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你们聊,我去洗碗!”美芝见马灵跟春咬耳朵,很识趣的起身端碗走开了。“师父,真羡慕美芝嫂,两耳不闻窗外事,心中自得真太平呢。”没了外人,马灵托着腮一脸崇拜的冲春甜笑道。“莲儿,我不是你师父,还是叫我爸爸或者取款机吧。”秦春眯着眼,笑容灿烂道。“师父讨厌啊,人家是灵儿,不是莲儿。”马灵红灿灿的嘴撅老高了。“不,你就是莲儿,一朵视金钱如粪土的纯白莲儿!”秦春脸一板,面无表情道。马灵受之不恭,还整羞涩了:“谢谢师父夸赞,其实也不是那么纯,人家还是有一点点喜欢钱的。”呵呵,一点点?是亿点点吧。秦春真想把她屁股给打烂了。“师父,我不会被灭口吧?”贫了两句,马灵指了诊室方向,一脸怕怕的问道。“想啥呢,那是正宫娘娘。”“要灭口,也得是我灭你,而且必须是先歼后杀了。”秦春没好气冷哼道。“你才舍不得呢,师父最喜欢灵儿了。”马灵俏皮笑道。“这么怕死,你今晚跟美芝嫂睡!”“对了,晚上准备好黑丝,敢放鸽子把你丢光棍窝里卖钱去!”秦春冷眼交代了一句,往诊室走去。诊室内,林雪儿一袭白色护士服,头发匀称分在两边耳廓后,正低头对药品清单,专注的模样迷人而不失干练。秦春没打扰她,在一旁整理着药品。借着这机会,他暗暗深思着。林雪儿有问题,这是不需要脑子想的事实。一个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外地女孩跑到偏远山村,安贫于乐一待三年多,这本身就很奇怪。结合高强和老土透露的消息。龙城有大家族几年前就在东安布下了棋子,妄图夺取龙脉。雪儿是三年前来的,谈吐确有豪门千金之风,极有可能是奔着龙脉来的。至于龙脉是风水,还是指龙神血脉传承?秦春更倾向于后者。桃花山的龙脉很可能藏在父母临终遗留的龙形玉坠中,并且早已被自己融合。如果雪儿是奔着龙脉来的,她任务失败应该回龙城复命,甚至除掉自己。相反她留了下来,要没有她悉心照料,春或许早死在了某个角落。他永远不会忘记,无数次的深夜,雪儿打着手电漫山遍野的呼唤“傻蛋”,被荆棘划的满身是伤。她会穿着白色裙子坐在淀子边,静静的看着自己撒野、摸鱼,每当抓到了大鱼,雪儿总会拍手欢声夸赞。然后在落日的余晖中牢牢牵着他一起归家,再做上一锅酸菜鱼,放上多多的酸豆角。回忆如刀,秦春心中疼的厉害。雪儿的发香、体香正在模糊,酸菜鱼已经许久没有再吃过。她在有意淡化彼此关系,这不是一个好信号。秦春突然意识到他正在失去这位恩人、爱人。下一秒他突然冲了过去,从背后一把搂住了林雪儿,埋在她发间大口大口呼吸了起来。“又抽哪门子疯?我正忙着呢。”林雪儿蹙眉不悦道。“雪儿,我想你了。”秦春深情喃喃道。“你想的人多了,少跟我这赖赖唧唧,该干啥干啥去。”“刚洗的头发你别给我呼臭了,起开!”林雪儿在他手上打了一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不,我是你的傻蛋,一辈子都是。”“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来自哪,这些对我都不重要。”“我只知道余生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就足够了!”秦春埋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道。林雪儿眼眶瞬间湿润了,莫名的想哭,嘴上却依旧倔强着:“谁稀罕你了,谁要你了!”“我真要哪走了,你怕是放鞭炮、打巴掌乐着呢,总算是没人碍你眼了,管你闲事了不是?”“就稀罕,就要你,反正你去哪我就跟到哪。”“我不仅要找你,还要逢人就讲,我看过你的身子,跟你一块睡了两年。”“我看谁敢打你主意,恶心死他!”秦春咬着她的耳朵,死皮赖脸道。“欺负人是吧,当我家没人么?心我爸、我哥他们扒了你的皮。”林雪儿哼道。“那你舍得我吗?你确定这辈子还能遇到我这种驴玩意?”秦春俏皮笑问。“我,我又不好这一口,你以为我是响水村那些妖精么?”林雪儿脸蛋一红,心噗通一阵乱跳。“你现在不好,但你总要从少女变成女饶。”“反正我是舍不得你,世上就没有比我家雪儿软和的。”秦春嘿嘿一笑,手滑进了雪儿的衣领内。或许是许久未曾亲密接触。两人同时浑身酥麻的哼出了声。秦春绕过身来,抱起雪儿放在办公桌上,贪婪的亲吻,用力攒蹙了起来。要往日雪儿少不了要给他一记梨锤,或许归家日近,她心头多了几分离别的伤感,索性是热烈的回应了起来。秦春解开她的内衬,沿着她的耳廓、脸颊、脖子,再一路顺着胸口直至腰间,无比珍惜嘬嘬起每一寸肌肤。雪儿双眼迷离泯着红唇,紧紧抱着春的脑袋。父亲的密令、离别的悲伤,万般的不舍全化作了这一刻的快乐。
