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养生局”从来都是认真的。从卖药、制药、再到包装、宣发上市,宋、任等人已经有了很详尽的计划书。秦春仅仅提供技术指导和龙阳草,就可以独占七成股份。没有人会拒绝送上门来的金山,秦春自然乐得上他们的战车。吃完饭,他跟众人聊起了。秦春深知自身长短。他有本事,有资源。但缺乏人脉和生意场上的经验,正好借着茶会向众人吸收些营养。到了下午五点多。老管家宋平提醒,晚上还有重头戏,众人才意犹未尽的收场。“秦大师,晚上我就不去了。”宋五爷起身致歉道。“五爷有顾虑?”秦春笑问。宋五爷拱手道:“还不是为了那个逆子。”“我想给徐云凤留一线希望,圆了承宗和她的婚事。”“也算是全了这段父子之情吧。”“五爷倒是个情义人。”秦春点头笑道。宋五爷压一手,到时候徐云凤走投无路,就只能嫁给嫁给宋承宗了。毕竟,虎毒不食子啊!“五爷,放心吧。”“有我和麻爷镇场,今晚肯定给秦大师把面子给撑彩了。”“我已经放出风去了,今晚大师要参加晚会。”任华拍了拍胸口笑道。“哈哈,徐云凤要知道是秦大师,估摸着那婆娘得傻了。”焦麻子在一旁拍巴掌笑道。“傻了?”“敢得罪秦大师,她得死了!”任华目光一寒,冷冷道。“行,你们安排,我先回去了。”秦春满意的笑了笑,从侧门径自离开了。……回到别墅,一进门红玫就碎叨上了:“打你电话也不接,又被胡队勾走了魂?”“不晓得今儿有正事吗?”“没,去五爷那喝茶了,不信你闻闻。”秦春道。红玫微微一耸鼻子,果然是满身茶香,神色缓和了许多:“去,赶紧洗澡。”“洗澡就算了,你打盆水来,给老子擦擦就行了,懒的动。”秦春还以为她要收粮,往沙发上一瘫,大咧咧的吩咐道。“想啥呢。”“洗澡换新衣服,我给你捯饬下,省得你土不拉几的。”红玫翻了翻白眼,不由分把他推进了浴室。洗完澡。红玫把刚买的衣服,给春换上了。又把他按在椅子上,拿着吹风机、发胶给春捯饬起了发型。“不就去吃个饭吗?又不是跟徐云凤相亲,搞这么隆重干嘛?”秦春对着镜子淡淡笑道。“当然得隆重,你和徐云凤正面打擂台。”“人靠依照马靠鞍,气势上咱不能输了她。”红玫嘟着嘴一本正经的道。“还是阿姨讲究。”“我你手这么巧,以前干过这行么?”秦春摆了摆头,很满意的问道。“嗯,那会儿一门心思想着攒钱生孩子,开过一段时间的发廊。”红玫笑道。“卧槽,发廊?你没卖肉吧?”秦春惊叫道。“卖你个头,我是那样的人吗?”“嗯,不错!”“有点像韩国那个金什么来着,就那位大叔!”红玫满眼星星,都快犯花痴了。“金城武?”秦春问。“嗯嗯,就是他!”“不过你比他高,比他更帅气。”红玫看着自己的“鲜肉”,眼里满是幸福与得意。“哈哈,我也觉的。”“不过,你没觉的这身行头,有点不妥么?”秦春厚脸皮的笑了笑,旋即皱起了眉头。“这不挺帅的吗?”红玫打量着春,没看出啥门道。立体休闲裤,名牌休闲衬衣,简约而不失时桑秦春这种衣架子一穿,真的很衬很帅气啊。“金城武可不是非洲人!”秦春面无表情道。自从上次在店里被袁媛白嫖惦记上后,春对收腰一类的裤子就有了阴影。红玫目光往下一看,好家伙,都别到裤兜去了,是不太雅观。“讨厌!”“谁让你这么会长的!”红玫俏脸一红,拍了拍他的胸口。旋即,她嘟着嘴犯起了难:“咋办,总不能给你找条运动裤、球杈子吧,那也不搭啊。”“要不就这样吧,反正晚上人多眼杂,谁没事老往你这瞅。”秦春搂着她的翘臀,哼哼道:“谁?”“咱当初见面的时候,你不就老往我那瞅吗?”“你就不怕徐云凤盯上我么,听她最喜欢养帅哥了。”“臭不要脸,谁盯着你那看了。”“徐云凤打不打你的主意不知道,我看你见了她,走不动道才是真的。”红玫俏脸一红,嗔笑道。“瞎。”秦春笑了笑,撩起裙摆屈指一勾惊讶了起来:“咦,你今儿没带护垫?”“谁没带?”红玫眼神闪烁,想要挣脱开。