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这些是你的同伴?”春哥无语,说好的落脚点呢,咋成了抛尸地了?“真的,这些真的是我的同伴,那个,那个就是我们组长朴一叶。”不知火千代抬手指向了其中那个被倒吊的亚洲男人,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直哆嗦。“你没骗我?”秦小春狐疑的看着不知火千代。他们是在五分钟之前接到的位置信息,而这几条尸体的状况,死了绝对不止五分钟。“真的,他们真的是我的同伴。”女人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同伴的死还是单纯被吓的。说实话,这可和秦小春认知中冷血无情的忍者大相径庭。“行了,别哭了,你们忍者胆子都这么小的吗?”“我……谁说我是忍者了?一直是你说的,我只是跟我妹妹学了一些忍术,并不是真正的忍者。”“哦,你早说啊,早说刚才就换个玩法了……等等,怎么少了一个人?”敌人挂掉,春哥的心情自然是轻松加愉快了,不过他突然发现人数好像不对。这娘们之前说他们的行动小组有七个人是吧?那么除了她以外应该有六具尸体才对。现场却只有五具。于是乎,秦小春的目光落在了那口被白布盖着的大缸上。礼物?这是送给谁的礼物?给自己的还是给不知火千代的?“去把那块白布揭开。”秦小春把不知火千代放到地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要,我……我怕……”“赶紧去,你是老子的俘虏,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跟你的同伴挂在一起。”“不要!我,我去就是了。”一边膝盖骨被弹碎,不知火千代单腿着地蹦到了那口大缸前。做了一个深呼吸,一把扯掉了大缸上的白布。缸里竟然蓄了满满一缸血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在血水的表面还漂着一颗人头。那人头看起来属于个年轻姑娘,长得很漂亮,只是看着有些冰冷,一头长发却不知道为什么是纯白色的,不过此时已经被缸里的血液染得斑驳一片了。“妹妹!妹妹!啊!啊!”好吧,看来这就是第七个人了。不知火千代的第一声惨叫是忘了她的手腕也被弹骨折了,想去捧缸里女孩的头,第二声则是一下子没捧起来,自己差点栽进缸里。“这是你妹妹?假的吧,比你好看多了。”看到没什么危险,秦小春才走到缸边仔细端详起缸中的少女。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是这少女身上沾染的气息却给秦小春一种熟悉的感觉。“别叫了,她没死。”伸手探了一下,少女还是有呼吸的。所谓的礼物,该不会就是说把她送给他吧。这似乎是一种示好的行为,但是……做出这事的人却没有留下身份线索。这就很奇怪了。不求回报吗?快别扯犊子了,秦小春就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不求回报为你杀人的人。而就在这时候,缸里的少女突然睁开了眼睛。
“绯羽,绯羽你醒了?你没事吧?”看到自己妹妹睁眼,不知火千代很是激动。然而那叫绯羽的女孩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一双美目直勾勾的盯着秦小春。“喂,美女,你这啥情况啊?看任务目标也没必要这么看吧?”这女人的眼神很不正常,缺少活人应有的那种灵动感。“绯羽,绯羽你怎么了?你别吓姐姐啊。”不知火千代也看出了女孩的不对劲。一挪身子挡在了秦小春和缸中少女之间,单手捧着她的脸,想让妹妹看看自己。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被挡住目光之后,缸中少女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了不知火千代的脸。那傻娘们还在开心妹妹终于有了回应,缸中少女的双手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不知火千代的脑袋被拧的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满脸惊诧的缓缓倒在地上。“你挡着我看主人了。”神特娘挡着你看主人了,你把她推开不行吗?非要拧断脖子?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了。等等,她说挡着她看主人了?可是这小娘们一直盯着看的好像是自己吧?春哥向旁边跨了一步,让了让,然后就看到缸中少女的眼神跟了过来,就好像粘在他身上了似的。“我……没挡着你看主人吧?”春哥当然不怕她也来拧自己脑袋,只是……真的很好奇啊。“主人,请不要和绯羽开这样的玩笑。”缸中少女非常认真的说着。随着这几句话,她眼中的呆滞感稍稍消散,恢复了少许的灵动。说话的腔调也从机械渐渐变成了冰冷淡漠。“你叫我什么?”“主人。”这个刚杀了自己姐姐的娘们没有打半个磕巴。“你……为什么这么喊我?”“没有为什么,主人就是主人。绯羽以后就是主人的贴身女忍,主人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吩咐绯羽去做。”少女说着,从血缸里站起了身来。乖乖,这娘们身上竟然没有衣服,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不值一提的车灯,白皙细嫩的皮肤再加上从身上蜿蜒而下的血液,给人以一种异样的美感。“所以……你就是他们送给我的礼物?”“绯羽不知道您说的‘他们’是谁,我只知道您是我的主人。”“行吧。做个详细的自我介绍。”秦小春走到缸边,示意名叫绯羽的少女把手递给他,开始给她把脉。“我叫不知火绯羽,东瀛伊贺中忍,之前并没有效命的主家,和姐姐一起做雇佣杀手。”“我从小在北方深山里修炼,最擅长在冰雪和山地环境下作战,寻常忍者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胜任。”女孩自述的同时,秦小春也把出来点问题。这娘们算是挺强了,內炼七重的大武师。但是她头部的几条经脉,手少阳三焦经、手太阳小肠经、任脉、督脉等几条经脉都有些古怪的起伏。这种脉象,大多出现在头部遭受重击的情况下,比如棒子剧里常见的车祸失忆,大概就是这种脉象。可绯羽看起来却完全不像。那么……她恐怕是遭遇了精神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