,客人就抓起杜白的脚踝,将她的腿更加极致的分开,方便自己接下来深入。眼底发狠的客人格外恼怒,她掐住了杜白的腰,重重的的将警棍朝里面推去,直抵住了杜白的敏感处。
杜白的叫声瞬间变了调,喊疼的叫声更像是情欲的呻吟,让人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
客人意识到了自己碰到了杜白的敏感处,她嘲弄着开口:“果然,你被你主人关起来玩得这么淫荡。”
说完,客人也不留给杜白反驳的机会,就掐住杜白的腰,用警棍不停的顶弄着。她看着往日坐在教授后排清冷而又沉默的高门出身的小公主在自己身下承欢呻吟,她也是感受到了极大的享受。
还有什么比看着之前自己触摸不到,非要自轻自贱去给主人调教的金丝雀在自己身下变操得既痛苦又快乐更有成就感的事情?
想到这里,客人恶意的用力顶弄,她看着杜白哭泣得不成样子,明明一副很讨厌的样子。但是杜白的身体却被调教得这样适合疼爱:杜白已经被操弄舒服得吐出了红嫩的软舌,口中也流出了香甜的口水。全身体温身高的杜白身体泛起淡淡的粉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也不知她那个主人把她调教成这个样子花了多少心血,将她多少次操得翻白眼才达到现在这个效果。想到这里,客人心里便有些不满。
于是,客人抱住了杜白的腰,再狠狠的好几次插入到最深处之后,命令式的询问:“你如果不想我插进你子宫的话,你就起来好好的给我口。”
不等杜白回答,客人再次顶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在胞宫的边缘。如此明显的警告,让即使平常会在白澄云面前耍点小性子的杜白也只能乖乖含泪点头。
客人见杜白顺从的点头,她的脸色好了一些。但是她也并没有将警棍就从杜白的身体中抽出,反而是就让警棍继续插在杜白的身体里。而自己将自己的内裤脱下,露出早已经湿润的下体,坐在了杜白的脸上。
“啊..”被坐在脸上的杜白还没有叫出声,嘴就已经被对方的阴部所堵住。第一次用嘴喷到除了妈妈以外以外人的生殖器,这种感觉让她无比恶心。她忍不住的想要偏头躲避,但是对方似乎对她这样的行为早有预料。
客人只是轻轻用手握住了仍在杜白身体内的警棍,杜白立刻身体剧烈颤抖着明白了客人的意思。
“好好口。”客人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像你伺候你的主人那样,你用过什么招数留住你的主人,就把招数都用出来吧。”
这都是些什么话,本来已经顺从的伸出舌头的杜白瞬间停滞。她忍不住再次落泪,自己好像一个廉价的妓女被如此的玩弄,还被命令把那些取悦人的招数都使出来。
自己的人生,难道一定就要如此吗?我不是应该进入理想的院校,使用白澄云给自己准备的信托基金,去潇洒得在世界各地享受着惬意的人生吗?为什么我总是在女人的身下,去取悦她们呢?
杜白感觉自己的尊严破碎,她屈辱的伸出了舌头,舔舐上了平常站在讲台上老师的湿答答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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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舔舐了少许之后,客人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拍了拍杜白的脸,羞辱性地说:“平常你就这样坐在教室的后排,神情严肃的看着老师。那时候老师就想要这样操你了呢。”
杜白在她身下可怜的呜咽了几下,客人继续自顾自的说:“现在终于操到你了,我真开心。你还不得不给我口,真是太棒了。”
客人陶醉的闭上了眼睛,她感受着下体上少女舌头灵活而由于柔软的触感。低头看了一眼,杜白姣好的面容被自己坐在身下,上面还有自己的体液。杜白那样一张漂亮的脸蛋显得狼狈不堪。
“别这样抗拒嘛,你那个主人难道没有让你这样口过吗?”
“呜呜呜…这是不同的…”杜白在口交的间隙里面仍旧努力的发出自己的声音。
“这是不同的?”客人骤然停下的口交,她改变了姿势,掐着杜白细长的脖颈,与杜白对视:“哦?谁操得你更好啊?你的主人,还是我?”
