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上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大片裸露的土地露了出来,一些绿色的牧草冲破了土壤,也预示着进入了一年里最忙的一段时间——春耕。
林志恒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他几乎天天都要去田里的不同地方给土壤取样,隔离临产的母羊母牛,给兽医打电话预约疫苗,还要翻修被大雪压塌的篱笆。
而日照越来越长,天气也回暖,周云倾的生活节奏仿佛也悄悄发生了变化。他喜欢这种春风微凉但阳光明媚的季节,几乎每天都背着画板出门,直到天快黑才回家。
他原本会随便找一块地就坐下。“你不要坐在田上画画,”房东对他说,“我得耕种,挺危险的,但那块空地用不着,你可以去。”
然后他发现那块地头是林志恒给拖拉机掉头的地方,于是他可以在那里,听着拖拉机引擎低沉的轰鸣看着男人驾驶着绿色的农机在田野上一趟一趟缓慢地开着。每一次轧过新翻的泥土,都会扬起一点粉尘,在阳光里泛着淡金色的微粒。每一趟都离周云倾更远。然后,农场主会直直地向他开过来,把他接到下一块农田里,然后进行相同的步骤。
他仔细观察着林志恒拖着旋耕机松土,拖着喷洒机施肥,拖着播种机播种的场景,男人身上的工装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身体在每一次转弯和操控中起伏得恰到好处,宽肩在座舱玻璃里显得格外立体。他穿着磨毛的格子衬衫,手臂因操控而高高抬起,整个人与这片土地合为一体。
周云倾的画笔不自觉地跟着那节奏走,先是机器的轮廓,后是机身的阴影,然后是驾驶位上那个沉稳的男人。他很少画人,尤其是这种粗粝性感的男人,但他的笔下却画的越来越熟练,男人面部,身躯上每一个微小的肌肉,脂肪和骨头的起伏他都了然于胸。
他画得很投入,几乎忘了时间。
午后的阳光开始变得温暖,林志恒把拖拉机开到了周云倾身边,从驾驶舱下来。青年已经收起了画板和毯子,站着等他。
他摘下帽子,抬手擦了把汗。他发现青年带的水瓶已经空了,就把自己的递了过去,把水杯贴着青年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红的脸上。
“走吧,我要去翻下一片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上了拖拉机的副驾驶,比主驾驶更低一些,也更狭小,他蜷缩在上面。随着咔哒一声换挡,慢慢驶出这片刚刚被翻过的田地,开向下一片还未动过的土地。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斜斜地洒进驾驶舱,把整个车厢照得暖洋洋的。
林志恒挑了挑眉:“你都画了些什么?”
周云倾有点害羞,但还是把画板拿到了农场主面前。纸上那个高大的背影、机械的金属结构、被辗压翻开的土壤,全都栩栩如生。
“我有这么帅?”男人笑着问他。
“比这还帅。”周云倾回答。
林志恒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动了动,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青年,挂上了空挡。
“别动。”他说。
周云倾正低头,愣了一下:“怎么了?”
