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刚到门外,范长明迎面走了过来。春心念急转!怕是不可能怕的,打是迟早要打的。但现在要打死了,按照继承法,钱就直接落范雪凝头上了。坑都挖好了,就差给范长明填土了。春哥不能在这时候犯傻,给别人做嫁衣啊。想到这,他敛住杀机,主动上前笑眯眯的打起了招呼:“范总,好巧啊,咱又见面了。”“是你子?”“你来干嘛,谁让你混进来的。”范长明眉头一沉,佛威不怒而起。如果没记错,这子上次自称姓王,专偷别人媳妇的隔壁老王。景观园内,可有自己楚州第一美的夫人。偏是这子生的英俊不凡,由不得人犯嘀咕啊。“门房放进来的。”“我给夫人送花,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山庄有需要鲜花或者大片种植,都可以联系我的。”秦春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范长明。“夫人让你来送花的?”范长明狐疑的接过名片一看。“王大春!”金雨国际花卉公司业务员。不知为何,看着这子,范长明莫名觉的浑身发刺,难受、不安的慌。上次在商场,今在山庄。难道真的是赶巧了,还是这子与夫人有私情?管他呢。此处无人,索性一巴掌拍死就地活埋得了。他堂堂佛爷,一双手沾过的人血不在少数,也不差这一个了。就在范长明准备发难之时,徐云凤踩着高跟快走了过来:“王,等等!”“夫人,有事吗?”秦春笑问。“今的花不错,我很喜欢!”“忘给你费了。”“范爷,我没带钱,麻烦你代给一下呗。”徐云凤挽着范长明的胳膊,嫣然笑问道。“拿去!”范长明掏出两百块,不爽的递给了秦春。“谢谢范总、夫人!”秦春拿了钱,迈着轻快的脚步,往外拐了去。“夫人,如今是多事之秋,还是不要见外饶好。”“想要什么花,吩咐下人去买就是了。”范长明板着脸不悦道。“外人?”“外人可比这府邸的牛鬼邪神要好。”“你这一个个的,我敢使唤谁,又能使唤谁?”徐云凤嘴一撇,哼声道。范长明理亏,赶紧换上笑脸,揽着她哄道:“放心,我已经让管家滚蛋了,新上来的李肯定听你差使。”“哎,不求差使,别给我下药、别卸汽车刹车就成了。”徐云凤幽怨叹了口气。“消气,消气。”“我已经让雪凝搬出去了,保安、司机、后厨,一律换上新人。”“以后山庄全权由你把关。”“什么牛鬼邪神,通通得被佛祖给打散了。”范长明大手一挥豪气道。“真的吗?”徐云凤将信将疑的哼道。“我已经警告过雪凝,如敢再犯,将断绝叔侄关系,剥夺她在公司的所有管理、经营权。”“夫人,为了你,我可是六亲不认了。”“怎么着,这回总可以一亲芳泽了吧。”范长明搂着她,宠溺的问道。“嗯,你总算是替人家做了回主。”“这才有一家掌尺饶样嘛!”“走,去禅房吧。”徐云凤一脸幸福的笑了笑,眼中闪过阴谋得逞的笑意。回头再让陈旭去拱拱火,以范雪凝大姐脾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想法再害自己。到时候再将她一军,即可彻底把这颗眼中钉给拔了。“去啥禅房,这里又没外人,那边不有桌子嘛。”“嘿嘿,本佛爷还没试过打野战,就这了。”范长明银荡一笑,不由分,拦腰抱起徐云凤去了凉亭。还是熟悉的姿势。徐云凤跪在冰凉的石桌上,暗骂范长明祖宗十八代。前边秦春让她在这跪了快一个钟头,膝盖现在还酸疼的要死。这又来一出,纯纯是要废了她啊。范长明哪管这么多,玉钗一扎,佛门一声吼,贴上去就是一通嘎嘎乱杀。想到这婆娘害的自己亲如女儿的雪凝,不得不搬出山庄。范长明心里还是有点恨的。那一手大力金刚掌,少不了要狠狠打这婆娘的屁股。徐云凤等的就是这一口,自是乐的享受,来了个二回春。半个时后。范长明草草了事,一提裤子,坐在凳子上不停摇头碎叨了起来:“不得劲,不得劲!”“咋又不得劲了?”徐云凤心一慌,挪动着泛酸、淤青的两腿,整好裙子下了石桌。“夫人,就打上回商城回来,咋感觉没那么能吃住劲了!”“真的,明显感觉松垮了!”范长明皱着眉头,那叫一个不是滋味。他在南林寺的时候,可没少听一些师兄弟的绿边新闻,这特么不会有人搞到自己头上来了吧?“啥意思?”“长明,你好歹是楚州第一人,有话咱直接成吗?”徐云凤装作不懂。她刚刚也是傻了。忘了跟春好了以后,是不能立即跟范长明搞事的。眼下只能是硬着头皮赖了。“云凤,你平时也不订花啊,今儿是咋订上花了。”
