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秘密法宝啊?”大坤子眼巴巴问道。“嘿嘿,你当老子今儿在这给你们白耍呢,实话告诉你,这就是老子抢她的必胜杀器。”杨武牛哔哄哄道。“别闹了,就凭这点本事要好使,美芝嫂早就被人睢走了。”铁蛋一脸不屑道。“你特么别打岔,听武哥。”杨武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喝了几口可乐:“哥几个,我这嫂子啥人?”“那还用,河村第一风流人儿,谁不晓得啊。”二狗捋起袖子,嘿嘿笑道。“知道就好。”“我这还有你们不知道的,嘿嘿。”“以前我哥没死的时候,你们晓得吧,赵美芝晚上逼我哥吃丸子,都尿出血来了……”杨武咧嘴浪笑了起来。“明白了,咱嫂子是讲究人儿。”大坤子干笑道。“你们想啊,她一不缺钱,二不缺爱的,跟春好,还不图个新鲜。”“就春那三两板斧,偷偷摸摸的,能管够吗?”“有句话叫啥来着,水什么改,土啥移的。”杨武有些头疼的掏了掏耳朵,看向几个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念了几初的大坤子,声附和了一句。“就你子好使。”杨武嘿嘿一笑,又要抬手。大坤子吓的连忙躲到了一边。“我估摸着处了这么多,她那新鲜感应该也过了。”“老子这本事,今儿你们也瞧着了吧。”“等我逮着机会了,给她亮亮真章,她不得心动,到时候还不得乖乖求着老子管。”杨武一拍裆,嘿嘿坏笑道。“好计,好计!”“就武哥这本事,美芝怕是要叫你伢老子了。”“来,武哥,正宗青岛,走一个。”大坤子拆开啤酒,丢了一个过来。“武哥,到时候哪你玩腻了,也给兄弟们尝个荤呗。”二狗舔着脸问道。“门儿都没有,就我嫂子这劲儿,她要回来了,我还不得被她圈在家造人。”“到时候生特么两个足球队,为国争光。”“不过给兄弟们搞几条原味杈子,打折卖给你们还是可以的。”杨武一脸得意,好像美芝已经是怀中之物了。“玛德,这啤酒怎么有点酸。”“青……鸟啤酒,我去,老子迟早得被你们这帮货给毒死……”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刚入嘴就喷了出去,盯着罐子骂了起来。“有得喝就不错了!”大坤子没啥劲的道。“坤子,这两网上要看我的人多吗?”闲着也是闲着,杨武一脸肉疼的擦着假鞋上酒渍,一边问道。“还成吧!”大坤子随意的敷衍了一句。“坤子,有找武哥拍戏的吗?”二狗跟着问了一句。“就算要演,老子也要演西门庆,哈哈。”“对了,坤子,刚刚我耍砖头,你录了没?”杨武一脸自恋的问道。“录了。”大坤子道。“你麻溜儿放网上去啊,就这把式不得涨它十万粉。”杨武焦急催促道。“呵呵,就这?放上去我号就砸了。”“武哥,网民都眼巴巴想看你和春再打一场呢,你倒是表个态啊。”大坤子提到了正事。“没韬路,打打杀杀多不好,影响咱河村形象。”“再了,你武哥我像是喊打喊杀的大老粗吗?”杨武骂咧一句,直接岔了过去。秦春下手贼狠,就上次那一架,他到现在还瘸着呢。这要命的差事,他傻啊,还去送人头。“成吧。”“那你咋把美芝嫂睢回来,你再厉害,人家不给机会也白搭啊。”大坤子撇了撇嘴,焉巴巴道。“老弟,稳的慌,就今儿这事,准成。”杨武胸有成竹的笑道。正着,大坤子手机响了。一看是大牙的,麻利儿跑边上偷偷接了。“喂,大牙,么子事。”“我叼的你呢,你是秦春的狗奴才,老子又不是……”“哦,这样啊,你放心,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坤子挂断电话后。返回到院子里,抱起地上的假啤酒,转身就走:“二狗,走了,来活了。”“得嘞!”二狗扔掉手上发潮的瓜子、花生,起身追了过去。“嗨,老子这边还等着你拍戏的信呢,大坤子,你搁哪去啊。”杨武不爽问道。“拍尼玛!”“不打架,你这假鞋哥有个卵用。”大坤子早就不爽了,哪里还有好话给他。“坤子,你是皮痒了吧。”铁蛋板着脸道。“你们慢慢耍,老子不伺候了。”“二狗,咱走!”大坤子懒的再废话,怕杨武出来打人,他拔腿就跑。“嗨,好歹把酒留下。”“玛德,改非揍你丫个生活不能自理不可。”杨武不爽的骂咧道。“哥,你用不着跑这么快,咱就是让一条腿,杨瘸子也追不上的。”二狗还是奸,晓得跟大坤子能搞到钱,屁颠屁颠追了出来。“呵呵,我怕他,老子躺起他都不敢动我一下。”大坤子一别鼻子,丢给了二狗一灌加啤酒。