林志恒没说话,只俯身过去,低头亲了他一下。
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嘴唇,像是一个奖励。
可一亲上,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男人彼此靠近,彼此的温度隔着几寸空气就能烧起来。
嘴唇再次覆上,舌尖滑进对方口腔,林志恒的手探到青年大腿内侧,沿着裤裆里的轮廓轻轻揉按。
“Ethan……”周云倾气息已经乱了,轻轻地唤他。
林志恒哑声回应:“我知道。”
金属车身低低地咆哮着,仿佛也在忍受着某种不得释放的燥热。驾驶舱里,两个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混乱的气息在小小空间里翻腾。欲望像这片春天的土壤,随时都可能再次被翻耕开来。
农场主一条腿跪在驾驶座上,两只手臂撑在副座,腰肢微微地塌陷,动作妩媚又硬气,歪着脸看向青年。“脱。”他下了命令。
周云倾动作利索地解开了裤链,把早就因湿吻而胀起的阴茎从裤子里放了出来。
林志恒看了一眼,笑了一声,俯身含住。
温热、湿润,带着一点粗糙触感的舌头在肉棒上打了个旋儿,轻巧地顶了一下敏感的尖端,然后整根含进嘴里。
周云倾被这动作刺激得猛地一抖,忍不住“啊”了一声,靠在椅背上,脸颊烧得通红。
林志恒咬得不重,但很有技巧,舌尖时不时在缝隙间搅弄,一边用一只手握住根部轻缓套弄,一边以缓慢却极其稳定的频率来回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驾驶舱空间狭窄,姿势不便,但林志恒像根本不在乎,他的肩膀卡在挡把的空袭之间,呼吸因为姿势而有些混乱。
阳光从挡风玻璃照进来,落在他伏低的背上,让那副宽阔的肩膀和紧绷的腰线都显得更加性感。
“Ethan……”周云倾声音已经带了点沙哑,“太……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伸手揉进林志恒的头发,硬硬的短发有些扎手。
林志恒回应似的轻哼一声,震动从牙齿传到口中的阴茎上,让青年全身一颤。
他收紧喉咙,更用力地吞了下去,情色的咳嗽声从身下传来,像是要把人逼进临界。
很快,周云倾整个人蜷起了脚趾,腰腹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搐。林志恒察觉出他快射了,干脆含得更深,喉咙深处几下有节奏地刺激着龟头最敏感的几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周云倾微微睁开眼,正好和林志恒对视上。
林志恒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从一开始那点温柔的慰勉,被压抑的欲望吞没了。
高潮来的时候,周云倾浑身绷紧,连带着喊出声来。林志恒用舌头接住了精液,并没有立刻吞下,而是张大嘴巴,展示给青年看。直到对方又羞涩地移开了目光,他才全都咽下去,还意犹未竟地亲了亲那个肉棒。
青年瘫在座位上,呼吸还未平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慢慢坐回驾驶位,却没有抓起方向盘,而是给拖拉机熄了火,随后跳下了车。
周云倾还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一起下来,就看到农场主绕到了自己的门旁边,拉住自己的手腕就往地上拽。他只好跟着下了拖拉机,没想到刚刚站稳,林志恒就关上了车门,趴了上去:“你还没软吧,”他舔了舔嘴唇:“没软就来操我。”
拖拉机很高,有两个脚踏。林志恒就伏在脚踏上,侧脸贴着车门,扭头看向周云倾。
他的牛仔裤洗了很多次,腰身已经宽松。随着皮带被解开,整条裤子便顺着他结实的大腿滑了下来,堆在靴子上。金属的皮带扣撞在干燥的土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听得人心头一跳。
周云倾自知林志恒一旦做了决定自己就没有资格提意见,只能提枪上阵。
林志恒最近无论是和周云倾做爱还是自慰都很疯狂,屁股有些松软,但那毕竟不是个性器官,还是非常干涸。周云倾摸遍全身也没有能充当润滑剂的东西,最后还是把手指凑到嘴边含了一会儿,用唾液凑合着,再蹲下去,把那点湿润小心地涂在林志恒的肛门上。
林志恒稍稍翘起了臀部,好让他抹得更深入。
“再多弄点,别磨破了。”
周云倾小声“嗯”了一句,却没再说话。他心跳得厉害,连掌心都湿得不行。
