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那我就明白了!”“早知道是你,我就该要二十个亿的。”范雪凝短暂的惊讶后,释然笑了起来。什么亲情不亲情的。在利益面前都是浮云。在没有见到秦春之前,范雪凝觉的叔叔也就闹着玩。一个乡巴佬,能翻起什么风浪?不过,今儿两人“深入交流”后。她发现这家伙简直算无遗漏。要再跟叔叔绑在一根绳子上,怕是迟早得翻车啊。再者,范雪凝算了一笔账。以范家现在缩水的财产,徐云凤不走的话,横竖是要薅走一大笔的。自己毕竟是侄女,不是亲闺女。到头来能分多少还是个未知数。万一叔叔鬼迷心窍,把财产全部交给那个女人,她很可能一分钱都捞不着。秦春无疑是雪中送炭,不仅温暖了她的身子,更温暖了她焦躁的心啊。“我不在乎你是谁。”“只要你是我的人,床上能管饱,钱能管够。”“精神、物质双满足,超值待遇享受就是了。”秦春搂着她的蛮腰,咬着耳朵笑道。“那,那你再伺候我一回呗。”范雪凝靠在他怀里撒娇。“怎么跟老子话的?”秦春嘿嘿笑道。“我错了。”“是人家伺候你,坏人,也就你敢这么欺负我了!”“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遇到你这么个煞星、大魔王!”范雪凝撇着嘴,哼哼唧唧的笑道。“大器必成!”“没有我整不聊歪婆娘,你再歪到了老子这,也得乖乖的。”“麻利的,伺候上。”秦春勾住她的脖子,扯了她一个趔趄。“讨厌啊你!”“一点都不晓得疼惜女孩子!”范雪凝白了他一眼,乖乖跪在了他的脚边。……一个时后。春哥看着床上捂着嘴,抽风般哭哭啼啼的范大姐,冷冷一笑提起了裤子。这婆娘瓜子脸挺冷艳、迷饶。身材也很有料。关键体质超敏贼风骚,就这一个点的功夫,都不晓得抽几回风了。楚州第一大姐,被整的直接坏掉了。“范大姐,就这?”“分分钟拿下!”向来自信的春哥,还不忘调侃了她一句。范雪凝懒懒冲他翻了个白眼,连还嘴的力气都提不上来了。“行了,别抽了。”“我给你的条件,好好想想。”“想明白了,三后,咱还在这约。”他抬手在范雪凝翘臀上拍了一记,叮嘱道。“晓得了。”“死鬼,你就不能再陪我会。”“人家还没缓过来。”范雪凝想伸手拉他,奈何身子麻的厉害,怎么也起不来。“等你缓过来,年都过完了。”“你慢慢缓吧!”“撤了!”“记得开窗,让人打扫了。”“一的,净搞事!”秦春耸耸鼻子,推开门走了出去。一出门。他嘴角一扬,颇是无语的摇了摇头。范雪凝这婆娘简直霸道的不像话。居然想让他当壶。春哥能惯她这“女皇帝”臭毛病,几个大耳刮子下去,这婆娘就老实了。既然她这么多臭毛病,不把缺人。春哥不得好好反将她一军,滋她个人间清醒?于是范雪凝也当了一回。哎!由此可见,陈旭平时在家里,怕是活的猪狗不如啊。哈哈!报应,报应!春哥一阵暗爽,仰大笑出了区。……春走了许久,范雪凝好半才回过魂来。若非地上、床上的痕迹,与身上残留的电福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风花雪月的美梦。她对着镜子,抚着脸上残留的巴掌印。心头没有任何恨意,反而有一种女饶欣喜。在这种帝王般的男人跟前,范雪凝是心甘情愿臣服的。只可惜,这个男人她抓不住,不能独占闺房。不过,旋即她又释然一笑。秦春若是陈旭这种舔狗,岂不是太过无趣了。洗完澡。她叫来了保姆,让把房间收拾了。顺便连上百万的床垫子也给换了!否则以乡巴佬那嗝色的脾气,下次来了要闻着不利索,少不了又要嫌她不讲究,屁股挨上几巴掌的。范雪凝对着镜子,扑了粉底,略微盖住了巴掌印。然后,仔仔细细上了妆,换上黑色职场西服、丝袜、包臀套裙。她起身甩头一撩风情的波浪卷,又变美飒飒了。出了门。她掏出支票,刚要去银行兑了。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脚步。不行,太草率了。春与叔叔的争斗才刚刚开始。叔叔的家底有多雄厚,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虽然最近赶了寸,赔了不少。
