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他来说,似乎也没什么不一样。
额头的肿包隐隐作痛,裴疏槐疲惫地闭上眼。车流如水龙,涌向机场的方向。
*
兰因公馆的影音室里正在播放青春疼痛电影,正放到青梅竹马的男女主雨中分手,这是傅致最喜欢的电影片段,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遍。他靠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正在看电影项目计划书,一心二用。
祁暮亭推门而入,身上穿着干净的缎面睡袍,左手腕上的血珀佛珠颗颗匀净透明。
傅致给他倒了半杯温水,说:“药物报告出来了,的确是那种药,但好在药效没那么狠,忍忍也能过去,虽然会耗身体,但不会产生副作用,过两天就好了。还有,昨晚的监控视频调来了,你自己瞅瞅。”
祁暮亭无视傅致看好戏的目光,捡起矮几上的u盘,插入接口。
傅致说:“陆安生也找人来要监控了,不过我没给他客房的。”
祁暮亭“嗯”了一声,看向正前方的大屏。
监控经过有效截取,时常不长,但内容很丰富,从裴逾白给祁暮亭敬酒,到药效发作、祁暮亭独自返回客房,再到裴逾白敲门进屋、策应裴疏槐,两人里应外合、里外交换的过程都十分清晰。
“我就说嘛,裴逾白以前对你避之不及,怎么会突然就送上门了,肯定有鬼。”但傅致不明白,“这种学前级别的伎俩,你怎么就中招了?”
祁暮亭说:“我以为他给我的是毒酒。”
“行,你活得不耐烦了。”傅致已经习惯了他的丧系发言,“继续放啊,下面的才是精华。”
的确,比起裴逾白和祁暮亭的“岁月静好”,祁暮亭和裴疏槐的戏份相当炸裂。只见裴疏槐一关上门就露出狞笑,随即直奔浴室,一拳砸向在浴室冷静的祁暮亭。
可祁暮亭这个野生拳王是开玩笑的吗?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