他按住林志恒的腰,小心地将自己的龟头顶了进去。甬道内又干又紧,疼的他脸都扭曲了,发出几句不明所以的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也低低地骂了几句,尽量放松自己的下半身。
他没有回头,只是把手掌撑在脚踏上,指节用力到发白。随着周云倾缓缓往里送,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周云倾的前列腺液倒是流了很多,随着抽插慢慢地缓解了两个人的不适。
“再进来一点。”林志恒低声道,“用点力。”
周云倾眼前一晕,加快了动作。
他把林志恒的腰拉得更近,两人肉体贴得很紧,一张纸都插不进去。
阳光照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上,把林志恒脖子上的汗毛都映得清晰可见。他的后背肌肉全都高高隆起,像是一头低伏的野兽,却藏在衬衫下面,青年只能根据衣服褶皱的走势和以前的记忆来猜测底下是什么样的风光。
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原始的情欲,那是属于春天的躁动。
林志恒嘴上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他的脸颊贴在车门上,上面微微的凉意却无法平息他涨热的大脑。
“乖孩子……”他又说了一次,如咒语一样让周云倾猛然加速,甚至压着林志恒的后腰深深顶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没动,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笑。他的嗓音因情欲而低沉黏腻,带着汗水和喘息的味道
周云倾只是机械地摆动着腰臀,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一下一下地撞进肉穴深处。他的龟头早已被林志恒内壁包裹得敏感不堪,每一次被挤压都几乎让他泄射出来,却还是咬牙维持姿势。
他嘴唇发颤,额头淌下的汗滴砸在林志恒的背上,然后被棉质的衬衫吸收,只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林志恒感受到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嘴唇勾了勾,忽然用臀部狠狠一夹。
“嗯啊——!”周云倾猝不及防地弓起了腰,龟头在体内狠狠一跳,精液已经无声地射进了身前人的体内。
他满头都是汗水,有些脱力,下意识地伏在了林志恒的背上,头埋进了他后背上有些粗糙的衬衫面料里,闻到了汗水在阳光下轻微发酵的味道。
林志恒慢慢转过身来,手掌搭在他肩上时,周云倾以为对方是要扶自己一把。可下一秒,那只手忽然用力,一记近乎粗暴的力道直接将他推倒在草地上。
“唔——!”
他的背脊狠狠砸进干燥的田野土壤,草茎刺进背后的皮肤,粗糙的地面擦破了掌心,传来灼热的刺痛感。周云倾倒吸一口冷气,胸口因为冲击一阵发闷。
他第一反应是想挣扎起身,可林志恒已经反向跨坐在他身上,用赤裸的小腿牢牢牵制住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力道,那种居高临下的不容置喙,竟让他的后腰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说过让你射了吗?”
他看不见林志恒的脸——男人正俯身面对着自己刚刚射精的阴茎,微微地吹着气。
周云倾脑海中闪过几段记忆,无一例外,都是他被舔到崩溃求饶、大腿抽搐、射得脑子发空的时刻。瞬间,恐惧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因撞击而昏沉的大脑。
他怕自己会在野外丢尽尊严地哭出来。可就在这恐惧的缝隙里,胸腔深处却又悄悄升起一股难以冷却的渴望。
渴望林志恒真能把他弄哭,渴望那种被彻底压制的感觉,渴望在这片田野上被逼到极限——而不是被温柔地原谅他未经允许就射精。
林志恒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他没有立刻把阴茎塞进周云倾嘴里。只是将膝盖稳稳落在青年胸腔两侧的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那根阴茎就那样悬在周云倾脸上方,带着一点故意的距离。
精液从后穴缓缓淌出,顺着股缝滑落,与阴茎上混杂的汗水与体液汇在一起,一点点滴在周云倾晾得滚烫的脸庞上。