但放眼整个楚州,依旧是擎巨鳄。秦春呢?目前只是口头许诺,开出了不少条件。万一剩下五个亿不兑现咋办?五亿赌叔叔所有家产继承权,貌似有些亏了。至于徐云凤,范雪凝迟早要除掉她。更关键的是,叔叔是楚州武道界第一高手,背后又有号称下第一宗的南林寺。一旦两人争斗白热化,南林寺介入。秦春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那些传中的宗师级高手一巴掌的。“吁!”“我真是被这子搞迷了心志!”“钱先压着,暂观后效。”“要能除掉徐云凤,掌牢实了楚家继承权,秦春的事不提也罢。”“要叔叔执迷不悟,要扶正徐云凤驱赶我。”“到时候再与秦春联手不迟。”范雪凝拍了拍额头,立即恢复了精明。……秦春径直去了张府。运气不错,萱萱刚下班。在家里,她穿着肉色的吊带透气短裙,好身材毕露无疑。这倒是便宜了春,连预热都不用,上来便是一番温存。作为张家唯一的继承人,张萱这回长了心眼,直接种上了。叔叔、父亲没少在她耳边吹风。要能怀上秦家的种,张家百年不衰。张家这点底子迟早要改外姓,要能有个姓秦的后人来接管,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秦春知道她的心思,心头唯有叹息了一声。老子是好使,可龙王血脉一般人种不上啊。萱萱和张家人怕是白打了如意算盘。“你今儿怎么来了?”张萱简单冲了个凉,挽着秀发,笑问春。“咋了?”“我想自己婆娘,还不能来了。”秦春拉着她坐在了腿上,深情笑道。“能来!”“不过先好,你不能老可着我啊。”“我一的都快累死了。”“胡冰也是邪了门,打早上见着我,就跟我过不去。”“尽给我安排活了,什么抓偷电动车的,查娱乐城大保健,我连轴转的都快忙晕了。”“你看,抓贼磕了,现在还肿着呢。”张萱一边,一边向春展示着膝盖的淤青。“你这分明是刚刚跪的好吗?”秦春笑道。“讨厌!”“别人都新欢胜旧人,到了你这新欢还不如旧爱呢。”“就知道向着她话。”张萱噘着嘴,吃醋的撇起了嘴。“瞎!”“我一个月才看她一次,你这我来。”“老子待谁好,你个妖精没良心的么?”秦春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笑眯眯道。“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秦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玉坠,戴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老秦家传家宝,独一无二!”“有了它,逢凶化吉,百邪不侵。”张萱摸了摸玉佩,温凉如水,有一种遍体清爽,精神大振之福“谢谢春哥,爱你!”她俏皮的给了春一个热吻。“对了,你胡队是咋知道咱俩在一起的。”“之前,她对我还挺好的。”“就咱俩过夜后,今她一门心思针对我。”“春哥,是你告诉她的吗?”顿了顿,张萱好奇问道。“我傻啊!”“鬼知道她咋知道的!”“没事,改看我搞不死她,好好给你出了这口恶气。”春哥向来是一碗水端平,大的要宠,的也不能受气啊。看来是时候得抽个空,找胡大姐“深入交流”一下了。“谢谢春哥!”两人又腻歪了一阵。张萱困极,晚饭都顾不上吃,钻被窝补觉去了。秦春来到了凉亭。张建文早已煮好了茶水。许久不见的宋五爷、任华、阿豹、焦麻子也到了场,可是热闹的紧。见到春,几人快步迎了过来。“秦大师,老久不见,可是想死我了!”宋五爷几月不见,如隔几年,上来给了春一个熊抱。“五爷,你最近减肥成功了啊。”“当爹的人,就别出来跑了,在家陪陪老婆、孩子就好。”秦春拍了拍他,风趣笑道。其实他不在这段时间,有范老虎在头上压着,大家压力都很大。这摊子没散,五爷等人一直在线上,着实是用命在陪他赌了。“哈哈!”“就是奔着这茬来的,我家老七也有了。”“要再是个带把的,就我那点家产都不够分的。”“得拼,得拼!”宋五爷开怀大笑。“秦大师。”任华扬起独臂笑着打招呼。“华,受苦了!”“范老虎要你一条胳膊,我让他赔你两条。”秦春摸了摸空荡荡的衣袖,用力拍了拍他。他眼下的修为还没法做到腐骨生机,断臂再生。或许到了下一个大境界筑基,拥有了真正的神仙本事,方才可成。“出来混,哪有不挨刀的,问题不大!”任华吹了吹眼角的黑发,一如既往的冷酷、吊炸。“哟,麻爷咋还来了?”旋即,秦春目光落在了焦麻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