这…这都是什么问题…
被对方掐住脖颈得杜白有些窒息感,她的手向旁边乱挥,徒劳无功的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她发现完全未果之后,她才闷哼了一句:“当然是她…”
“是吗?”客人的眼睛里面闪过一抹阴暗的愤怒和暴虐。她抱起了杜白的两条腿,放到了自己的肩上,将杜白的下体以一直极为屈辱的姿势拉近到自己的眼前。
客人看着粉嫩而又经过警棍折磨可怜巴巴的小穴,眼里施虐欲,她残忍的说道:“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还不是不得不给我操。你的主人能来救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客人将自己的手指放了进去。
杜白的小穴内紧致的软肉像是珍珠一样立刻紧紧的将自己的手指包裹住。这毫无疑问立刻让客人的心跳加快,她不由得大声的感叹:“好一个名穴!”
被别人评论式的称呼为名穴的杜白内心突然更加感觉耻辱。她感觉自己早就已经流过眼泪的眼睛又有些湿热。但是倔强的她却并不想让自己陌生的老师看到自己在她身下又一次哭泣。
于是,杜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口中还轻声的喃喃:“妈妈…”
在这个困难的时候,杜白毫无疑问的想念妈妈的好,妈妈虽然也曾经那么粗暴,那样强迫自己,但是自己始终是妈妈的宝贝不是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自己的老师像是战利品一样攫取到手。
客人也听到了杜白可怜的捂着眼睛呜咽妈妈。她并没有联想到杜白叫唤的是她真正的母亲,她只是以为这是杜白和自己主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也真是有趣的情趣。估计杜白的主人也应该是个有些年纪的富豪吧。这么漂亮的有钱人家的女孩竟然去傍一个上了年纪的富婆?
客人皱眉,她心里的施虐和抱负欲望更浓。她毫不留情的打向杜白的洁白的乳房。
那对可怜的鸽乳很快在客人施虐的拍打下变红了。
客人发泄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这才开口说道:“你和你主人还玩得很有情趣啊,她还让你叫妈妈?”
“呜呜呜呜…”杜白闻言也不回答,她当然不能回答。难道她回答自己和自己的母亲乱伦吗?她只是哭声更加呜咽,像是某种被欺负惨了的小兽。
“好好好,别哭了别哭了。”客人漫不经心的捏了捏杜白的乳尖,似乎在抚慰她,“不疼不疼的。老师会对你很温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人重复着这样几句的安慰,同时很敷衍的用手划过了杜白的身体。
哭了好一会,杜白感觉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下一些。而且,客人也的确逐渐停止了对自己身体的触碰。
应该客人对自己玩弄结束了吧,杜白想。
于是,她将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并用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想要坐起来。
但是,杜白完全没有想到,在她刚刚将手从自己眼睛上拿开之后,她就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客人,竟然穿戴好了一个尺寸惊人的假玩具。那个玩具显然十分有弹性,在杜白看过去的时候还因为主人身体的抖动而有些上下摇晃。
“你不要这样…”杜白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刚刚用手撑起上半身的她茫然而又畏惧的看着对方身下尺寸巨大的玩具,“你不是已经用警棍玩过了吗…难道,还不够吗?”
最后一句质问让杜白的声音格外迷人,可怜的颤音中又隐约有怒气。
“哦…我可爱的学生…”客人拖长了学生二字的尾音,“永远不够。”
随后客人就想要伸手去抓杜白的腿。
但是客人却完全没料到已经被警棍玩过一轮的杜白此时却突然变得不屈不挠了。杜白竟然出人意料的反抗她,杜白用脚突然的蹬向客人。然后,趁客人不注意的向后躲闪,杜白突然飞快的爬起身子,向前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她怎么可能能在体力方面好过一个并非如自己这般病弱的成年人。客人立刻弓身向前,两只手将杜白的双手束缚着抱在怀里。
“你跑什么?门也是上锁的,你能跑去哪里?”客人的语气显然透着怒意。
刚被束缚着抱在怀里的杜白还在挣扎。当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是啊,她跑又有什么用,她根本打不开这间房门。客人如果想要操她,还不是易如反掌。她难道反抗得过吗?
