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雷声穿堂而过。
净心殿窗外的天空是一片黑云密布。
窗内则是另一片景象。
“嗯……”
玉泊亭被温欲离掐着脖子摁在案桌上狠按着,顿感窒息,整个人都要他掐得昏了过去。
偏偏那人似是不觉,只将一颗红色丹药递到玉泊亭唇边,淡漠地说道:“张嘴。”
玉泊亭颤颤巍巍地抿开唇,舌尖卷过温欲离指尖的丹药。
温欲离见玉泊亭将丹药吞下后,才放开禁锢着他手,大步离开了房间。
玉泊亭躺在桌案上,还未从窒息的感觉回过神来,偏头看着温欲离离去的背影,仿佛不愿同自己共处一室。
玉泊亭苏醒后,他便发现自己被温欲离关在屋里,时至今日,已足有八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期间温欲离下手也没个轻重,时常以恢复身体之名抱得玉泊亭昏过去。玉泊亭的身子骨本就不好,再经这么一番折腾,更是雪上加霜。
每当此时,玉泊亭便想:恢复身体也不用日日都来摧残我啊,未免太“好心”了些。
玉泊亭动了动右臂,轻扶那块被温欲离掐红的位置,似乎还能触及颈间残留的一丝温热,心底莫名泛起一丝哀伤。
玉泊亭依稀记得自己伤得有多重——手、脚的筋被挑断,仙骨被剔去,就连体内的金丹也被人剜了去。身体近乎成了一具空壳,现在还能喘气就已是起死回生的奇迹了。玉泊亭不得不感谢自己这具药人之体,若不是拥有这种体质才得以苟延残喘,换作旁人早已命丧黄泉。
玉泊亭未来得及想太多,便有人从殿外进来。
温欲离端着碗药汤,进来便看到玉泊亭依旧躺在原处,挑了挑眉:“怎么还躺着,要我抱你下桌吗?”
玉泊亭闻言慌忙下桌,而后轻轻地扶靠着桌边站定在那,低下头,低声喘气。
温欲离把碗放到桌上,往玉泊亭手边推了推,说道:“喝吧,我问了药房的人,他们说要想重塑你的金丹,从今日起一日三餐都要喝这药,今日的份你还没喝呢。”
玉泊亭瞥了眼药汤,摇了摇头,并不想喝。
“苦。”玉泊亭蹙起眉,一脸嫌弃地将碗推到一旁,难得表现出一丝少年的稚气,而后想了想,补充道:“你日后也别如此煞费苦心地熬这汤药给我了,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知晓,喝这些药也没用的。”
温欲离闻言笑笑,不置可否,而后把碗端起,将药汤灌入口中,走到玉泊亭身前,俯下身吻上玉泊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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