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秦春正和老王隔着一丈远，有一搭没一搭的话。“春哥。”王娥手搭着短裙边，下了楼来，笑盈盈的跟秦春打招呼。秦春细细一看，魂儿都被娥勾走了。娥的脸模子有点类似高圆圆，不肥也不瘦，五官柔美、灵动。尤其是黑漆般的眼眸像星星一样透亮璀璨，好看极了。今儿打扮也是极具校园风，一双几乎可媲美雪儿的大长腿，白的晃人眼睛，腿缝紧致，蛮腰弹软，充满了少女的清纯味道。娥年纪与雪儿相仿，但风格却截然不同。同为腿精，雪儿是典型的童颜巨胸，属于欧美漫画风里的青春派。而娥呢，则要更接地气些。她就像是最青春的年少时光，从窗前走过的隔壁班花，又或者是同桌那个爱哭、善良的女生，能瞬间勾起人心底最美好的回忆。春想到了那一年的寒假，娥捧着习题来到他家，认真求教的光景。淡淡的发香，雪白的耳廓，如玉一般的侧脸。无数回忆片段涌现，有一种恍如昨日的错觉。“春哥，你快坐呀，菜都快凉了。”娥娇羞的提醒了一句。“咳咳！”“什么春哥，没点礼数。娥，你得叫春一声叔叔。”马金莲笑着提醒道。按照辈分，娥叫马金莲一身大姐。但按照年纪，马金莲和银娣婶差不多，且春只比娥大两三岁，两人平日都是以兄妹相称。“别，我俩论我俩的，还是叫哥吧。”秦春回过神来，意识到失态了。不过他脸皮厚，没事人一样的道：“娥，好些没见，你越来越漂亮了，瞧我这魂都让你勾走了。”“春哥……你莫笑话我。”娥俏脸一红，给他摆好了筷子、碗。“娥，你坐这来。”马金莲眨了眨眼，把娥推到春正对面坐了下来。“春，嫂子晓得你是讲究人，我和老王就不动筷子了。”“你放心，这些饭菜都是娥做的。”“为了招待你，她五点钟就去买肉、摘菜，全程我和老王一指甲盖都没碰过，你就放心吃吧。”马金莲和王柏生在娥左右坐了下来。嗯，还真是诚意满满呀。梅毒倒没听过吃饭传染的，不过马金莲和老马那手一到晚的挠挠，难免让人犯膈应。如今一听是娥的手艺，秦春放下心来了。他顺手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精排入嘴香甜，肉炖的恰到好处，轻轻一咬就骨肉分离了。酸酸甜甜的香腻口感，令整个味蕾瞬间绽放，那是相当的奈斯。“娥，手艺不错啊，辛苦了。”秦春饿了一，也不客气。时而一筷子红烧鱼，时而一筷子干笋炒腊肉，吃的是满嘴流油。“有肉没酒哪行，娥，快给你哥倒酒啊。”马金莲使了个眼神。王娥连忙起身，倒上了备好的老酒。这老酒是用鹿鞭等大补药泡的，四十几度，常人喝个一二两必定上头。尤其是一对腰子更是火辣辣的胀，看到母猪都赛貂蝉的那种。“春哥，这酒度数大，你少喝一点。”娥知道老娘的心思，只给春倒了半杯。“有你在，我就已经醉了三分。”“我还记得可爱的梅花痣……”秦春可不是什么书呆子，暗中在娥美腿上捏了一把。“春哥，你！”娥美腿被他大手一糊拉，跟电打了一样，酒水都差点撒了。春犯傻那会儿，有次马金莲进城看老王去了。娥把他叫到了家里，给他做饭吃，薯片、糖果各种零食，两人美美的玩了一整。中午太热，娥还洗了个澡。春摸到了澡堂子里，娥晓得他是傻子，也不防着，这才让看了精光。要不他咋知道梅花痣呢。当时，两人还一起在娥屋里睡了个午觉。娥抱着傻春，又亲又摸的，了好多相思话。王娥原本以为春好了后，早忘了这些羞人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羞的差点没找条地缝钻进去。“娥，你春哥酒量好的很，可劲倒啊。气巴拉的，以后嫁人了怎么掌家啊。”马金莲瞪着不上道的女儿，很是不满道。她还指望娥把春灌醉，生米煮成熟饭呢。要能录下个证据，他秦春就别想赖掉自个儿闺女。“妈……”娥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她喜欢春，可没想耍这些歪门邪道。“娥，没事的，这酒香的很，我闻着都馋了。”马金莲这点心思，秦春心里明镜似的。哪有喝酒上这么大杯子的，这是铁了心要趁他醉，招了做女婿啊。他知道娥为难，伸手接过酒壶倒了满满一杯，足足有二两。秦春仰头就吞了半杯，辣的直砸吧嘴：“好酒，够辣够劲。”
