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周秉臣反问,“你为什么在这?”
“腿麻了。”
“麻了二十分钟?”
周秉昀无言以对。
周秉臣也不为难他,朝门口的方向看去,“你说,我该不该让钱钱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你说谁不三不四?”周秉昀拧眉,眉宇间浮现出一丝不悦。
“我不是说三三,凡是接近钱钱的人,在我眼里都像坏人。”周秉臣道出最近困扰他的事,“钱钱太单纯了,我不想让他受欺负。”
即使是在公司,他也尽量给钱钱安排不用接触什么人的工作,好让钱钱远离算计和伤害,可如今看来,他似乎把钱钱保护的太好了,导致钱钱与世隔绝,干什么都形单影只的。
“老弟,不是我故意打击你,你只是他男朋友,不是他的全部,就算你不许他跟别人来往,他也不听你的。”周秉昀用自己身边的人举例子,“记不记得我上大学那阵谈的那个男的,你的情况跟他很像。”
“不记得。”
“那个怪鸟,动不动打二三十个电话,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查岗。我又不是闲得蛋疼,非得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
“你的意思是,我要给钱钱留出适当的空间,让他有试错的机会,进而有自己的朋友圈?”
“当然,他又不是宠物,是人就要融入到集体生活中。”
周秉臣点点头,表示了解。
周秉昀又观望了一会儿,掐准了时机,快步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