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最近怎么样。”
“把钱花完了,搬去了官泾路的平房。一口气签了五年合同。”
谢芳闻言笑了:“官泾路?那有趣了。我听说迟总刚刚好最近有收购官泾路的意象。”
谢非试探:“姐,你说该不会是为了和那人怄气吧?”
“怎么可能。他那种层次永远是利益优先,把官泾路开发成商业街,正好吸纳大学城和高新区住户的购物需求...不过,也可能就是和那小子怄气,谁知道。”
“......”
“你真该好好感谢你外甥整出这一遭,否则你现在的位置,早就还给他了。”
“......”
“等他回来,迟总会让他给你打两年下手吧,然后取你代之。”
“...你看他现在这么叛逆,迟总怎么还会允许他回来。”
“蠢货!”谢芳猛地提高音量,“他是他爹!你呢,你是什么玩意,没有我和老东西上床你现在还是街溜子!”
谢非被吼得噤若寒蝉:“...”
谢芳笑了:“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迟总的思想工作。懂吗。”
谢非:“懂。”
“打蛇打七寸。别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