客人显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客人一边抱着杜白一边直接的就将手指摸向了杜白的小穴。
那里很湿润,客人不费什么力气就插入了进去。
怀里的女孩自然在被插入的瞬间身形似乎停滞了一下,随后就呜咽着出声想要哀求客人停下对自己的玩弄。
客人却捂住了杜白的嘴,并哄骗的说:“你乖一点,在这里自己趴好,我就去换一个小一点尺寸来操你,好不好?”
被对方牢牢控制在怀里的杜白眼睛看了一眼天花板,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呢?捕食者给予她任何可能的好处她作为猎物也只能被动的承受。于是,她屈辱而又顺从的点了点头。
对方松开了她,并推了她一把,指向了旁边的沙发:“躺在上面,趴好,双腿张到最大,把小穴也掰开了等我。”
有些麻木的杜白看着被暧昧的黄光映照着有些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沙发,她咽了下口水,强忍着泪水,趴了上去。她想到了客人的要求,又稍微张开了大腿。要掰开小穴吗?好像也只能掰开小穴等着她来上自己了……
一两分钟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杜白感觉客人的手抚摸上了自己的脊背。客人的手顺着自己的脊背一直摸向了自己的臀部,并轻佻的拍了拍挺起的臀瓣。
“你这么乖,我会对你好一点的…”客人说着,就将那个玩具阴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杜白的下体。
“等…”杜白突然浑身神经紧绷,这不对,这个尺寸不对,她没有换!
惊惶的杜白立刻想要起身,回过去看清楚。
但是此时已经太迟了,客人戴着的硕大的玩具已经在开口处了。而现在,图穷匕见的客人也不再安慰和欺骗而来获得杜白的服从。玩物已经趴好洗干净了等待自己,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客人无视了杜白的激动,她用力的按向杜白的腰线,强迫对方继续保持这样臀部翘起方便操的姿势。随后,就狠狠的进入——
“疼,疼,疼啊!”杜白只感觉空气似乎都冷冽下来,自己的呼吸也放缓,额头的冷汗也冒出。
“不疼不疼…”客人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她吃进去了,她吃进去了!这么大的玩具,自己也让这个女孩吃进去了!杜白有多痛苦,自己就有多爽。
客人用力的拍响了杜白雪白的臀部。娇嫩的肌肤立刻再次变得粉红。
“疼就对了!”客人继续抽插,虽然不能完全感受到肉壁的温暖。但是客人回味着刚刚自己手指在杜白体内的温暖感觉,那个被触碰还会颤抖的软肉。客人更加用力。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带出了丝丝的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人也不看玩具阴茎带出的白红液体,反而还弓身向前看着杜白哭喊着可怜难耐着的表情。
还真是个勾人心智的妖精,客人心想。
情欲都是在不断的重复摩擦撞击的过程中达到高潮的。刚开始的杜白还要死要活的哭喊着,但是她被白澄云开发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又可耻的有了反应。抽插多了之后,杜白脸上的表情也脱离她自己的控制,甚至有些舒适。
客人讥诮的笑了笑。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将这个尺寸巨大的玩具完全插进去了,于是她大开大合的抽插着,瞬间,一整个玩具完全的进入了杜白的身体。
杜白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是要被捅破了。刚刚看到的视觉效果那么大的玩具阴茎竟然全部的插入进来了?不会捅穿自己的腹部吧?
客人似乎明白杜白的所思所想:“是啊…我就是要狠狠的进入你,进入你妈妈都没有开拓过的处女地,在你身体里永远留下我的痕迹。”
妈妈…
杜白再次无助的垂下脸,绝望的哭泣。自己不干净了,自己背叛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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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的多人恶堕篇就结束啦。支线内容不计入主线内容。如果还有什么想看的可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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