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凝固了一瞬。
周秉臣没接他的茬,“来吃饭吧。”
“我不是说着玩的。”钱钱返回卧室,拿来手机,“你说过的话我都录下来了。”
随即点下播放键,音频被扩出来,一五一十,真真切切。
物证确凿,谁知播到结尾,周秉臣翻脸不认账,“酒后胡说而已,别当真。”
前功尽弃,像被泼了盆凉水,钱钱做出最后的挣扎,“生意人不是要言而有信吗?”
“没人喝醉了谈生意。”周秉臣将两碗鸡蛋面端上桌。
忘记放盐的缘故,面条没滋没味,寡淡得要命,他俩愣是全吃完了。
“吃出淡了吗?”周秉臣收走碗筷。
“嗯。”钱钱闷闷地应声。
“怎么不说?”
“你不也是什么都不说。”
周秉臣又不出声了,避之不谈。
钱钱偏要谈,“周秉臣,你打算装聋作哑到什么时候?”
若非酒精产生的一系列作用,他原本都快放弃了,可现在,他不相信那些浓情蜜意都是假的,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追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