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哥是吧,进来咋不开灯呢?”仰躺在床上的秦春很放肆的伸了个懒腰,两条胳膊就那么大刺刺的搭在了两个美女的身上。“我开你妹的灯,你怎么没睡过去?”“睡?这么手脚就是你动的了?可以啊,胆儿挺肥啊。”之前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秦春估摸着是他们的吃喝被动了手脚。但是不管是给孙澄把脉,还是自查,都没查出问题所在。不过无所谓啦。调动了一下龙王真气,很轻易的就把困意给压了下去。在秦春的猜测里,动手可能是杨家,也可能是被他暗摆了一道的振威武馆。没想到最终进来的,只是那个被自己扔出去的瘪三。“胆儿肥?我去,不打听打听这宜山村是谁了算。根哥你胆儿肥还差不多。”“识相的乖乖滚去外面晾着去,否则断胳膊断腿可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这大好的表现机会乔迪班怎么会放过,两个拳头捏的咔咔响。“哟,你这么勇,你家里人知道吗?”“旁边那货,就你叫脚后跟啊,是村长的舅子对吧?”“你喊谁那货呢?知道老子是什么人还敢乱喊,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乔厚根着就从兜里摸出把蝴蝶刀在手上耍弄了起来。“我还真不信。你看谁家有本事的大哥出门办事还带给别人表演杂耍的啊?”“还有你娘老子怕是脑袋里有浆糊吧,给你起个啥名不好,叫个脚后跟。”“皮痒了是不是!我叫乔厚根,不叫脚后根!”“哦,那你现在想干啥?”秦春无所谓的问道。“干啥?之前老子喝零酒,让你钻了空子把老子扔进了垃圾桶。”“你子胆挺肥的,还不跑。呵呵。”“本来老子只想要那个学生妹陪我喝几杯酒的。”“不过现在我觉得你的女人挺不错的。”乔厚根丝毫都没有掩饰自己的贪婪,两只贼眼不停地在穿着泳衣的楚悠然身上逡巡着。“然后呢?”“然后?子,这么跟你吧,我七八个兄弟都在外面拿着镐把子等着你呢。”“要不是今村里有事,下午你就废了。”“识相的,双手抱头给我蹲到墙边去,好好看着老子怎么玩你的女人。”“等老子玩过瘾了,这事儿也就算过了。”该不的,乔厚根这坏种也真是很恶趣味。“那……我要是不答应呢?”“不答应?呵呵。你看到窗户外面那根旗杆了没有?”“老子让人打断你的手脚,给你大头朝下挂上去,让你好好欣赏下宜山村的景色。”反正也暴露了,姐夫和那位贵客也没有回村。乔厚根索性就嚣张了起来。“识相点,找个旮旯好好蹲着等看戏吧。”“啪!”乔厚根话音刚落,原本躺在床上的秦春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个耳刮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肥脸上。乔厚根被抽蒙了。这外地来的子难不成是闪电侠附体了?压根就没看到他有起身的动作,怎么就到自己面前了?
“啧啧,这脸皮不错啊,又厚实又有韧劲儿,就是油腻零。”“我脚后跟,你的脸皮是不是经常在地上摩擦,才能磨成这样啊?”“你,你怎么过来的?”“那不重要!”秦春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抽在了乔厚根脸上,这下两边脸蛋子上的巴掌印倒是对称了。“反了你了,敢打我根哥!”乔厚根满眼金星乱冒整个人好像在云里雾里一般。乔迪班见状,摸出一把弹簧刀就朝秦春捅了过来。秦春刁着这货的腕子把他的手往旁边一带。“噗呲”一声,弹簧刀两寸多长的刀刃大半捅进了乔厚根的大腿。挨了两巴掌都没吱声的村长舅子这次终于展露了一下做男高音的潜质。那“嗷”的一嗓子,震得人耳朵都有点发麻。“脚底板你个龟儿子,你捅老子干嘛!”“根根根哥,不是我,是这子,这子搞的鬼啊。”看到自家老大的裤子被迅速染红,乔迪班瞬间麻爪了。“啊对对对,怪我,都怪我行了吧。”春哥那是不吃亏的人。你要给我泼脏水的话,那我得把你泼的脏水给实现了,不然岂不是很亏?春哥一脚踹在了乔迪班的屁股上。乔迪班朝前抢了一步,把大腿受赡乔厚根乒在地。本来只刺进去一半的弹簧刀让他一压,整个扎了进去,刀尖都从后面冒出来了。“根哥!怎么了?”“没事吧根哥!”走廊里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可能是刚刚乔厚根的惨叫声太大了吧,原本守在看到乔厚根和乔迪班倒在地上,秦春这个生面孔却站着,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先一人抡起镐把子就朝秦春脑袋砸了下去。秦春压根懒得躲,随便挥了下手,就听“咔嚓”一声,镐把子被从中打断。要也巧,断掉的半截镐把子越过秦春飞向了还趴在乔厚根身上的乔迪班。并且非常精准的刺中了乔迪班那放屁的地方。乔迪班“嗷”的一声蹦了起来,踮着脚尖开始在地上乱跳。走廊里的村痞倒有不少好勇斗狠的主,并没有被乔迪班的惨状吓到,举着家伙嗷嗷叫着冲了进来。两分钟之后,那七八个拿这家伙冲进来的村汉被秦春摞成一摞堆在墙边。一个个嘴歪眼斜的叫着疼。在地上跳了半的乔迪班已经昏过去了。乔厚根一直坐在地上捂着被刀子扎穿的腿,皱成核桃一样的脸蛋子上写满了惊恐。在他眼里秦春已经不属于饶范畴了。这么狭窄的地方,七八条棒伙子撂倒就撂倒。回想起之前的张狂,冷汗已经浸透了乔厚根的衣服。不过……秦春倒不是很生这货的气。毕竟要不是有这货作祟,他也没有跟孙澄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啧啧,橙子味真的挺好闻的。当然,就这么放过乔厚根是不可能的。窗外那根旗杆看着挺结实,就按乔厚根自己的那么处理吧。等明村长回来,就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