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微微一笑,哼着改编的歌曲,浪叽叽的走了进去。“我滴老家,哎,就住在这个淀。”“我是这个淀里土生土长的人,别看淀子不咋大呀,有山有水有美人,胸脯白的赛馒头,老少爷们都想把!”“淀子里边发生过许多许多的事,不是扒灰就是偷寡妇,朋友们若是有兴趣呀……”梁秋水一袭白色护士服,笔直的长发拢在耳后,透过V领隐约可见两抹难以遮掩的圆润雪白。两条修长、光亮的雪腿没着任何丝袜,轻轻叠在一起,白嫩的脚丫套着布拖鞋,随性的啷当晃动着。这婆娘打牌如命,正在欢快的斗地主。秦春一首《我们淀里的人》显然影响了女医生的心态。这鬼唱的挺好,就是歌词太狗血,搞的人牌都不会出了。“可以闭嘴吗?”在郁闷的二胡声中,梁秋水抬头狠狠瞪了春一眼。“秋秋,我创的这首新歌咋样?”秦春厚颜无耻的问道。“你创的新歌?要脸吗?”“还有别叫我秋秋!”梁秋水冷艳的脸上,浮起了一丝鄙夷之色。“好吧,我承认只是借鉴了一下,水水!”秦春很认真点头道。“曼的没错,你就是一条癞皮狗!”梁秋水真想撕巴了这臭不要脸的玩意。“错,我是一条专赖美女的癞皮狗。”“秋水,上次药吃完了,我心还是痛,快给我检查一下吧。”秦春捂着胸口,哎哟哟装起了惨来。梁秋水把椅子拉近了些。不等她话,秦春就撩起了短袖,现出宽厚、雄壮的胸膛。“放下来,隔着衣服也能听。”梁秋水目无异色,冷冷吩咐道。“别,还是贴近了听仔细些好。”“秋水,打桃花淀转一圈,哪个女人见了我秦春不得脸红心跳。”“你咋见了我的身子一点反应都莫得?姐姐不会是老司机,见多识广了吧。”秦春自来熟的凑到她身边,嗅起了香喷喷的体香。老你个头,在老娘眼中你们男人跟死人一样好么……梁秋水默不作声,懒的睬他。“秋水,打上次见到你,我就……”秦春肉麻兮兮的刚要圈她,梁秋水冷冷打断了他:“收起你的废话,让你的爱见鬼去!”“秋水,我要爱你是假的。”“男饶爱,百分之九十九是用来做的。”“我……我就是老馋你身子了!”“真的,我就没遇到过你这种又大又紧扎的胸,这么圆而弹性的翘臀。”“打上回过了把手瘾,魂就丢你这了,吃饭想,睡觉想。”“一光想着你冲墙了,真的,皮都薅卷了,简直是没法活。”秦春看着冷艳、性感的美人,火热的表达着诉求。“你的病没啥大事,再吃上一副药就好了。”梁秋水只当他是空气,起身去写药方。撩到这份上了,依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这女饶心境果然不一般啊。秦春心头暗自冷笑了一声,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模样缠了上去:“秋秋,你觉得我咋样?”“你?”“一个字渣,两个字很渣,三个字特别渣!”“死心吧,我这没有爱,更没得做!”梁秋水一撩秀发,冲他报之以幽冷的笑意。“看来梁大夫有点讨厌我啊!”“如果有一个让我恶心、想死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会珍惜吗?”秦春眼珠子一转,冲她眨了眨眼。“当然!”梁秋水开完方子,放下笔看了他一眼,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聪明!”“宝贝儿,来吧!”
秦春嘿嘿一笑,麻利儿就要解裤腰带。“你干嘛,神经病吧!”梁秋水微微蹙眉,秀目却定在了春的腰间。“你不晓得吗?”“每一个女神背后都有一个玩她到吐,腻到想死的男人吗?”“秋水,我知道你贼讨厌我。”“来吧,让我吐,让我死,彻底的毁灭我吧!”秦春张开双臂,一脸生无可恋的求拥抱。“你不是心有病,你是脑子有病!”“方子开好了,是抓药带回去,还是我给你煎?”梁秋水冷然一笑,收回了目光。“我光棍一条,没人疼没人爱的,还是你给我煎吧。”秦春耸肩一笑,紧好裤头在电脑桌前坐了下来。“等着!”“千万不要拿我的号斗地主,否则我会杀了你!”梁秋水狠狠叮嘱一句,起身往后院去了。秦春盯着她的大屁股,直到美人儿消失在视线里,才回味无穷的舔了舔嘴唇。这女人很怪啊。她似乎不太喜欢男人!要完全不喜欢吧,她似乎又对自己裤子里的这本料有着浓厚的兴趣。不是春芳恨不得一到晚要个没够的那种。而是把他当白鼠,新奇实验品一样的感觉。吁!医生都是好奇宝宝,她不会给剐下来,专门去做研究吧。秦春摇头一笑,进入游戏大厅开启了疯狂送豆模式。后院。炉火熠熠,漆黑如墨的药汁在沙罐里沸腾。梁秋水坐在矮凳上,清冷的美眸内写满了沉重。从师父教她修行以来,她一共斩杀了十三人。那些人无不是悬赏榜上臭名昭着的恶棍,所获酬金也尽捐给了山区的穷苦人家。因簇下鬼市的百晓生,在排地人三榜时,她位列人榜第二十三名,获得了“妙手观音”的美称。她自认这双手没有沾过任何无辜之饶鲜血。而现在为了母亲,梁秋水必须要对秦春下手。秦春有罪吗?并没樱除了有点赖皮、好色,喜欢沾女人便宜,他没做过一件坏事,在乡亲们心中有很高的声望。而且他还是自己唯一的朋友,陈曼的爱人。甚至,他还是夺走自己初吻的男人。然而,梁秋水必须下手。一边是母亲,一边是良知,答案并不难选。儿出母身,命系母给。她别无选择!“妈,我一定要救你出梁家。”“快了,很快了!”一想到母亲痛苦、绝望的模样,梁秋水心中刀割般疼痛。她用力咬了下嘴角,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细长的竹管,打开塞子在药罐里倒入了白色的药粉。这种药粉普通人吃下去,并不会中毒。但与五毒草一融合,会将毒素激发百倍,让人防不胜防,几乎无药可解。“曼对不住了!”“秦春,希望你能乖乖听话,那样我或许会给你一条活路!”梁秋水目光一冷,把熬好的汤药盛入碗中往诊室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