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哨兵“嘶-”了一下,很是中肯地说他问了个好问题。
“关系很简单。”
“我是他养的情人,我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但可惜我脸老色衰实在没有什么魅力了。”
“于是,他把一脚给踹了。”
单面玻璃镜里,坐在中间的哨兵没头没尾地开口:“他说他是你的情人。”
身边的向导轻声“嗯”了一下。
“他说他吃你的,穿你的,喝你的。”
向导迟钝了片刻,又“嗯”了一下。
“他今年只有25岁。”
“虚岁25。”向导头也不抬地回他。
哨兵若有若无地感叹:“你们认识挺久的了。”
向导一字一顿地补充:“我们中间断了三年,满打满算只有两年。”话里话外都尽是疏离,表明着他和被审讯的人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即便严绥安那日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句振聋发聩的“他背叛我”时口吻平淡中带着些许淡淡的忧伤,但现在和萧时辰那副落魄模样相比,他更像主动上完床后把对方一脚踹开的冷面金主。
陆怀川没再口头上调侃他,抬手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人,大发慈悲地让审讯室里那毫无意义的对话暂且停止。
十分钟后,他会自己亲自去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