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空见一脸痛苦,旁边是摔碎的木鱼与砸的粉碎的书桌。此刻他一颗不动般若佛心,已然彻底崩坏。打从花园见到夫人,被问那一句心中可有我否?空见便满脑子是夫人妖娆的身影。甚至连晚宴,他都没敢去参加。空见怕夫人撩他。白,只那么一息之气,便让他现了“原形”丢尽了颜面。他无法想象,夫人要再更进一步,他怕得当场炸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心经能够化解的。“阿弥陀佛!”空见念了声佛号。他现在只想快点参加完婚礼,赶紧离开这妖精窝,再也不入红尘半步。“咚咚!”木门响了。“谁啊?”空见心烦意乱的喝问道。“大师,是我!”门外传来徐云凤婉柔的嗓音。夫人!空见瞳孔一缩,噌的跳了起来。他在房间里踟蹰踱步,夫人这个点找上门来……该死,这贱货到底想干嘛?“砰!”空见打开了门,恢复镰然之态。“夫人!”他平静的合十拜道。“大师,今晚人家特意给你做的斋饭,你都不来,害我好是伤心了一场。”徐云凤一脸幽怨,眼中隐有泪光。“阿弥陀佛,时间不早了,夫人回去吧。”空见合十拜道。“大师,怎么了,人家是妖精,是洪水猛兽吗?”“就是给你送点斋饭而已。”徐云凤嫣然一笑,把斋饭一一摆在了桌上。“多谢夫人,夫人还有事吗?”空见低着头,不敢看那双妖媚的双眼。“大师,你脸上有胡渣了呢。”“嘻嘻,我一直以为和尚是不长胡须的呢。”徐云凤玉手一伸,去摸他的脸蛋。“夫人请自重。”空见喝了一声,往后躲闪道。“大师,瞧你这话的,人家稀罕你也不行啊。”“我听你过去风流人,咋现在一点情调都没呢?”徐云凤妩媚一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夫人,你已为人妇,当守规矩点。”空见勃然大怒。“大师,你怕是修佛修傻了吧。”“现在是啥年代了,谁还讲规矩,告诉你也不怕,我外面养的白脸多了。”“前不久还和一个年轻人好过,被长明抓了现校”“但那又咋了,他不是一样爱我入骨吗?”“大师,像你这般风流过的人,不应该喜欢我这一款吗?”徐云凤红唇如火,一点点的逼近他。“你,你个不知羞耻的贱妇,离我远点。”空见满脸冷汗,一边骂着一边往后退着。砰!他很快徒了墙角。“别装了,今你偷看我,都不老实了呢。”“前边我和长明在禅房里的事,大师运用神通偷听的一清二楚吧。”“长明我今晚很动情,表现的很好。”“他又岂知,我是念着偷墙角的大师,专程为你而忘情投入呢。”“丝滑吗?”她进一步逼了过去,抓住空见的手摁在了美腿上,红唇如火在他耳边喃喃。“你,你个妖孽、贱货!”“乱我佛心,这是你逼我的。”空见佛心彻底坍塌,猛地一把勾住她的翘臀揽入了怀里,大嘴狠狠的印了上去。徐云凤见他已经入套,如兔子般跳开来,娇滴滴笑道:“大师,你犯戒了!”“不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贫僧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夫人,我,我……喜欢你。”空见装不下去了,面红如血,招着双手往他抓了过来。
徐云凤假装要跑。空见何等身手,一把搂住了,二话不摁在了桌子上,撩起了裙子。那里边却是空空如也。“好你个贱货!”空见大喜,手忙脚乱的解了裤带子。刚要见真章,陡然听到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可不正是范长明的声音。空见吓了一跳,徐云凤趁机逃脱开来,照他瞄了一眼,柔媚笑道:“大师,不可破戒哦。”“夫人……”“斋饭在桌上,底下有我专门送给你的礼物,还请大师笑纳。”徐云凤举着播放录音的手机徒门口,看着痛苦要死的空见咯咯笑了起来。“哎!”“阿弥陀佛!”空见知道又被这婆娘戏耍了,唯有吊眉一凛,闭上眼念了声佛号。“大师,白见了你的拈花指,真是绝世神功。”“改日,大师还请教教我呗。”徐云凤倚在门边,带着几分娇气道。“荒唐!”“佛门神功,岂可外传。”空见怒道。“咱俩私下床上传,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我不,谁晓得呢。”徐云凤笑道。“无耻妖孽!”“举头三尺有佛祖,你怕是在做梦。”空见冷冷道。“我会不会做梦不知道,但大和尚你今晚怕是少不了一场春梦了。”“期待大师早日传功,好梦!”徐云凤妩媚一笑,扭着翘臀儿去了。她刚刚看过了,空见虽然贵为高僧,又曾风流有名,但依旧是跟范长明在伯仲间,跟春远远没法比。那点念头基本上可以死心了。不过,要能骗到南林寺的顶级绝学拈花指,修炼有成的话,以后母女俩何用寄人篱下?空见站在门口,目送那妖娆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郑“嗯!”他猛地照着不安分的裤头锤了一拳,痛的满脸扭曲了起来。空见知道这婆娘就是个祸水。可偏偏架不住她的风韵,心头痛苦的死去活来。徐云凤已经摆明了,要想睡她,得交出佛门四大神通之一的拈花指。佛门神通,岂可传给外人?这女人真是给他出了个大的难题。郁闷了一番,他看着桌上清香的斋饭。一想到这是夫人纤纤玉手亲手做的,空见终是打开了饭盒,取出斋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吃完饭。他想到夫人临走时交代过的。便取出了饭盒,打开磷下一层。里边却是一条黑色蕾丝裤头。隐约还有余温。这……空见喉头狠狠咽了口唾沫,浑身颤栗了起来。便觉这玩意像是火石般,好几次试探性的伸手,又缩了回来。阿弥陀佛!他转过头,闭上眼狂念佛号。然而,空气中依稀残留的妇人体香,火焰般烧尽了最后一丝理智。夫人!空见大叫一声,猛地一把抓了起来,深深埋在了口鼻边。……范雪凝打探到了大师的房间。她提着水果,到了门外。禅房内灯火通门。“大师?”范雪凝轻唤了两声无人应,便推开了木门。只见那位来自南林寺的神僧,正躺在床上,手里把着一条黑色裤头正对着墙,口中痴迷的呼唤着:“夫人,云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