周云倾脸上有些凉凉痒痒的感觉,他却不敢抹。只能喘着气,抬起下巴,眼神紧盯着林志恒在他面前晃荡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轻轻一笑,屁股缓慢地左右扭动,故意把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晃过来,又慢慢晃过去,像是在给猎犬赏肉,引得身下人呼吸愈发困难。
那根性器在他的摆动中甩出几滴透明的体液,从尖端划过空中,溅到周云倾嘴角,甚至滑进睫毛里。
周云倾喉咙发紧,已经快疯了,忍不住伸出舌头,想去舔那根在他唇边晃荡的肉棒。可舌尖刚刚探出,林志恒便微微一抬,将它避开。
“舔不到?”林志恒低笑着回头看他,“那你就多努努力。”
周云倾拼命想抬起上半身,腹肌绷得很紧,却被林志恒两条小腿死死地控制住肩膀。他只能动脖子,仰头、张嘴、舌头伸到极限去够。
那张渴求肉棒的嘴巴看起来又可怜又淫靡。有时舌尖已碰到阴茎根部,尝到一点咸腥的液体,却始终无法真正含住哪一部分。
林志恒轻轻晃了晃屁股,那根阴茎便在他脸上来回扫过,有时擦过鼻尖,有时扫过嘴角,甚至刻意划出一道弧度,将残精在青年的脸上涂出一道色情的痕迹。
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又一次含住周云倾的肉棒。这一次他含得更深,喉咙张大,舌头来回翻搅,那种技巧与控制力几乎像是在演奏一件熟悉的乐器。
周云倾下身被吸吮得越来越敏感,甚至胀痛到发抖。
“Ethan……呜……哈……别、别吸那么狠……”他语无伦次地哼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却一点都不怜惜,反而笑出声来。他用舌头狠狠刮过周云倾的冠状沟,再故意停在最敏感的一点,细细舔弄,像是在拷问他的快感极限。
“再射一次。”林志恒命令道,阴茎轻轻顶住他的喉口,“现在。”
周云倾崩溃了,在他口中再次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冲出,被林志恒尽数吞咽,甚至用舌尖细细勾出最后几滴。
他的情色臀部终于不再躲闪。
林志恒腰部一挺,将整根阴茎一下子送入周云倾张大的嘴中。
“唔……”
那根灼热的性器从舌尖一路顶到舌根,压着上颚,带着咸腥与肉欲,塞满了整个口腔。周云倾像被奶嘴安抚的婴儿,发出高昂的呜咽声,嘴唇乖乖合上,将整根含进去,用力吮吸。
林志恒满意地低笑一声,缓缓坐起身,骑在青年脸上,让整根性器埋入他口中,阴囊也压在他鼻梁上。
“乖乖舔吧。”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已经贴着地平线坠了下去,大片的天空被渲染成深沉的暗蓝,西边最后一抹霞光还残留着粉金的光晕,云朵边缘泛着光亮。
因为刚才的胡闹,林志恒比原定的收工时间晚了很多。田野上一片宁静,只有拖拉机亮着两个大灯,轰隆的引擎声回荡在田野上。
春天的傍晚风大了些,在室外还是会有些冷,周云倾就没有再像白天那样坐在空地上画画。他早已体力透支,懒得下车,就窝在副驾驶上吹暖气,身子微微蜷缩着,时不时偷偷看向驾驶位上那个男人。
林志恒的侧脸在夕阳映照下显得格外硬朗,略有些胡茬的下巴微动,唇角放松,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各种操控杆与按钮,筋络清晰的手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他脸上看不出疲惫,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在专注地听拖拉机与泥土之间那种只有他才听得懂的对话。
周云倾看着看着,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速写本,借着外头残留的光线开始勾勒。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先是轮廓,再是结构,最后是林志恒那被光影切的细碎的五官。他不是第一次画林志恒,却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是头一回。他甚至画出了对方眼角那几道浅浅的皱纹,还有胡茬在光线下投下的虚影。那些细节没有让他觉得粗糙,反而有种隐秘的性感,一种真正男人的质感。
他画得入迷。
林志恒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侧过脸扫了一眼,没有打断,只是笑了一声:“又画我?”