“坤哥,你这酒上头,我就不喝了。咋的,咱不跟武哥混了?”二狗没敢接,笑问道。“跟他混没钱途。”“他不敢跟春打,带不来流量有个卵用。”大坤子冷笑了一声,一脸嫌弃道。“那……那咋办,咱俩也没地儿走啊。”二狗懵了。“咱以后跟春哥混,帮他打鱼。”“你没瞧着大牙那狗奴,现在混的人模狗样啊,还能动不动跟春哥进城打鸡婆。”“上次他喝醉吐了一嘴,乔家那事你晓得吧,春哥随手就甩给了他两三万的费,那都把钱当纸了。”“他大牙干啥了,就光出了个嘴皮子,还被老王喷的险些原地逝世。”“就咱俩这嘴皮子,这身板子、颜值不比他好使?”大坤子一脸羡慕道。“马拉个巴子的!”“我这货早上在村口给他老娘称五花肉呢,看来是真发财了。”二狗朝地上啐了口浓痰,也是妒忌的牙根痒痒。“二狗,咱以后跟春哥混得了。”大坤子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道。“好倒是好,问题是,咱不得罪过春么,我怕人瞧不上咱。”“哎,听春过两要开公司了,跟他混还能存什么金子,比城里人还牛哔呢二狗酸不溜溜的叹了口气。“什么存金子,那叫五险一金!”“就咱要上了,看病国家给咱出钱,老了啥事不干,跟家里躺起每个月都能领好几千呢。”“电视里大城市那些穿西装、打领带的人才有的,老牛哔大发了。”大坤子还是有些见识的,鄙夷的看了二狗一眼解释道。“而且,这事咱俩有戏。”“你晓得前儿晚上,我妈去给春送钱,三千大洋春哥一分没要,人家了不差钱,就想给咱上一课。”“这明啥,春哥有格局,人家压根儿就没把咱那点破事放在心上。”顿了顿,大坤子分析道。“我妈的钱也没要,这么,咱俩还真有戏呗。”二狗两眼放光道。“必须的!”“刚刚大牙给我打电话,让咱俩去跟踪玉兰他爸,这老儿好像在跟金莲大姐搞关系。”大坤子又道。“我去,他怕是不晓得金莲大姐有毒吧。”二狗道。“治好了,春治的。”“一大早金莲大姐就在村里嘚瑟了。”大坤子补了一嘴。“成吧,盯梢这个咱俩在行,春哥给多少钱?”二狗打了个响指问道。“没钱。”大坤子道。“那去个鸡儿。”二狗连忙摇头。“不去的话,春哥要踢烂咱俩的鸟蛋,去不去,你掂量着来。”“卧槽,那还愣着干嘛,二十四时监控走起啊!”……秦春倒背着手,不紧不慢的往春芳家走去。响水村,不愧是贼村,这几年偷鱼赚足了钱。家家户户盖着二层楼,村里超盛饭馆啥的一应俱全。一条大马路横跨全村,时不时可以见到有汽车开过。比起狗都嫌弃的破落河村,洋派的不是一星半点。秦春走到村子中间,胳膊打着石膏的马保民正坐在椅子上,指点村里几个青年练武。“卧槽,怎么是这个鬼!”马保民见到春,差点没从马凳上翻下去。“猴子,去跟阎爷打个招呼,秦春来了,快,快。”马保民交代了一声,连忙几步跑了过去,笑眯眯的打起了招呼:“哟,春哥儿,今儿咋有空来我们村了?”“我过来看看,咋地这膀子还没见好,要我开个方子不?”秦春无视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淡然笑道。“当不得,当不得。”马保民忙道。“最近没见你们去打鱼啊。”秦春问道。“打个锤子。老弟,你这法一显,我们村日子已经没法过了。”“不瞒你,这么大水域连指甲长的鱼漂子都打不上来喽。”“村里人想吃鱼,现在还得去下边的清水村买,哎,老惨了。”“老弟,往上五百年咱可是一家……”马保民在春面前由衷的诉起了苦来。“这才哪到哪啊,你们村不换个把头的,把良心洗干净了,别鱼,回头这口干净水你们也别想喝了。”“老子没跟你逗着玩,惨日子在后头呢。”秦春冷冷一笑。什么五百年前是一家,滚犊子去吧。“老弟,你……”马保民还想话。秦春抬手打住他:“春芳家在哪?”“往里边走,那栋三层洋楼就是了。”马保民指道。“得嘞!”“对了,你们村除了春芳、红玫,还有哪个妹子水灵点。”秦春看了一眼那些摩拳擦掌的青年,拉仇恨的问道。“要我们村脸模子最好,那必须是红玫和老徐家丫头,不过人丫头心气高,嘿嘿,镇上吃官粮的。”“红玫呢,你没城市户口,她就更不会鸟你了。”“老弟,你也就睢下春芳这种倒贴的,这两位吧,你门儿也没有的。”马保民当然晓得春那点花花心思,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不好,呵呵!”“你们慢慢练着!”秦春老气横秋的笑了笑,在响水村饶拳头捏爆声中,倒背着手往春芳家走去。“玛德,牛什么牛!”“马哥,听他这意思,睢了田会计还不够,还想把咱们村的漂亮妹子都搞走呗。”“这就是明着打咱们响水村的脸,既然他来了,在咱们这边,今正好收拾了他。”“我还不晓得吗?不过,这头咱不能牵,这子可是个狠角色,还是让阎爷定吧。”马保民打消了众饶念头,呵斥众人继续练着。秦春一想到春芳挺翘的美臀,心里痒的厉害,不由得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