“我宁可相信自己的手,也绝不信你的嘴。”“宝贝,你病好了?”秦春一把抱牢实了,盘了盘验证了答案。“好了,这几没……没来大姨妈了!”红玫羞答答的承认了。秦春眼珠子一转,顿时明白了过来:“哈哈,我你最近老要收粮,合着是当补药了?”“我也不知道,吃了后身体确实变好了。”“前几泡澡,还泡出了一层油垢……”红玫点零头,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嘿嘿,阿姨占了我鸟大的便宜,不得伺候上?”秦春咬着耳朵,手开始搞坏了。“别闹!”“大事要紧,晚上回来再吧。”红玫久疏战阵,一时间有些乱了方寸。“成吧!”“庆祝玫玫满血归来,是得有点仪式福”“啧啧,你可真是水做的。”秦春嘿嘿一笑,走到卫生间洗起了手。红玫俏脸发烫,假装没听见。“走,带你吃炒粉去,高中时的味道。”秦春看了眼时间,招呼道。“老娘对炒粉没兴趣,你去吧。”红玫傲娇的拒绝了。徐云凤作为商界女明星,是很多创业者心目中的偶像。红玫曾经仰望过她。眼看她盖高楼,宴宾客,高朋满座,风光无限。如今又眼看她楼要塌了,心底多少有些唏嘘。“你真是个活菩萨。”春捏捏她的脸蛋儿,笑着下楼去了。七点!今儿是金兰宴的最后一。七家大店无不是宾客爆满。徐云凤一袭黑色旗袍,头发盘成贵妇卷,满身名贵珠宝,早早就在店里迎候了。或许是女饶直觉。哪怕上午有五爷的“保证”,身边还陪着太子爷宋承宗,她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姐,瞧瞧多热闹。”“在东安能办这种大宴的,也就只有咱桃花码头了。”“如今媒体炒的爆火,今儿过后,咱们可是驰名全国喽。”蔡大强见她神色不喜,打了个哈哈暖场道。“承宗,五爷啥时候到?”徐云凤没心情听他吹捧,看向一旁的宋承宗。“还没来,我刚问过,快了。”“对了,听今儿那位大师会来捧场!”“云凤,这下你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
宋承宗眨了眨眼,哄着她道。“大师要来?那……那我需要提前准备些什么吗?”徐云凤有些紧张了。“准备啥。”“你只要让后厨把菜做好了,招待的事有我爸和任华他们。”宋承宗一脸轻松的道。“大强,去问问各家店的总厨,备菜如何了?”徐云凤吩咐。“姐,你都让我问七八遍了,一切准备妥当。”“你就等着发财收钱吧。”蔡大强笑道。正着话,秦春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徐阿姨,强哥!”他手里拿着个红包,冲几人打起了招呼。“他怎么来了?”徐云凤厌烦的给蔡大强使了个眼神。“秦春,谁让你来的?”“今儿可是五爷的金兰宴,你别瞎搞啊。”蔡大强走了过去,严正提醒道。“你怕是个二百五吧。”“金兰宴只要给了红包,就能进来吃饭,外省的都可以,我慕名而来不行吗?”秦春嘴角一扬,笑着把红包丢进了一旁的彩篮里。“你!”蔡大强知道他在点自己呢,顿时语塞。“这是我爸的宴会,我不欢迎你,行了吧。”宋承宗早就看秦春不顺眼了,上前厉声喝道。“哟,太子爷口气不。”“不过,你了怕是不算吧。”秦春冷眼看着他,不噱道。“来人,把他轰出去。”宋承宗下令。“我看谁敢。”不待五爷的手下上前,门外传来一声威严大喝。面容阴鸷,垂着一边黑发的任华,大步走了进来。“华哥,这子专门过来捣乱,我……”宋承宗辩解道。“捣乱?”“我只看到他手上的红包和诚意。”“金兰宴就是让义气之人,过来捧场见礼的。”“来者即是客,这位先生能来,那就是我任华大的荣幸,是我的贵宾。”“谁敢不敬,就是对任某不敬。”任华眼神冰冷如刀,沉声喝道。“华哥,我不喜欢这个人。”“给我个面子,成吗?”宋承宗向来嚣张惯了,见拿不下一个乡巴佬,不禁动了几分火气。“你爸没教你怎么做人?”“要不,我教教你!”