“……嗯。”周云倾轻轻应了声。
“画完要给我看。”林志恒说。
“哪一次没给你看过?”青年小声嘟囔一句。
林志恒没再说话,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操作盘上。他知道今天得干到很晚,耽误了白天一点时间,现在只能抓紧赶进度,但他一点也不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收工回家,天已经彻底黑了。
春天的夜风还带着些凉意,拖拉机的车灯照在地面上,把前方的雪水和泥土映得斑驳不清。林志恒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靠背上轻拍周云倾的肩膀:“醒醒,到家了,吃点东西再睡。”
周云倾困得不行,睁开眼时眼神还有些迷茫。脚一落地,才意识到身下的震动已经停了。他下意识抬头,猛然看见头顶的夜空,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似的。
天空像块深蓝色的丝绒布,上面缀满了密密麻麻的星星,多得不可思议。
“我想在外面看一会。”周云倾没回头,声音低低的,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林志恒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径自回屋。几分钟后,他重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毛呢的格子外套,从背后搭在了周云倾的肩上:“别冻着。”
外套上还带着些温暖的气味,让人不由得往回缩了缩身子,把自己更紧地裹进去了些。
周云倾就这样站在林志恒的农场院子里,仰头看着银河挂在天上,像有什么藏在他胸腔里的一部分忽然被点亮了。
屋子里,饭菜热腾腾地出锅了。
两人晚上吃得很简单,是林志恒做的牛肉丸和奶酪通心粉。
周云倾吃完了自己那一份,觉得有些腻,就去水槽边洗了个苹果。啃了一口,果皮爆开,汁水带着酸甜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收闻到了香味,走过来,眼也没抬就在他手里的苹果上咬了一大口。他的嘴角贴上了周云倾的手指。那一下看似是无意,但嘴唇明明擦过了指节,像是慢悠悠地停了一瞬,然后才低头,把果肉咽了下去。
果汁顺着周云倾的手指流到了手腕上。他正想抽回手去擦一下,却被林志恒握住了手腕。
“别动。”
男人低头,像真要认真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张口舔上他手腕上残余的苹果汁。
舌尖温暖湿润,从手腕一路舔到指腹,把那滴糖水的痕迹舔的一点不剩。周云倾屏住呼吸,肩膀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林志恒低头,顺势含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吸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抬头。
周云倾看着他,又咬了一口刚才咬过的那一面,没有说话,耳根却泛起了一点红。
只要林志恒靠近他一点,说话放轻一点声线,他体内的神经就会自动紧绷,意识也不受控地往那种令人羞耻的记忆里坠落。
星星在屋外熠熠生辉,屋里像个永远不会熄火的温暖港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天一早,农场主像往常一样开着皮卡绕场巡查。初春的清晨寒意未散,天还带着一丝灰蓝。车子驶过牛棚时一切如常,等到了羊舍附近,他的心却忽然沉了下来。
远远望去,羊舍外的篱笆已经被撞得歪七扭八,棚侧破开一道大口子,让他眉头紧锁。
三只牧羊犬围在皮卡旁,耳朵竖起,鼻尖朝着羊舍方向不断抽动,时不时低吼几声,警觉且紧张。
“Whatthehell…”林志恒低声骂了一句,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绕着畜棚缓缓开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地上倒是有明显的拖拽痕迹,像是某种大型动物拖着猎物离开的轨迹,但周围并未见到黑影或嘶吼。他这才稍稍放松警惕,把车停到羊舍前
他跳下车,打开了皮卡后斗,一个金属锁柜就隐藏在黑色的底板下方。里面是一盒鹿弹,和一把BenelliSuperNova泵动式霰弹枪,枪的扳机上还有一个小锁。他解开枪锁,熟练地打开枪栓看了一眼,便将鹿弹一颗颗装填进弹仓。
然后他抱着枪,食指搭在扳机护圈边缘,小心翼翼地推开破损的羊舍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棚内场景令人作呕——一只即将临盆的母羊倒在地上,腹部破开,羊水与血混作一滩。胎儿和内脏都被吃的乱七八糟,地上全是断肢和血液,空气中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林志恒咬紧牙关,翻过母羊耳朵,确认了编号后,低声骂出一句:“Damnyou,youstinkin’shit-eatin’bear…She’sonly3yearsold!真是操了!”