“春啊，大姐以前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啊。”“今儿大姐有个事求你，就是我家也想入村集体跟大伙儿分鱼钱，满爷那边名额满了，要不，你给嫂子开个口呗。”马金莲以茶代酒，脸来笑来的起了好话。如今村里家家户户白分钱，一个月能拿两三万，她和老王眼红的快疯了。前儿去找满爷，人家还摆上谱了，够份子了，瞧不上她家那几亩半肥不肥的水。还多一个人，大伙儿就得少一分钱，明着刁难她呢。马金莲也是没法了，这不才找到了春这里。“马大姐，你把娥嫁给我，我就帮你情去。”秦春故意假装有了几分醉意，呵呵笑了起来。这正合马金莲的心意，不过她心眼多尖，立即摆起了架子：“春，我家娥就值这点事啊，也太廉价了吧。”“你瞧瞧这脸模子，这腿，这腰，你打河村能找出第二号么？”着，她把娥拉了过来，翻着白眼笑问道。“找不出来，娥，最，最稀罕了。”秦春大着舌头道。“春，入伙这事得应，大姐还有几件事要求你呢。”马金莲不再提娥，先吊着胃口给老王使了个眼神。“春，乔家的事我丢丑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在城头……”老王举起茶杯，刚要倒苦水，秦春抬手打住了他：“你在城头开药差点毒死了人，家底子都赔光了。”“上次在乔家不揭穿你，还保了你一命，就是看在娥的面子上。”“要不然，乔家当场就得拔了你的皮，拆了你的屋头。”春呵呵一笑，动筷子夹起了菜来。“感谢感谢！”王柏生老脸青一阵白一阵，明白春那是高抬贵手了。否则他现在医院躺着不，名头怕是得臭遍整个桃花淀了。“春，既然你都知道了，老哥就再求你个事呗。”“我想在村里找个差事，村委会啊，卫生所都可以。”“你也晓得，我现在才四十多，不干活就成了废人，你得给老哥指条明路啊。”王柏生举杯苦巴着脸，请求道。“多，多大点事啊。”“我打算在后山种果子、药材、蘑菇啥的，反正是啥值钱种啥。”“你懂点中医，正好，你去种吧。”“一个月七八千还是有的，另外五险一金都给上齐了，年底还有分红奖金。”“再加上你们家入水分钱，一年满打满算挣个三四十万问题不大。”秦春大手一挥，醉醺醺的答应了。“三四十万！”“这可比我们民康大药房经理年薪还高啊。”王柏生激动的拍桌惊剑“春，咱都是实在人，你可别忽悠大姐，我这都录着视频呢。”马金莲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这还能有假，我秦春那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你现在就可以去找满爷办理。”秦春完，一口喝干了残酒。“春，你没喝醉吧？”马金莲举起手机对着春问道。“就这点酒算个啥，放心你家的事我包了，管数，管数。”秦春拍着胸脯打起了包票。“哎哟，太好了，你可真我老王家的贵人！”“娥，满，快给春满上啊。”马金莲高心不知道咋好了，赶忙催促道。“要去你去，我不倒。”“春哥，你醉了，别喝了。”娥晓得她妈是啥人，桌子底下踢了踢春，暗示道。“我，我可是千杯不醉，咋可能喝醉。”“好酒，接着满上啊。”秦春大着舌头，结结巴巴道。“老王，你给春倒上去。”马金莲恨恨瞪了闺女一眼。王柏生大喜，连忙走了过来，又给春倒了满满一大杯。借着这个机会，两口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王柏生胳膊那么一歪，故意把春的筷子蹭到霖上。“哟，春，不好意思啊，我给你换双筷子去。”王柏生道。“你那手碰了，人家还吃的进饭吗？”“春，这地娥早上刚拖的，你自个儿捡了，桌上有纸巾，擦一擦将就着还能用。”马金莲一脸歉意的赔着笑脸。话间，她在娥腿上掰了掰，示意她敞开了，勾一勾春。娥脸皮薄，哪里好意思嘛。死死捂着裙摆，两腿崩紧紧的。“嘿，你个死丫头，咋就不开窍呢，昨儿一晚上白教你了是吧。”“你今儿要不张腿，回头你爸的好事黄了，你看我不撕巴烂了你。”马金莲压低声音，咬着耳朵恶狠狠训斥道。完，使劲掰饬起她的腿来。王娥拗不过她，脸红到了脖子，只能是半张着。