“还有,两次都撞着这子。”“你,你俩是不是认识?”范长明顾忌她的面子,的很委婉。“你的意思是,我跟这子有私情?”徐云凤大觉可笑的摇头冷笑:“呵呵,范长明,你怕是疯了吧。”“你觉的楚州有人敢偷你的女人,还光明正大的闯进山庄来偷吗?”“再了,咱俩在一块还算很和谐吧。”“我疯了,守着你一个十澳罗汉不要,去跟别人偷机?”“你再用脑子想想,要随便偷个机,就能把我给搞垮了,他得有多大号?”“你觉的放眼全国,不,全亚洲,全球,有这种奇男子吗?”到这,她眼中泪水滑落,委屈的别过了头。范长明挠了挠头,郁闷的直唆气。作为男人,他确实感觉不太对劲。但听夫人这么一,却又挑不出毛病。人又不是面粉捏的。甭是亚洲人,你就是非洲的号来了,也不是半个点,一个点就能把人锄松聊。关键放眼楚州,确实也没人敢来偷自己的夫人。除非那人神经,不要命了!哎!难道真的想多了,冤枉夫人了?他暗自庆幸没把话破。想到这,范长明一把搂住徐云凤的蛮腰,殷勤赔笑道:“夫人莫要胡言乱语,范某对佛祖发誓,要有半点那方面的怀疑,教我打雷劈。”做一次,打烂一尊佛像,佛祖在你心里怕是个屁……徐云凤心里暗骂了一句,嘴上却是抽泣着:“你就会好听的,我又不傻。”“夫人,是范某的错。”“哎,也怪我爱夫人入骨,生怕错过了你。”范长明一脸真诚的道歉。徐云凤脸冲一边,哭的更厉害了。“别哭了,这里有三千万,我连夜安排夫人去澳岛赌场放松下,当我给夫人赔礼了。”范长明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在徐云凤包包里。徐云凤暗中心喜,借机哭哭啼啼的继续狮子大开口:“合着我就是来贪你的钱呗,我是那好赌乱挥霍的人吗?”“在东安,我好歹也是商界第一女强人。”“要不是那遭瘟的害了我,能给你当雀儿一样圈着嘛。”“夫人要闷的慌,我……我改日请夫人去公司挂职就是了。”范长明一咬牙,为了美人,决定再动一动雪凝的奶酪。徐云凤很聪明,没明着搭茬,只是止住了哭声,转过脸道:“长明,你难道不觉的是自己的原因吗?”“你修炼佛门金刚硬功,打我来到山庄,除了月事,你一至少是三回起,哪回不得个把钟头。”“人家就是铁打的,也得垮了。”“再加上你最近公司不顺,心情不畅,所以就把锅甩人家头上,怀疑我有私情。”“你不觉的很过分吗?”范长明仔细一想,确实、也只能是这般了,当即双手合十,鞠躬忏悔道:“阿弥陀佛,一切皆我之过。”“夫人,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再生二心。”“好了,你对我好,我能不晓得吗?”“走,陪我去挑挑厨子。”“最好是要会做西餐和料理的。”“嗯,粤材要一个,你不吃辣,川菜厨子就省了。”徐云凤多会来事,闹到这地步,钱也赚了,谎也圆了,拉着范长明有有笑的去了。……秦春随便找保安一打听,就知道了范雪凝的住处。这山庄是真够大的。别看住在一地,范长明住的东区,到范雪凝住的西边别墅,足足有好几里地。房间内。范雪凝正坐在床边上大发雷霆。陈旭在一旁低着头,收拾她的化妆品、名贵包包啥的。“雪凝,不住一块也挺好的,咱在外边不还有好几套别墅嘛。”“我看这地方风水不好,兴许换个地还能旺一旺呢。”一会儿,他收拾好了东西,双手扶住妻子的肩膀,笑着安慰道。“滚开!”“你算什么狗东西!”“让你办点事,你是啥证据没拍着,净出了一堆馊主意。”“要不是你,叔叔能赶我走吗?”“现在好了,我一走,这一半的地产未来还不知道落谁手上呢。”范雪凝抬手推开他,顺手就是一记脆响大嘴巴子。“是,是我的错。”“你别着急,来日方长,咱有的是弄死她的机会。”“只要徐云凤死了,什么都好的。”陈旭眼中闪过一丝恨然之色,捂着脸依旧赔笑道。“你看看你的样子,真像一条狗!”范雪凝看着这没出息的软饭男,莫名的反胃恶心。正骂着,手机响了。是春打来的。她瞬间心情灿烂了起来,怒气一扫而空,笑容灿烂的接了:“喂,到哪了?”“好,我马上下来接你。”“有,有朋友过来?”陈旭许久未见妻子这般娇滴可人了。记忆中,那是他俩刚谈的时候,偶尔有那么一两回。“嗯,你先拎着东西滚吧。”“我下楼去接个朋友。”范雪凝懒的鸟他,对着化妆镜补了下妆,选了双名牌高跟,踩着飞快下了楼。玛德!这贱人变心,又找了一个?一定是这样的,肯定是!打前几回来后,以前每晚不做不欢的雪凝,已经好几没让他碰,甚至连壶也不让当了。想到这,陈旭心凉了半截,不甘心的拎着行李箱跟着一块下了楼。他倒要看看,在楚州还有谁能挖了他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