羊圈内剩下的羊群惊恐地挤作一团,眼神惊慌。
他清点了一下数量,发现还有一只小羊羔不见了,大概是被熊拖走了。
他站在原地静默几秒,然后转身高喊牧羊犬的名字。狗狗们应声而来,焦躁地低吼。他低声发号施令:“Get‘emin.Goby,goo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立刻冲出去围住惊慌未定的羊群,林志恒提着枪,步子大开地在另一侧合围。他一边赶一边拉开牛棚的侧门,一边指挥着:“—easy!Easynow,that’lldo…”
大部分羊都顺利赶进了牛棚,他关门上锁,把最后几只乱窜的也摁进去才松了口气。
随后他搬来几块木板权当临时隔离,嘴里仍不断嘀咕着中英文夹杂的咒骂。
安置好牲口,他返回机库,坐在电脑前调出昨晚的监控。大约凌晨三点,黑白画面里一头黑熊从树林边缘缓缓爬出,眼睛闪着光,鼻子在空中不停地嗅着,直奔羊舍。
林志恒盯着画面,皱眉。
他将一些现场照片和一段监控录像发到了几个政府办公室,但也没对他们抱太大期望。然后他把正在门口画画的周云倾叫了过来。
“今天得麻烦你盯着这个监控,”林志恒说,脸上有些歉意的笑:“我还要修栅栏,修农舍,赶羊,还有几百亩地要耕,你要看到熊就和我说啊,我还在频道1。”
周云倾捏着对讲机。这个东西他来的第一天就拿到了,但是用的确实不多,尤其最近自己天天和林志恒黏在一起,不太需要。
“你……你带枪吗?”
“嗯。”林志恒点头,“已经装好了。”
周云倾把画架搬进了机库,对着里面停着的老拖拉机,和其他的农机画了起来,偶尔抬头看一眼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机库里安静得很,只有机器运行的轻嗡声。周云倾有些无聊,手指拨着画面,切换了好几个摄像头,然后终于停在了一处羊圈的角落。
画面里,林志恒正弯腰扛着一节铁栅栏,肩膀上的肌肉线条在工装衬衫下面浮起一层紧实的起伏。他低头踩进泥地,把栅栏插入预留孔中,一手握锤,手臂高高举起,肌肉因为用力而明显绷紧。随后一下落锤,带起身形微微震动,汗顺着他脖颈滑入衣领。
周云倾看得有些发呆。
他低头拿起桌上的对讲机,试探着按了一下:“Ethan……你现在是不是在西边修栅栏?”
林志恒直接猜到了周云倾在看自己,但他还是决定给监控对面的人发个福利。他把工具往地上一丢,抓着自己的衬衫下摆擦了一下额头——那一扯,让整个肌肉轮廓清晰的腹部和一部分下胸都暴露出来。
周云倾咬着笔头,盯着屏幕几秒,脸都烧红了。他正要说话,忽然林志恒抬头对着镜头比了个动作——他嘴巴张大,右手虚握成一个拳头,在嘴唇边上来回撸动几下,挑了挑眉。
然后他拿起对讲机: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在公共频道?别说荤话。”
周云倾整张脸烧得通红,赶紧收了嘴:“……我什么都还没说呢。”
“你想说什么话谁不知道。”林志恒低声笑着,“乖一点,好好看熊。”
周云倾心跳得飞快,耳边还残留着林志恒刚才说“乖一点”那句温柔又危险的尾音。他咬了咬下唇,把目光移回正事上,却又忍不住偷偷回切了一次监控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在镜头里重新干起活来,但明显知道自己被人盯着,那副硬朗沉稳的背影仿佛带着点说不出的暧昧,每一下弯腰、抬锤、落锤都像是在故意勾人似的,把周云倾的魂都勾没了。
熊在白天并没有回来。
林志恒修补了受损的羊圈,换了新木板,给篱笆加装了铁丝网。牧羊犬们也没闲着,时不时警觉地围着棚子跑几圈,鼻子贴地嗅个不停。
直到太阳慢慢落下,天色转暗,他才结束了最后一圈巡逻,把周云倾从机库里接回了屋子。
“我得准备点东西,今晚猎熊。”他说。
他带着周云倾去了地下室,打开了一扇房门。房间里是整齐的一排金属柜,标准的枪弹分离,双锁管理。