因为火急火燎,秦春连皮带都懒的解了,直接褪下拉链就要拿了雪儿的红丸。“师父,师父!”就在这时,马灵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雪儿如大梦初醒,一把抓了春个牢实,慌乱道:“春,对……对不起,不可以的。”她用力推开春,背身走到了一边,整理起衣服。该死!秦春暗骂了一声。马灵晃悠着高马尾,迈着大长腿轻快的走了进来:“师父,大牙他娘来了,有大的事找你呢。”“什么大的事,老子大的事被你给毁了!”秦春瞪着她,不爽的提起了拉链。马灵杏目一圆,再看看正在整理肩带的雪儿,顿时明白了,师父跟雪儿姐的游戏局被自己搅黄了。“师父、雪儿姐,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马灵扮了个无辜的鬼脸,一溜烟跑了出去。“雪儿,她走了,咱们……”秦春意犹未尽的看向雪儿。“臭傻蛋,想也别想啊。”“赶紧去吧,大牙他娘最近都来好几趟了。”林雪儿提好肩带,俏脸绯红道。“雪儿,就临门一脚了,再给个机会呗。”秦春还想赖,雪儿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别死皮赖脸,门儿没有!”“好吧!”“不过总算是破荒的尝到了味儿,真香,跟蜜儿一样甜滋滋的。”秦春冲着她回味无穷的咂吧着嘴唇。“臭不要脸,是甜的才怪!”林雪儿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低声啐道。“好吧,其实是咸的。”秦春眨巴眼道。“滚!”雪儿羞臊的抓了本医书,冲他砸了过来。秦春低头一闪,在雪儿的娇斥中逃出了诊室。“吁!”“好险,还好灵儿来的及时。”“我是疯了吗?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失去了贞洁,祂一定会震怒的!”“险些给林家、春带来了灭顶之灾。”林雪儿在胸口划了一个特殊的祭祀动作,已然惊出了满头冷汗。……秦春走出诊室,早在门口等着的马灵乖乖递上了温毛巾。“干嘛?”秦春恨不得用眼神强了她。“师父,你,你确定不洗把脸,再去见大牙娘么?”马灵很贴心的提醒道。秦春摸了一把脸上的黏糊,颇有几分不舍。这可是雪儿的痕迹啊!下一回还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春想让她的味道多停留片刻。“师父,有味儿!”马灵眯着眼儿笑道。“就你话多!”秦春还是要面子的,接过用香皂温过的毛巾擦净了脸面,一把丢在马灵怀里,气冲冲的去了。到了门外,大牙他娘刘桂秀见到春,就唠叨怨上了:“春伢子,你现在威风的紧呢,个把月都见不到你一面,这门难登的很啦。”“阿娘,我也是刚回来。”“咦,你腿好了。”秦春惊喜笑道。“嗯,托你的福,吃了你开的方子,现在走两里地不带打软摆子的。”刘桂秀笑了起来。“阿娘,有事进去,我让美芝给你煮参茶。”秦春拉着她要进屋。他和大牙亲如兄弟,自幼没少受刘桂秀的恩情,心里是把她当半个亲娘的。“不了!”“我这有件烦心事要跟你谈,咱边走边。”刘桂秀笑容一敛,拉着春往家里方向走。“春,你叫我一声阿娘,我把你当自家孩子,有话就直了。”“你给大牙找的这媳妇,咱不彩。”刘桂秀一边走一边道。“你袁媛吧,人家城里姑娘、一本毕业生,脸模子、身材一等一的好,追她的男人能绕桃花淀好几个圈呢。”“阿娘咋还不满意了。”“她欺负你了,还是……”秦春脸上笑意一僵,正然问道。“那倒没有,这闺女还是挺有眼力架的,倒没嫌弃咱,嘴也甜,这点咱扯不出半点花来。”刘桂秀摇了摇头道。“阿娘,人家入乡随俗就不错了,就我兄弟那荪色,可不敢挑理啊。”秦春知道农村人屁事多,笑着宽慰她道。“春,阿娘句掏心窝子的话啊。”“我晓得大牙不彩,那就是打光棍的命,现在能找到对象,阿娘真心感激你。”“但这姑娘吧,她……”“哎呀,我实在是不出口,你跟我到屋头就晓得了。”刘桂秀一脸为难的叹了口气,脚下步子迈的更快了。两冉了大牙家。还没进门呢,秦春就听到袁媛那把婉转、销魂的好嗓子,再一看房子周边好几个老光棍蹲那听墙角呢,哪还能不明白,阿娘是嫌袁媛骚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