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琛有些头疼,以前祝书黎没在他面前露过醉态,有时应酬回到家,也会洗掉身上的酒气才往他身上钻,今天这是喝了多少?这么难缠。
祝书黎揪着他的衬衫衣领,“老公,你都穿情侣西装了,我的呢?”
他不耐撇开脸,“不知道,你离我远点。”
祝书黎不听,反而直起身,想要跨坐在他腿上。
结果动作太急,磕到了车顶,发出咚的一声,把闻时琛和司机都吓了一跳。
他疼得拧眉,趴在闻时琛肩上,拉着闻时琛的手往脑袋上搭,颇为可怜地说,“揉一下。”
闻时琛无语了,也不管他在身上的姿势有多亲密,胡乱揉了两把。
祝书黎伏在闻时琛颈侧,浅浅弯眼,在闻时琛耳垂亲了一下,然后阖眼睡觉。
长睫在颈边轻轻扫过,闻时琛手上的动作一僵,薄唇微抿。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稳,司机目不转睛地提醒,“先生,到家了。”
祝书黎撑着闻时琛的胸膛直起身,睡了一会儿,酒劲像是褪了不少。
四目相对,他低声说了句抱歉,挪着身子从闻时琛腿上下去。
闻时琛深不见底的眸底没什么波澜起伏,推门下车,径直进屋。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祝书黎见闻时琛进了浴室,翻出睡衣去了隔壁次卧的浴室,洗完澡吹干头发后回到房间。
闻时琛已经躺下了,床头亮着昏黄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