林志恒走到靠里的位置,找出钥匙打开其中一个枪柜。这个柜子里放的都是栓动式的来福枪。他一连试了好几把,最终还是选择了那把他最心爱的TikkaT3xLite,迷彩涂装,经过特别定制,握把加厚,托底加长,装了夜视瞄镜,手电筒,双脚架,还有一个大容量弹匣。他检查了一遍,再次确认瞄具调整得当后,满意地把枪抱回了桌上。
他把原本手上拿着的那把超新星就递给了周云倾。
“这个后坐力比较小,”他说,“简单好用,你晚上想一起来的话,得拿一把枪防身。”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ACTS和PROVE是我们使用枪械的两套基本原则,你得好好背熟,不然我要把枪拿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全第一。晚上你不能做花瓶,但更不能把人搞受伤。”
周云倾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认真地记下了。
之后,两人又各自往外套里塞了一瓶防熊喷雾。确认装备全都带齐后,离开了屋子,向羊舍靠近。
夜色彻底落下后,林志恒带着周云倾潜伏在羊舍下风处的一处干草垛后面。他们身上穿了有迷彩的猎装,背上盖着一条厚厚的保暖毛毯,脚下是两层防潮垫。一边放着望远镜、手电和备用弹匣,另一边是一保暖壶的热咖啡和吃了一半的三明治。
林志恒自然地盘腿坐在地上,他把那把已经打开保险的来福枪托在腿上,枪托紧贴右肩,枪管向前延伸。他的左臂肘部搭在膝盖上,手掌稳稳地托着枪管中段,呼吸深长而稳定。
夜视瞄准镜已经开启,绿色的影像在他的镜片中一寸寸滑过。光学设备反射出细微的冷光,把他的脸照得轮廓分明,仿佛镶了层钢铁的光泽。
他微微歪头,对周云倾低声说:“不要用霰弹枪四处扫。除非我一发没中,熊向我们扑过来,离得很近,才用得着你。
周云倾坐在他旁边,脸上带着夜视护目镜,一手枪口向上抱着那把超新星,一手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
周云倾想到英国剧里那些老牌贵族打猎的画面。
猎人们骑着马,穿着剪裁得体的羊毛花呢外套,戴着手工缝制的皮手套和礼帽,脚蹬及膝马靴,枪托上还刻着家族纹章。他们追着一只狐狸,猎犬跟在马儿的身后,从乡村庄园出发,猎枪大多是漂亮的双管霰弹枪,银饰华丽,动作优雅,哪怕开枪都是绅士风度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
林志恒坐在他对面,全身迷彩猎装,帽檐压低,衣料是耐磨防水的功能性面料,袖口还带魔术贴,裤腿收紧塞进黑色的靴子里。肩膀上是紧紧固定着的弹药袋,手上抱着的是一把外观硬朗、灰褐迷彩的来福枪,枪管上安了制退器,瞄镜大得吓人。
周云倾不太懂枪械,但他本能地觉得迷彩是军用的,而林志恒现在像是一个军人。
“你很紧张。”林志恒小声说,声音像田野深处的风。
“你不也是?”周云倾反驳,却没有底气。
林志恒没笑,只是目光凝着远处黑沉沉的羊舍围栏。他的手指轻抚在扳机护圈外,像是在调试神经。他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瞄准镜中一个巨大绿色身影慢慢浮现——从围栏边的树林里,缓慢、但毫不犹豫地走出一头成年黑熊。
周云倾也看见了,他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林志恒沉着地调整了坐姿,将左脚稍稍外扩,使支点更稳。他的右肩与脸颊压得更紧,左眼轻轻闭上,右眼盯紧瞄镜。
熊靠近了,正探头察看刚刚被修复的羊圈。
“Rightbehindtheshoulder.That’swheretheheartis.”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自己说着,然后缓缓吐出肺里的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