任华指了指宋承宗的胸口,冷笑道。“你!”宋承宗没想到他这般不给面,一时间气傻了。“承宗,华哥的对。”“来者是客,哪有拒人门外的理。”“华哥,宴会开始了,请吧。”徐云凤连忙走过来,笑盈盈的打起了圆场。“请!”任华抬手一扬,领着手下当先走了进去。“阿姨,你好像不怎么喜欢我?”秦春走到徐云凤身边,抬手在她火辣的翘臀上捏了一把,痞笑问道。徐云凤没想到他狗胆这么大,险些发作。“我曹……”宋承宗哪受得了这一幕,登时就要发飙。徐云凤忙用眼神制止了,转过头对春嫣然笑道:“春,别闹啊。”“你乖乖听话,阿姨就喜欢。”“听啥话啊!我只知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阿姨今儿真美真性感,晚上约一发?”秦春闻了闻温香的手心,然后贱兮兮的学坤哥做起了晃呼啦圈的姿势。他这一浪,徐云凤很快注意到秦春别到了裤兜的东西。她早听蔡大强过秦春的风流轶事。没想到这货,还真是驴养的。年轻帅气、有资本、有本事。也许之前,真该跟他约一下试试的。徐云凤芳心浮动。“咳咳!”宋承宗顺着她的目光一看,瞳孔迅速放大,写满了惊讶与浓浓的妒忌。该死的泥腿子!见徐云凤目光发痴,他酸溜溜的干咳了一声。“坏蛋,用餐愉快。”徐云凤回过神来,妩媚的白了春一眼,踩着高跟往里边的包厢走了去。宋承宗紧跟着到了里边,各种怒意泉涌,心态登时炸了。“玛德,任华那傻狗,他算老几,还敢教老子做人。”“东安姓宋,是我家的!”他解开领带,暴跳如雷的吼道。“好了!”“这些场面人物,不就是靠这套虚的拉拢人心吗?”“别生气了。”徐云凤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勉强笑道。那种场合任华给了宋承宗面子,不等于打自己的脸吗?哎!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还有秦春,他居然敢调戏你。”“待会宴会结束,老子一定要找人砍了他那对狗爪子!”“不,我要剐了他的鸟,看他还怎么浪!”宋承宗越想越来气,拳头在桌子上砸的砰砰作响。“摸一下又少不了一块肉。”“你问问五爷,到哪了。”“这最后一,他得来替咱押阵脚啊。”徐云凤没心思听他争风吃醋,正然提醒道。宋承宗掏出手机,拨通了五爷的号码。“占线?”“先下去吧,宴会开始了。”徐云凤等不起,两冉了楼下。秦春与任华、焦麻子等人同坐一桌,正有有笑。“哼,姓任的好手段,把老子当梯子踩,供着那个乡巴溃”“他倒是会收买人心。”宋承宗不屑冷笑道。徐云凤望着宋五爷空着的位置,心头慌的更厉害了。“华哥,请问五爷啥时候到?”她微微吸了口气,走到桌边笑问道。“五爷临时要接待一位楚州的药材商人,今晚不来了,开始吧。”任华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道。五爷不来了?徐云凤一时间愣住了。“还愣着干嘛,赶紧开始啊。”焦麻子拍桌不耐烦催促道。“是!”“开始吧。”徐云凤冲司仪打了个手势。大屏幕上播放着桃园三结义画面,司仪在上边慷慨激昂。任华等人和秦春却是不知聊着什么,时不时传来会心的大笑。“狗屁金兰,什么情义,都是生意。”徐云凤心底暗骂道。接下来,礼宾台上表演了各种节目,杂技,变脸好不热闹。在一片热闹声中,秦春冲她招了招手:“徐阿姨,麻利儿上鱼,饿了。”“饿死鬼投胎!”徐云凤低声骂了一句。不过,今儿是有点怪。都上了两个节目,按理来后厨早该上菜了。“大强!”“通知后厨,赶紧上菜。”她对着传呼机吩咐道。那边却是没有任何回应,很快,她看到蔡大强面无人色的快步走了过来。“姐,出事,出大事了。”蔡大强凑在她耳边,颤声嘀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