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的人没有一点反抗,任由着严绥安压在自己身上,回话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可怜卑微:“并不是这样的严教官。”
萧时辰生怕严绥安想错,把他想成了那种见色起意,仗着自己分化能力占有向导的败类哨兵,也赶忙解释道:“我刚刚开车半途接到通知,因为本次教官数量统计有误,东西两方塔都有增多的教官,所以和你们的住房楼进行了置换,现下教官住宿区域都已满员。”
“所以只能先带你来到我的住所,请你先就着度过一晚。”
“以及,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或许是觉得萧时辰说得诚恳,很快压在他身上力就被撤去,向导双手抱怀站在一边,看着他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后,问他:“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其实严绥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情绪上会有那么大的转变,尤其是在萧时辰表明自己是南方塔委派来接他们的时候,自己心里徒然升起失落感,胸膛里就像是被人从外挖走了一块似的。
堵得慌,闷得慌,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情绪的由来,但他想,应该和眼前的哨兵脱不开什么关系,甚至隐约还在期待着萧时辰会对自己说什么。
会是那个秘密吗。严绥安暗自猜测着。
但不是,萧时辰没有跟他讲那个秘密,却也说出了同样令他一时间瞠目结舌的话来。
对方走近了他半分,然后垂下那双装满柔情的眼,指尖不知何时触碰到他的脖颈处,很是愧疚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那天我喝醉了酒,咬了你,弄乱了你的屋子,还有……”
萧时辰本没想去碰,只是想指一下那处被自己牙齿留下印记的地方,但结果一抬手,就不小心碰到了。
手背也还意外地擦过了对方的脸颊,惹得他自己都呼吸骤停一瞬。
“我……你那天晚上有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