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再出一对k,众人纷纷明牌,柳宗手里果然还有一对尖和一对三。
“哎呀,谢谢我裴!”随雨寄收了二十块钱,揣了十块进裴疏槐兜里,让他明天早上买杯热水喝。
黎菀哈哈大笑,说:“二十岁还写检讨,还是因为拉肚子,真有你的裴疏槐。”
“写屁的检讨!”裴疏槐学着那评论,“我写的是情书。”
“是是是,是情书。”黎菀好奇,“诶,祁总有提热搜这事儿吗?”
裴疏槐摇头,“他还没回国呢,估计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随雨寄洗牌,“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借题发挥而已。”
“就是。”裴疏槐经常被团建,都习惯了。
“这回该不会又有人故意整你吧?就像上回的金主论。”黎菀叹了一声,“事实证明舆论只能澄清,没法真清,一旦发酵了,就像沾了屎,永远都留着味儿。”
柳宗“诶”道:“上回那件事怎么处理的啊?我看后来都没什么动静了。”
“不知道。”裴疏槐心大的,“祁暮亭说他处理啊,他也没跟我说。”
“我知道。”黎菀神神秘秘地说,“当时拍你视频的根本不是博主本人,是有人卖给博主的,不要钱。而这个拍你视频的人也是收钱办事……”
随雨寄翻白眼,“别卖关子。”
“我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知道,毕竟他很糊。”黎菀说,“叶澄。”
随雨寄和柳宗果然一脸懵逼,裴疏槐“嘶”了一声,“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